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老人问。“那具体是指个人还是组织？”
“组织。”少年回答。
“你厌恶人类吗？”老人轻咳一声，经过略微思考后问道。
“算不上厌恶，我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
他扫了一眼昏迷的人们，眼中没有什么情感。
“你现在是人类吗？”
“……”
少年没有回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此之后无论老人说了什么，他都不理不睬。
大约在三十分钟后，救援才姗姗来迟，在有关人员到达现场后，只是看到游轮甲板上的大片血迹，还有船舱里的部分昏迷的海盗，他们后来只是和船上唯一清醒的两个人做了一下笔录，就跟完事了一样，连调查也没有进行。
可能是因为死的人不包括乘客和船员，他们就没有太多干涉。
后来再过了几天，游轮终于到达了北拿多的沿海城市“温歌华”。
从游轮上下来后，少年放眼向温歌华望去，北拿多的建筑风格不同于它的邻邦新约，那怕它们都是世界尖端科技的拥有国。
温歌华不但是北拿多的重要港口外，而且还是离新约最近的沿海城市，挑这个地方可以最快到新约。
不过有新约领土边缘有几处岗哨，要直接越境对普通人来说根本不可能，但对清羽来说，这没有什么难度。
他在来到新约边境后，就立刻展开了他的翅膀飞过了哨站。
他首先去的地方是麦金克斯州的一座城市，因为那里是曙光最初泄露的地方，几乎整个州都被隔离了。
在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后，他到达了一座城市，不，那里已经说不上是城市了，准确的说，是个死城。
在空中俯视着这座死城，他看到了难以计数的丧尸和很多变异的怪物。
突然间他怔住了，好像眼前发生了不可能发生的事物。
他在这个城市中心看到了一个大约十四岁的少女，那个少女有着银白色的长发，梳着双马尾。有着可爱又精致的俏脸，她的双眸也是银色的。穿着滑稽的黑色恐龙装，恐龙装后面有着装饰用的小尾巴，让她的形象变得更加俏皮可爱，当然前提是她的表情不这么冰冷。
就是这样的少女，却让少年感到莫名的熟悉以及强烈的排斥感，哪怕从来没有见过，他也完全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曙光病毒突然变得异常起来。
“她究竟是谁呢？”
少年有些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