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读者老爷对兽人的设定吐槽,这说明这本书有不少人看了。总的来说,咱很高兴。
咱在书评里写了这是魔改世界:暗精的出现变晚了,火药是人类发明的等等。咱不会完全照搬人家的东西,设定以书中为准。各位读者老爷有兴趣的话可以继续提意见或者说一下自己喜欢的势力,咱会去评论区看的。再一次感谢各位读者老爷!
PS:咱不求月票,就请各位点个赞吧!万分感谢!)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强大会死在一个鼠人手里?不是明明说好了等你回来,一起去西部森林里帮我找素材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毁约啊!为什么就留下我....一个人....”梅拉维尔带着哭腔说。
“当我看着你的尸体时,你明白我有多难受吗!我那个时候真的很后悔啊!如果我谨慎一点,没有被鼠人伤到。我是不是就能去那里帮上你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活下来了?如果不是陛下拦着我如果不是陛下让我主持了那个仪式,我会选择追随你而去啊!”
“但就是举行了那个仪式,你的灵魂也没有任何线索啊!我就看着白鸦们的灵魂一个个归来,成为英灵。陛下和你的那些同僚们都很高兴,可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啊!毕竟....你不在啊!虽然皇宫的花海还是那么漂亮,但....那个会笑着带上我编制的花环的人已经不在了啊!”
“你为什么要在那个晚上来到我身边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我....明明我知道你的目光从来都放在陛下身上,可你为什么要那么温柔的对待我,明明那么讨厌我,每次却还是不厌其烦的满足我的要求.....让我带着虚无缥缈的希望和绝望。波拿巴,你还真是狠毒呢....明明不喜欢我却又一次次带着那么温柔的笑容对待我......这样....这样...真是太痛苦了啊!”
“我想忘掉你啊。可我忘不掉啊!在那个晚上,你从那些半身人手里救下我的时候,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啊......他们都说我是一个魔女,就只有你温柔的接待了我啊.....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给与我希望....”
我还是保持着沉默,如同以前一样伸手抚摸这她的头。我能猜出来这具小小的身体里在这千年来经历了这样的孤寂。这就是为什么我以前会抛弃一切啊!家人,恋人,朋友....我已经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了陛下啊!我随时都可能死在战场上。而生者或许会为我伤心吧。
虽然有着陛下,缪拉这些我们的朋友们在。但她还是一个人孤独的用时空魔法强行的活了下来,一个人蜷缩在在院长室的座椅内。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希望破灭的一个小女孩,咬着牙站了起来。她身体上的伤势已经好多差不多了,但她的内心却空了一大片。那紫色的眼眸里蕴含着足以击穿天地的愤怒和后悔。但她站起来了,继承了老友的学院,把这里打造成了她的庇护所。把皇宫的花园照搬了过来,甚至更加美丽。但....她内心的空洞一直无人能弥补。
“好了,我回来了!”没有多说什么。一切该说明的事情都蕴藏在这六个字里面。不必悲伤了,我回来了。不必再承担这些孤寂了,我回来了。不必再一个人痛哭了,因为...我回来了啊!
英格希尔看着眼前和谐的一幕,没有出声。在他们白鸦骑看来,梅拉维尔大人对阁下的付出真的没话说。但就因为梅拉维尔大人那笨拙的表达,阁下始终认为他在开玩笑。
这千年来,他们看着梅拉维尔大人一个人待在这小小的院长室里。孤单了就拿出阁下送给她的紫宝石胸针痛哭,哭过了就继续振作起来管理学院事务。他们也希望这两个笨蛋在经历了千年时间后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啊。
等着她平复了心情后,我疑惑的问:“我十五年前就回来了啊!为什么你一直不来找我?”
“咱可是女孩子啊!就算是你,我主动去找你,感觉也很.....”梅拉维尔倒是脸红了。
什么?你还会脸红!当初是谁裸体跑到我床里去的!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我没有说什么,手上加大了力道。
“停停停,老哥,哦不,老姐!很痛唉!”梅拉维尔不满的打掉了我摸她头的手。
“咳咳,那个....阁下,梅拉维尔大人。我明白你们能重逢自然很喜悦,但还是先完成陛下的任务吧!”英格希尔还是看不下了,照这样下去恐怕真会忘记本来的任务了吧。
“额,是呢。还有陛下的任务。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维尔你知道吗?”不是英格希尔的提醒,我恐怕还真要忘记来这里的原因呢。
“呜,不知道呢。我就知道陛下说让我给你一个教室师身份,让你教教那个天使什么是骑士。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梅拉维尔将头离了我的胸,紫色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不过她的手仍然抓在我的胸上。
我一脸黑线,我还以为这家伙过了这么多年这本性会有一些改变呢,你可是当初魔导师里的次席啊。“摸够了没?够了就把爪子挪开!”
“没有~”揉揉揉。“真的好大好软啊!呐呐,波...伊琳娜老姐,你到底是吃了什么啊?”
没有说话,我使劲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耍宝了,还有正事!”
“呜呜呜,好痛!”梅拉维尔这家伙终于收回了爪子。我整理了一下军礼服。我才领到的军礼服啊!你就给我敷上了你的眼泪水!
“咳咳,那么英格希尔,你去随便找个老师或者学生,让他告诉秋米拉老师将琉璃带过来吧。”梅拉维尔正了正声音,严肃的看着英格希尔。
“是,梅拉维尔大人。不过....”英格希尔走出院长室,半掩上门,隐晦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这里是院长室,请你们两位节制一点!”
“滚!”无论是我,还是梅拉维尔都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