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所有技术层的终点都是管理层。
平日里,以沉默寡言、务实能干著称的神学院讲师一反常态,像是磕了春.药的青年小伙,磅礴的精力无处发泄。
他们每个人都化身为马丁路德.金,在演讲台上为了解放黑人而奉献自己,生龙活虎,口若悬河。
于是,在老院长宣布会议结束的那一刻,雅歌像是被狗撵的兔子一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朝着大门口一路小跑,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原因无他,观老院长意犹未尽的表情,口齿留香的咂嘴动作,雅歌真的怕这个小老头大手一挥,再延时一刻钟。
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脚程优势,雅歌将一众讲师学子撇在脑后,直奔回了住处。
与学生宿舍一样,神学院讲师也有自己的宿舍楼。
而不同的是,因为讲师的年纪普遍偏大,人格已经完善,自控力较强,没有一不小心就会惹出人命的无处安放的青春,所以院方并没有将性别分割的太严格。
雅歌的房间在三楼,那里只有他一个房客,自然占地面积很大,采光透风都是高档旅馆的水准,是个安静明亮的好地方。
人人平等是个很美好的概念,虽然它只能骗骗心智尚不健全的孩子。
在一些无关痛痒的地方,神学院院长非常乐意动用下私权,卖雅歌一个面子,给他一些优待,也算是间接向教皇冕下示好。
咔嚓。
铜质钥匙插进锁眼,锁簧相撞轻响,机关弹开,雅歌推门而入。
入眼的是雅歌非常熟悉的房间。
没有凌然的剑架,没有奢侈的酒柜,没有贵族用来显示博学,却从未翻阅过一次的珍贵典籍孤本。
巨大的房间空旷的厉害 ,大片大片的未利用面积用来开派对都不存在障碍,洁白的墙壁上缺少装饰,地板干净到能印出人脸 。
在这个隐有回音的房间里,只有靠近窗子方位的一张孤零零的小床,窗台上摆着的不知名的小白花,窗外传来的隐约谈笑声,才给这个房间增点了些许人味。
而雅歌已经在这住了十年有余。
在这期间里,他从冷冽的孤魂野鬼成长到如今的温润如玉,众人皆言他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喜的变化。
但是,雅歌房间内的装潢却十年如一日,始终未变。这仿佛无言地说明了一个严酷事实——
雅歌根本没有改变。
“我回来了。”雅歌轻声自语道。
这并不是在跟谁说话,只是雅歌的习惯使然,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证明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人。
“喔,欢迎回来。”
竟然有人?
圣城已经堕落到挡不住一个小贼的地步了吗?
雅歌心思百转,身体却比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低下脑袋,微微驼背,小腿打弯,腿部肌肉瞬间绷紧。这是只有厮杀经验丰富的熟手才会下意识做出的保护要害的戒备姿势。可惜,石中剑没在身边。
雅歌眯起眼睛,一双桃花眼中柔和不再,眸中寒芒一闪而过,他闻声看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心爱的小床上躺着另外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
一个让男人甘愿用折寿十年作为代价,也要压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漂亮女人。
细腰,长腿,一对让男人吞口水的巨乳,飒爽的红发铺满了美背,在彰显女性柔美的完美曲线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如火的热情。
“维多利亚?”
雅歌放松下来,神情错愕。
“之前的我是愚蠢到什么程度?”
维多利亚趴在了雅歌的小床上,两碗倒扣在胸前的柔软春笋压在被褥之上,呼之欲出的雪白的乳肉外溢,晃花了雅歌的眼睛,挤压出令人心驰神往的形状。她扯了扯嘴角,扬起自嘲的笑:“雅歌,你这个临敌反应就很说明问题。在远征军,只有入伍三年以上,打过十几场真刀真枪的硬仗的老兵,才能第一时间做出这个动作。他们知道这样做虽然不好看,但能保命。”
紧接着维多利亚歪了歪头,英气的俏脸满是疑惑:“可是你从未离开过阿瓦隆呀?哪来的对阵经验?”
雅歌默不作声。
维多利亚不满地追问道:“怎么?这个也不能说?”
雅歌抿唇,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小床边。
雅歌冷漠脸.JPG。
离得近了,维多利亚才发现雅歌表情有异,她忽然想起了妹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雅歌的洁癖最主要体现在床上。
想到这,维多利亚不禁有些心虚,她自知理亏,慌忙说道:“抱歉抱歉,我这就起来 !”说着,维多利亚支起上身,胸前的浑圆有诱人的摇晃轻颤。双膝缓缓发力,形成了跪姿,合身的裤装绷紧了臀股,更显臀部浑圆丰硕,维多利亚无心之间做出了诱人的承欢姿势。
后X式?
欢迎来搞?
雅歌挑眉,一巴掌拍在维多利亚的臀瓣之上,手感极佳,弹性十足。
维多利亚哪里受过如此轻薄,更何况是敏感部位受袭,一张英气十足的俏脸染上些许绯红,身子一软,再次软倒在床上。
这个混蛋!
维多利亚第一反应就是给雅歌点颜色瞧瞧,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迟钝的厉害,于是娇咤道:“爪子!往哪拍呢!?信不信给你剁了!?”
话语中有着属于鬼武姬的威仪,而更多的却是小女子娇嗔般的欲说还休。
“我不信。”
雅歌耸了耸肩,果断回答道。他探出了安禄山之爪,又是一巴掌拍在维多利亚翘臀之上。
“雅歌,我说到做......”
啪。
“你这流氓,色狼,你.......!”
啪啪。
“别,我错了......”
啪啪啪。
“嘤嘤嘤.....”
啪啪啪啪。
“雅歌,你等着,我不会放.....”
啪啪啪啪啪。
“哈...哈...哈....”
维多利亚终于不再说话了,她双手抓紧了床单,螓首深深埋在枕头里,挡住了迷蒙的脸,耳根通红,口鼻间隐约漏出情动的细小呻吟,湿热的吐息带着些许色气。
此刻,雅歌的嘴角高高翘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蕴着恶趣味,心情分外美丽,甚至过分到轻声哼起了家乡的小调。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 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梳小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