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每况愈下
ptsd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简单来说就是不善与人交流沉浸在个人幻想世界的心里疾病,麻烦点来说就是谈恋爱,因为一丁点鸡毛蒜皮让对方不信任导致关系出现裂痕,当事双方明明有暴多想说的甜言蜜语肉麻至极的话语希望像是浪漫故事言情电视剧中那样破镜重圆,但是双方已经面对面,却空气异常安静,一个标点符号都说不出来,明明到了嘴边的话语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期待的一方只能听着对方张开嘴巴AAA的尴尬叫声,
类似的还有战争应激创伤,阿斯伯格症。
如果病患者是有坚定信仰,勉强不用担心这些症状,偏偏殖民乐土世界其实就是为了全面入侵乐土所在的大千世界,从而建造前进基地与不择手段繁衍出能够像小说中那样上天入地能够修行的新生代们。所以,宗教信仰者一类人群首先被拉入了黑名单,乐土居民中几乎压根没有宗教者,随着zf历年战事不利,黑潮来袭,夏炎人为主体的疯狂癫呓的叛军。包括我在内信仰天使的人们越来越多,可是作为纯粹的唯物主义种族,当人们发现天使或是被视为天使的种族,根本不会响应祈祷,更不会像欲望充斥急迫天使立刻显身只为自己救赎,信仰天使的祷告词还没出现,天使二字就成了因黑潮而死的人们的扑告专用词。
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上述的我不仅全占齐了,还多一个为了生存。So,作为一个自然人,我基因深处天生就被编码好的“特点”都被放大并增强了,喜欢杀东西啊,喜欢抢东西啊,喜欢搞事啊,就是为了满足内心的嗜血作恶快感。长年累月以来我极不愿意碰见熟面孔,因为糟糕透顶了!
我趴在原本是C2级附庸亚人形种族公乘车站站顶上,在瞄准镜中,应该是被数名类似抓奴隶或玩奴职业的花奴奴商手下爽过之后扔到一旁的一名少妇,少妇的样貌正是符合碰见熟面孔的条件了,直角三角的尖耳朵,像是蜻蜓翅膀的膜翼,像是用植物编织的衣物——晓之妖精。
我以前上学时,异域历史课目中,描述晓之妖精一句话便是曾是一个极为强大的斗气异族与修真异族两者取其间的亚人形种族,在修真异族与圣族争夺东云大陆主导权的正统之争,给予了修真异族异常关键的决定性帮助;
我调了调GTM刻度尺,在晓之妖精无神满脸绝望的少妇眉心,在少妇正遭轮流侵犯的女儿眉心,在侵犯少妇女儿的数名花奴奴商手下后脑,脑袋,来回瞄准着,我很犹豫;直到花奴奴商的手下们“爽完了”,留下一具有着白皙肌肤和沾满不可名状液体微弱呼吸的酮体,我依旧在犹豫,用于异域作战的便携电脑战术模式对酮体的一通扫描,就跟酮体的明明是很好看像是柳叶一样葱绿洋溢着琥珀光泽的双眼,却变成黯淡无光与死人无异的色彩一样,扫描结果浮现在我呼吸面罩上的结论【检测到三头身天资的疑似媚奴异能量图谱反应】,
我犹豫着,是因为我他妈就不知道应该先干掉谁!我应该先杀少妇,然后是花奴奴商手下,最后是和小六这少妇相貌长得差不多,正被伦干的十三岁左右的大龄萝莉晓之妖精;但TM就因为最后一个家伙和她妈长得太像,跟zf历年的战斗经验我tm应该先杀了她,结束她痛苦……艹;
将gtm随手撒到一边,我翻身仰躺望着乐土没有一丝污染的蓝天白云,摸了**包旁边小嘴被我塞进了沾水便膨胀的压缩面包的希缘小脸蛋,但她还是耍性子小脾气,极为厌恶的躲闪着我摸去的手掌,我疑问着:“希缘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你这只触手蛋怪就不能再变回那只会叫爸哥的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幼女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捂得严实的嘴,只能让希缘发出呜呜的声音。
“天外邪魔,吾定让汝不得好死”,但幼女憎恨的童音却直接在我脑子发出声,像是小说当中的神识传音那样——物理深度链接,深邃之眼初期的心灵感应效果。
我和希缘链接的媒介,便是她和我各自后颈脑与双肩湛蓝色微光的像是神经细胞的链接超晶缆束。深度链接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很不舒服,就像是在异常安静的空气下想要破镜重圆和好如初的情侣有话说不出哑口无言那种‘无名不适’;
原本很‘不适’是我,因为那时候,要跟一只,150cm高75cm宽有着触手和布满看上去令人胆寒的眼睛的触手蛋怪,进行不分彼此心灵感应的深度链接,真的需要极高的“勇气”,生怕触手蛋怪一丝不满念头就顺着超晶缆束这根网线就把我大脑给烧了。不过后来触手蛋怪异常配合,甚至和我链接的共鸣率高达了百分之八十三,将百分之十五的标准远远的甩出很远。
直接跳过了许多‘认证’,她把我‘看得个精光’,能像非物理深度链接那样,她能感应到我的存在,我双眼双耳‘看见的’‘听见的’就算不用超晶缆束这种物理媒介她也能‘感受到’,她甚至像是当年搞出超晶缆束的极端种族主义的塞克鲁梦寐以求的那样,她在疏导我故意搞混乱的大脑,在添补我这个低阶生命形式的天生缺陷,增益我某方面的弱点,证据便是我玩枪榴弹以前需要先来几发定位,现在是瞄哪儿轰哪儿一发入魂。
现在很‘不适’是她,希缘在排斥我这个‘贸然闯入’她大脑的‘外来物’。
我现在像是吃了屎一样的愁眉苦脸,正是因为我刚才所想的思绪通过超晶缆束‘传输’给了她:“希缘,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排斥我?!!!我头都快炸了,现在有修真异族的花奴奴商,不是瞎闹的时候!别闹了,行吗?”
“天外邪魔,汝对吾之魔魂做了什么!!!?龙屠哥哥?龙屠哥哥?天外邪魔!!!!立刻滚出去!”
“啊!~~艹!草草草。啊……!”
后颈脑像是被针狠扎狠刺,我痛得嚎叫骂着,右手哆哆嗦嗦在左手腕上的便携电脑拨划出紧急驳出,强忍着要炸裂的疼痛,默数安全的五秒后,拔出希缘后劲上的超晶缆束把从身上她扔到一边,以免被头痛欲裂打滚的我给压着,毕竟算上eox与大包小包也有三四百斤。
长年累月为求生存练就了本能,我立刻想起还有敌人。才马后炮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但是
“呔!何方西夷宵小胆敢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