PS:直接借用了TV版的第二话标题……
夜幕下,白天出现的怪物与我驾驶的名为EVA初号机的人造怪物对立着。
“没问题吧?真嗣君?”美里小姐询问我。
“是。”我已经决定不能逃避自己的选择,所以我要战斗。
“最终安全装置解除!EVA初号机,离架!”得到我的回答,美里小姐立即下令完全解放了EVA。
“真嗣君,你现在只要想着‘走动’就好了。”律子小姐在一旁指导我
“走。”随着我的思想,初号机迈出了一步。
“走了!”律子小姐激动地说。
“走。”紧接着第二步,初号机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使徒已经靠近了过来。
“真嗣君,别害怕,快点爬起来!”
使徒抓住初号机的头,轻而易举的将它举了起来,用力的撕扯着它的右腕。
剧痛正在侵蚀着我的神经,使徒抓的不是EVA,而是我的右腕。
“真嗣君,冷静下来,那不是你的手!”那为什么我会感到剧痛?
“EVA的防御系统呢?”
“没有信号,力场没有展开!”
“不行吗?”
知觉已经开始模糊,我果然是无法对抗使徒啊……
“喀嚓!”是EVA的手断了,还是我的手断了?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很痛。
“回路断线!”
使徒抓着无力的EVA的手臂处伸出光柱,瞄向初号机的头部。
“真嗣君躲开!”美里小姐的话还没说完,光柱就已经击打在了初号机的头部。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感到剧痛?我不是坐在EVA里吗?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输了?
痛……
痛……
痛……
无法忍受的剧痛,我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只是一味地被攻击着。
光柱击穿了初号机的右眼,并将它钉在了就近的建筑上。光柱拔出,初号机无力的垂下了头,从伤口里喷发出无数的鲜血,像一场血雨,散落在地上。
此时的NERV内已经乱成了一团,美里小姐不断的询问初号机和真嗣的状况,得到的却始终是悲剧的答案。
“我,输了吗?”初号机已经无法动作,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真嗣……”遥远的呼唤渐渐传入我的耳朵,昏迷前的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妈妈……”思念的泪流出眼眶,随即融入LCL而不见……
初号机的左眼发出锐利的光芒,明明已经沉默的初号机,再次启动!
“难道是?”
“暴走?!”美里和律子惊讶的说。
在启动的初号机向天发出一声怒鸣,然后飞身而起,跃向使徒,取出左肩装甲中的高震动粒子刀轻易地削断了使徒的右臂。使徒发出悲鸣,然后展开了力场进行防御。
“竟能逼得使徒防御,这就是初号机的力量吗?”美里不可置信的说。
“但是,只要有力场在就无法继续对使徒进行伤害。”
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碇源堂的嘴角,再一次露出冷笑……
这是让所有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初号机明明已经断裂的左腕,竟自己复原了。复原了左腕的初号机双手伸向立场的中心,向两边撕扯着……渐渐的,使徒的力场被扯开了一颗裂口。
“初号机也展开了力场,相位空间粒子渐渐被中和了。”
“不,初号机是在侵蚀使徒的力场……”
随着律子的解释,使徒的力场被彻底的撕裂。
“怎么会?力场竟这么轻易就被侵蚀了……”
使徒企图作最后的抵抗,它发出了最为强大的冲击波,冲击波长达几千米,然而初号机却毫发无损,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使徒初号机踢飞,撞出几十米远,然后被初号机按在地上,不断的受到初号机的重击。这已经不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虐杀。初号机双手握着高震动粒子刀,一下一下的刺入使徒的核心,使徒已经毫无抵抗的能力。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使徒发出悲鸣,包住初号机的上半身。随着一声巨响,使徒,自爆了……
爆炸后的现场一片火海,火海中渐渐浮现出初号机的身影,在如此大的爆炸之下,初号机仍然没有受到重创,在血红的火海中,初号机慢慢地走了出来,就像修罗走出了地狱般,带给NERV众人的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死一般的恐怖……此时整个NERV总部,除了一个男人,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恐怖的表情。
“呃……”就像一场恐怖的梦,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眼前,是没见过的天花板……
走出病房,望着窗外发呆,回忆着昏迷之后的事情,但记忆在初号机被钉住的瞬间就停止了。
原本死寂的气氛被推动病床的声音打破,病床上躺着的是那天的叫凌波丽的蓝发女生,就在她经过我身边的瞬间,我与她的视线交错了瞬间,但我从她眼中看不到一丝感情,难道她和我一样,也是被人抛弃的吗?
换下病服,坐在医院的等待大厅等待美里小姐来接我,我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的右腕,那天的情景在脑海重现,那就是我今后的敌人吗?那样的剧痛,我还要承受几次??
不知不觉,美里小姐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我们彼此对视,彼此无言。美里小姐想必也不知道对我说些什么,只是转身,用背影告诉我应该立刻追上她的脚步。就这样我们沉默等待着电梯,看着楼层数字缓缓上升,停下,打开门,出现在电梯中的人是我的父亲,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所以我选择了逃避,低下头不去看他,就这样让电梯门不耐烦的关闭,继续它的上升过程。美里小姐看着这一幕,但却只能选择无言。
“一个人住?”在听到我的住宿分布后,美里小姐有些意外的说。
“是的,他的房间就在前面一点的第六区,没有问题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真嗣君?
“没问题的,一个人刚好,反正在哪里都一样。”让我和父亲一起住,那反倒是我更不自然,我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那么,你就和我一起住吧!”美丽小姐思考片刻后这样提议。
“唉?!这样好吗?”
“没问题吧?”美里小姐无视我的提问,转头问面前的人。
“只要本人没意见就可以。”
“那么,真嗣君,走吧,我跟律子请个假后带你去你的新家。”得到肯定后美里小姐像唯恐刚才的家伙反悔一样直接强行把我带离了那里。
“什么?!”律子小姐听到美里小姐的请求后,诧异地说。
“就是说让真嗣到我那里去住啦。我也取得上司的许可了。”美里小姐理直气壮的说。
“……”然后美里小姐又对着电话悄声说了一句话。然后快速的将耳朵远离话筒,看样子她又让律子小姐生气了……
“这个女人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懂幽默……”美里小姐苦笑着挂上了电话。
“对啦,今天要庆祝一下。”即使在开车,美里小姐也不能安静下来。
“为什么呢?”
“当然是给新同居人开欢迎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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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搬家吗?”
“是啊,没想到这里会变成战场。”
“是啊,我老公说就算我和儿子也好,让我们先撤。”
“疏散吗?这里虽说是要塞都市,却一点也靠不住。”
“昨天的事想想就毛骨悚然呢。”
“是啊。”
美里小姐再付帐的时候,我听到了两个妇女的谈话。他们的话语中充分体现了他们对地下都市安全性的不信任,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因为我,大家都要离开这里吗?
“好了,走吧!真嗣君!”美里小姐打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故意的吗?是为了让我不内疚吗?
“不好意思,要稍稍绕一下道喔。”离开商店,美里小姐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去哪里?”
“一个…很好的地方!”美里小姐故意的卖了一个关子。
美里小姐和我站在被夕阳染红的山腰上,俯视着第三新东京市。
“总觉得这个城市好寂寞。”
“……时间到了。”美里小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般,说道。
“嗡……”随着尖锐的警报声,整个第三新东京市黄昏的寂静被打破。随着警报声的结束,地面上像雨后春笋般冒出了大量的建筑,刚刚还感到寂寞的第三新东京市立刻化身成了繁华的大都市。
“好美……”亲眼看到这一变化的我感到一丝惊讶,不、更多的是惊叹……
“这就是第三新东京市,你所守护的城市的全貌。”
“……”是我保护了这个城市吗?
我低下头,陷入沉思……
“真嗣君的行李我想已经送到了,其实我也是最近几天才搬到这个城市的。”即使是快要到家了,美里小姐也不放弃喋喋不休……
“好了,进来吧!”打开房门,美里小姐亲切的欢迎我这个新的同居人。
“呃…那个…打扰了……”
美里小姐皱了一下眉头:“真嗣君,这里也是你的家。”
“奥,那个……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美里小姐微笑着打开了灯。
“有点杂乱,请别在意。”
“这些……也叫有点?”
看着眼前的垃圾焚烧厂一般的一幕,我被深深的刺激了……桌子上的酒瓶随便的摆着,女士内衣与杂志一起夹在地上的纸盒里,还有角落里的盛放快餐包装袋与酒瓶的垃圾袋堆积起来的样子,就这样还被美里小姐称为“有点”?那她所谓的“非常脏乱”会是……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马赛克的一幕……
“啊,不好意思,帮我把零食放到冰箱里吧。”美里小姐打断了由她引起的恐怖遐想。
“哦,好的。”已经呆掉的我什么都没有想的打开了冰箱。
“冰块……零食……啤酒……她过得到底是什么生活?”这时我才注意到,在房间的另一边还有一台冰箱。
“请问那边的冰箱呢??”
“那边不用管了,我想大概还在睡吧。”
“还在睡?”美丽小姐的话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算了,不去管它了,先打扫一下房间吧!毕竟,这里也太脏了……
“叮!”微波炉中的速食食品已经熟了,真没想到美里小姐竟然不会做饭。
“啊哈~!”美里小姐迅速的喝下了一瓶啤酒,然后用奇怪的声音大叫。
“果然人生就是在这时候而活啊!……你不吃吗,很好吃的哦!”
“啊不,我不习惯这样的晚餐。”
“不能哦!不能偏食哦!”美里小姐突然凑向我的脸,他的呼吸甚至能喷到我的脸上。
“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很开心吧,想这样子一起吃饭。”美里小姐的表情又突然变成了微笑,果然是喝多了吗?
“那,下面要去了哦!”
“剪刀!石头!布!”
“哈哈!真抱歉了真嗣君!这样家务表就定了下来了!”
不愧是美里小姐,轻松地靠猜拳让我揽下了大量的家务……
“那么现在这里是你的家了,一点也不用客气哦!”看样子美里小姐获胜后的心情不错。
“啊,好。”
“真是的!只会一直‘是、是’的没完!让人越听越烦!你是男孩子吧!干脆一点吧!”
“算了,洗个澡把不愉快都忘掉吧。洗澡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哦!”
脸红心跳地看着浴室上方挂着的女式内衣,美里小姐就不能收一下吗?无奈的打开浴室门。接下来我看到了一只奇怪的鸟在抖开浑身的水滴。
……………………
短暂的停顿之后……
“呜啊!”我尖叫着拉开遇事的门,对着美里小姐
“美里小姐!”
“什么?”美里小姐问道
“那个……”没等我说出话,那只怪鸟已经若无其事的从我身旁走过,走进那个房间另一边的冰箱。
“它吗?他是新品种的温泉企鹅,叫做PEN-PEN,是我的另一个同居人”美里小姐在一边给我介绍。
“倒是……你不妨先遮挡一下你的前面那东西……”美里小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转移了一下我的视线。
“额……”看着自己的那个小分身,然后面红耳赤地慌张的躲进浴室里。
“我是不是有点过火了?”美里喝着啤酒回忆着刚才真嗣刚刚的窘态。
“葛城美里……她不是坏人……”躺在浴缸里回忆着关于美里小姐的片段,她就像个大姐姐一般,重新带给我家的温暖。
“不过……洗澡也会让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让我想起父亲和凌波丽……”
“丽的情况怎么样了”
在NERV的某实验室内,碇源堂问律子。
“你下午不是有去医院吗?”
“再过几天就能动了,在那之前把预定冻结的零号机重新解冻准备再启动试验。”
“那些孩子一定感觉很难过吧。”
“能操纵EVA的没有别人了,只要还活着就只能这么做。”
“和那些孩子的意愿完全无关是吗?”
“……”源堂没有说话,任凭寂静吞噬硕大的空间……
听着我的SDAT,躺在我的新家的床上,翻身看向上方,天花板……很陌生……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再一次回忆战斗的事,瞳孔中的画面渐渐清晰,我的记忆也渐渐恢复。
在战斗结束后,恢复了通信,我再一次看见了这个的世界。
“砰!”声音的来源,是初号机的头部装甲落下。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向战胜使徒的初号机,却看到了初号机的眼睛,那是—人的眼睛……
“呜啊!”我的惨叫,结束了这段回忆……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