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3）
by七间
接第7期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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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呐小奈，我看起来威风吗？」青石板路上，小男孩一身白衣，坐在一匹战马上，朝着阁楼莞尔而笑。
靠在二楼台檐的红衣小姑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不呢。」
「怎么会……」小男孩一脸难以置信，「爹爹说过，好男儿就该戎马四方的，我在战马上应该很威风吧。」
小姑娘站直身子，笑意更浓，「可是你那爹爹和你看起来都不想男儿呢。」
「你……你瞎说！」小男孩俏脸上出现大片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根，「爹爹是大英雄，是我大秦的大将军，和我一样都是响当当的男子汉！你……你……哼！不理你了。」
小男孩赌气似的扭过头。
「是……轩儿是男子汉，之前是小奈开玩笑的。」小姑娘紧掐手臂，努力不使自己笑出来。
「真……真的？」
「嗯！轩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嘿嘿，还是小奈最好了，之前让娘亲她们看，她们不仅笑话我，还捏我的脸，过分死了……呐呐，我现在吟首诗会不会更有男儿气概呢？咳咳，昨天我还想了一首诗呢，我念给小奈你听听……」
小男孩高兴的说着，却不知小姑娘看到了他背后的身影，小姑娘情急之中忘了小男孩的夙疾，拼命的向他挥手示意，小男孩却是看不到这一幕，依旧兴奋的说着。
「昨夜流水送秋叶……咿呀！」
「调皮的小轩儿，抓，到，了～」
少妇从侧面抱住小男孩，将小男孩半张脸埋在了胸前的柔软之中，后退几步，将小男孩抱下战马。
「娘……娘亲，快放我下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不行哦。」少妇将小男孩的头扭正，让小男孩整张脸埋入柔软之中，「谁让小轩儿不听娘亲的话又跑到马上呢，摔下来怎么办？娘亲可是会心疼死的。」
「不……我会好好听娘亲的话……快……快放我下去……」
「不行哦，不行哦。除非小轩儿晚上愿意和娘亲一起睡。」少妇将小男孩抱得更紧。
「啊？这……不……不行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哼哼……」少妇撅起嘴，一副看破了小男孩的表情，「我看小轩儿是不想和小奈分开睡吧。」
「啊……不……不是的……才不是呢……」被洞察内心的小男孩更加羞涩，连忙否认。
「轩……轩儿讨厌小奈吗……不愿意和小奈睡在一起吗……」小姑娘不是何时下了阁楼，来到了青石板路上，呆呆的看着小男孩，声音带着哭腔。
「啊？不是这样的，小奈你听我解释……我最喜欢小奈了，刚才……」小男孩慌乱起来，「刚才只是骗娘亲的。」
「真……真的？」
「千真万确。」
「轩儿！小姑娘一下子扑过去，抱住悬在半空中的小男孩。」
「啧啧，娘亲人老珠黄了，小轩儿要被别的小姑娘抢走喽。」少妇松开小男孩，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调笑起来。
「别说这种话啊！」
柒
「小奈，前几日天南传信过来了，我们该离开了。」美妇看着与自己一样坐在床上的小姑娘，轻声说道。
「啊？不要！小奈要永远和轩儿在一起！」小姑娘愣了愣，用力摇了摇头。
「小奈听话，我们在这里已经有三年了，没过门之前不能再夫家呆太久的，我们这种人家，最怕的便是……」
之后说的都是小姑娘听不懂的礼节。
「所以说小奈明白了吗？」
「啊？不要！才不要和轩儿分开！」
「小奈听话。」
「不……不要。」
「听话。」
「不……不要……轩儿忘了小奈怎么办……」
「小奈原来在担心这个啊，娘亲有办法哦。」美妇神秘一笑。
「啊？娘亲有办法吗？」
「当然了。」
美妇轻笑着靠近小姑娘，在小姑娘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这样可以吗？」听完美妇话后的小姑娘小脸红了起来。
「当然了，你爹爹当初就是这样的。」
「娘亲也和爹爹做过这种事吗？」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娘亲你的脸怎么红了。」
……
「小……小奈？你要干什么？」被推到床上的小男孩“看着”眼前浑身赤裸的小姑娘，惊慌的问道。
「轩……轩儿不要乱动哦，娘亲说只有这样才能被男孩子永远记住。」脸红到快要滴出血的小姑娘爬上床，伸手解去小男孩身上的衣衫。
「小……小奈，这是要干什么？」
「轩儿等下就知道了。」
「啊！」
小姑娘发出痛苦的呻｜吟，血，从她腿根流出。
「小……小奈，你很难受吗……要不就算了吧……」
「不……不用，小奈很幸福哦。」
「小……小奈，里面好紧……」
「轩儿很舒服吗？」
「有……有一点……」
「轩……轩儿舒服的话小奈就舒服哦。」
……
……
「轩儿……小奈要走了哦。」被美妇拉住的小姑娘回过头，看向小男孩，眼圈红红的。
一身白衣的小男孩轻咬红唇，噙着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那小奈走了哦……呜……」没有得到回复的小姑娘转回头，抽涕着向院外走去。
「小奈！」
没走几步，后方传来了小男孩的喊声。
小姑娘停下脚步。
「我，爱，你！」
小男孩一字一顿的告白。
小姑娘的小脸一下子红了大片，她转回身，残留泪珠的脸上出现笑容，「我也爱你！」
小姑娘挣脱美妇的手，奔到小男孩身前，吻住小男孩的红唇。
红叶自天空中盘旋而下，落到二人的头发上，落到二人的脸上，落到他们所踏的青石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