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真君和伏鹰真君肩并肩的走着。
望着南山真君时不时皱眉的样子,伏鹰真君忍不住问道,“南山师兄,你在想些什么呢?”
南山停下了脚步,驻足道,“我总感觉师尊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伏鹰想了想,“你是说为了奕君的事?”
南山真君摇了摇头,“不是,师尊要找的那个人好像对她很重要。虽然师尊刚刚是笑着说要撤销栖霞令,但我总感觉师尊的眉目之间有些淡淡的失落。”
伏鹰闻言,细细回忆了一番,应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样。”
南山紧了紧拳头,“不行,我一定要帮师尊把那位前辈找到。师尊为了宗门受苦受难一生,如果就连这点要求我们都满足不了,实在是枉为弟子。”
伏鹰拍着胸脯保证道,“师兄,这事便包在我身上吧。你最近要为奕君的事情烦心,再加上这搜寻情报之事本就是我检查司职责,您便安心处理宗门事务吧。”
南山点了点头,叮嘱道,“你可切记一定要找到那位前辈。”
伏鹰笑道,“师兄倒是小瞧我了,凡是被我伏鹰盯上的人,至今还从未有人能够脱逃呢。”
南山真君想了想,继续说道,“此次寻人与往常不同,你可记着不能为难那位前辈,务必客客气气的把人请来。”
伏鹰真君哈哈一笑,“伏鹰省得,师兄你好生啰嗦呀。”
南山真君也笑了,“这掌门当的时间长了,是总犯这个毛病。”
师兄弟二人说说笑笑,径直向外走去。
没走两步,一男一女两声大喝叫住了他二人。
“南山师兄休走!”
南山真君抬头望去,天空穹幕中水蓝色与淡金色的两柄飞剑交缠而来。
在会客厅前宽敞的广场上空停下,两道人影从飞剑上一跃而下。
看清了二人的面貌,南山真君笑着迎了上去,“裂山师弟,碎海师妹,你二人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栖霞峰坐坐?”
伏鹰也笑着喊道,“裂山师兄,碎海师姐。”
裂山、碎海二人却不领情,夫妇俩齐齐冷哼,“哼!南山师兄,看看你那好徒儿杜康做的好事!”
南山真君一愣,迎过去的身子也止住了,“康儿最近怎么招惹到你们了吗?”
裂山碎海相视一眼,碎海真君一撩头发,将道侣向前一推,“裂山,你的徒儿被人欺负了。你这没用的东西自己去和南山师兄好好说道说道!”
裂山真君脸色铁青,冲着南山一拱手,“师兄,此番前来不为他事,乃是为了我徒儿剑九而来。”
南山真君一听是剑九,心中大致有了思量,他笑着将裂山真君向着会客厅里请,“不急不急,先进去坐,正好师尊也在里面。”
一听到左凝也在会客厅,碎海真君一马当先冲进了屋内。
左凝还没回过神是怎么回事,碎海真君便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哭诉道,“师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徒儿无依无靠的,从小便是师尊把我们拉扯大,您要是再不管我,碎海真的不知道要去找谁了。”
左凝看着碎海真君哭的像个泪人,心疼的弟子为弟子将眼泪揩去,“唉呀,别哭了别哭了。都快三千岁的人了,怎的和个小娃子一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倒是和师尊说呀,哭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