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棋盘 第三章
“瞳儿你会觉得我太残忍了嘛…对方仅仅是和我一样年纪的女孩子…”聂秋远咬着牙说道，他的话语中听得出有着些许无奈和挣扎，毕竟生在帝王家并不是什么好事，他明白自己最后要脱颖而出，他明白自己需要付出比常人高的努力，他需要牺牲自己那原本美妙的童年，他明白自己的那些哥哥们比自己先行了数年，那么自己就需要比他们更加的努力，就需要付出比他们更多的时间。
瞳梦芯不禁被问的愣了愣，随即她便懂得了聂秋远的意思，毕竟她也是帝王家的人，身为亡国公主她必须比别人更加的敏锐，她早在十岁就学会了如何看人的神情。
“不会哟，因为那个人是向楦氏投降的叛徒吧，如果是被洗脑的还值得原谅，可是她并没有被洗脑，那么就是叛徒呀，我可不相信你会对叛徒手下留情，你可不可以在这里质疑自己的立场…因为…你要履行对我的承诺啊…因为你是我现在唯一的支撑了…”瞳梦芯说到最后，便带着些哽咽，而聂秋远也的的确确被她的这席话给鼓舞了。
聂秋远，走到了她的面前，为她擦去眼角渗出的些许泪珠“别哭哦，哪有安慰人自己哭起来的，一点信服力都没有好不啦。”聂秋远微微的笑着，虽说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不难听出他对瞳梦芯的安慰和感谢。
“什么嘛…你这才是一点信服力好不啦…”瞳梦芯也是微微的笑了起来，虽说二人一直在内心强调着，对彼此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双方对于彼此都是万分重要的。
※※※审讯室※※※
聂秋远和瞳梦芯走进了房间里，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生已经崩溃了，似乎已经不再装自己是被洗脑而投靠楦氏了，疯狂的颤抖了起来，那小脑袋也疯狂的摇动了起来，戴着扣球的嘴巴也不停的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也不怪她没有毅力，而是因为聂秋远离开的时候给那两个禁卫下达的命令就是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间隔不定的去给那个俘虏泼一桶冰水，和去对她进行瘙痒，本身她处于封闭状态心中就装满了恐惧，对于黑暗的未知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恐惧，再加上那冷不丁的泼冷水和瘙痒，她的内心早已崩溃，她多希望自己早在一开始见到聂秋远的时候自己就招了，她多希望自己被痛快的赐死，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她只希望可以脱离这种犹如被封闭的状态。
聂秋远走向前去，端详着此刻的她，一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早已变了样，眼泪、口水、凌乱的头发，此刻的她哪里还像个淑女，像极了一个疯婆子。
聂秋远给瞳梦芯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给她注射解药了，聂秋远相信她一开口，定是求饶和求个痛快的死法，但是聂秋远最擅长的就是掌握人的内心。
瞳梦芯点头示意，便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个注射器，在女孩的脖子上找好了位置，给她完成了注射，随即便回到了聂秋远的身边，而女孩渐渐地发现自己的视力和听觉重新恢复也逐渐从不安中缓了过来，她那双美目哀求的看着聂秋远，除了哀求，还有的就是无尽的恐惧。
聂秋远向前一步，和先前一样，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说道“所以说你现在想通了吗？是招呢？还是说愚蠢的再次忤逆我呢？如果你现在不招也无所谓吧，我有的是时间，刚才那段时间也就半个小时这样，你如果愿意尝试一天或者一个月再或者一年的话，我还是没有意见的，怎么样，想好了吗？是选择招呢？还是想要回到那个全封闭的世界呢？”聂秋远轻轻地笑着，用手指轻轻的点着她的口球“来来让我听听你的决定吧。”说完聂秋远为她解开了口球。
“我招…我招…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求你了…”她哭泣着说道，正如聂秋远所预料的，她请求痛快的死法，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是必死的但是她只希望自己不要死的那么痛苦。
聂秋远点了点头，便是转了个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带这位小姐去洗个澡，我不想闻着恶臭味来招待我们的客人。”说罢聂秋远和瞳梦芯便离开了审讯室，而进来的两个侍女和禁卫军则是将她给放了下来，手脚上依旧戴着镣铐，应该是用来锁住她的异能的吧…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可是她没想到，这次看上去应该是享受的洗澡…是聂秋远…用来将自己那已经破碎的内心给彻底的击碎的最后一击…
※※※庄园：大厅※※※
聂秋远和瞳梦芯坐在圆桌之前，二人一起看着电子书，等待着这位客人被“招待”结束，毕竟洗澡的过程并不算短。
“应该所谓的洗澡是…”瞳梦芯有一些疑惑的看着聂秋远，她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但是又不确定，毕竟聂秋远军事基地抓到的俘虏这是第一个来到庄园里边的，这也证明了这名俘虏所掌握的情报有多重要。
聂秋远笑了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瞳梦芯则是不禁开始有一点点同情那个女孩了，毕竟聂秋远之前给他喂了一个药丸，而那个药丸可以让她的生命力变得顽强些许，但是副作用就是敏感度会是原来的四倍，这种药物一般来说只要用在女俘虏的身上，女俘虏的精神一般都是会被折磨到崩溃的，这个药物需要时间来缓冲…而此刻正好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了…不得不感叹聂秋远对于楦氏情报的看重程度。
※※※聂秋远的庄园：α浴室※※※
那两位侍女面无表情的将她衣物给脱掉了，她手脚镣铐中的铁链也被解开，看上去就像一个铁质镯子一样，两个侍女并没有和她说话，而她也不准备和这两个侍女说话，毕竟自己已经累到不行了。
两个侍女指了指浴缸示意她躺进去，而她也是服从的爬进了浴缸，她深知身处于聂氏的帝都是不可能逃脱的，顺从将是她最好走的一条路。
可是她的美梦还没做多久，那两个侍女便抓着她的小手使得她靠在浴缸上而浴缸的后端是贴着墙壁，她的“手镯”中间仿佛就在刚才就与墙壁有了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铁链，使得她那一双小手连动一下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浴缸并不大，大概少了她一个头那样子，不过设置就是这样的，她背靠着浴缸的后端双手一左一右的固定在了墙壁前边，而两个侍女则是走到了她那光滑如玉的玉足前边，一人一只的将她的玉足靠在了浴缸的墙壁上，哪对“镯子”碰到了浴缸的墙壁似乎就和浴缸黏在了一起，任凭她怎么动，都无法将镯子撤下来。
拘束已经完毕，只见她现在整个人都呈‘X’形，腋窝、腰肢、肚子还有最要命的脚丫，都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暴露了出来，她看着一盘桌子上的刷子沐浴露等等不禁大喊道“不！！！不要啊！！”可是那两个侍女只是露出了阴狠的笑容，拿起了一旁温度刚刚好的水，倒在了浴缸里。
这个水的温度还是挺好的，聂秋远也还算人道，如果这里的水也是沸水或者冰水的话，也许她连接受聂秋远的审问都撑不到了，她知道求饶的无用，只得趁瘙痒还未开始，先享受着这为时不久的舒适了。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不过还不等她做好准备，一股从脚心、腰肢直逼心门的痒感瞬间充斥着她的大脑，她不停的摆动着身子，那双可爱的小脚也是不禁不停的摆动，那些犹如豆蔻一般的脚趾，也是不停的动着，到后来直接蜷缩起来，起到了微乎其微的保护作用…吧…
可是就算两个侍女没有特别刁钻的去找她的痒痒肉，只是单纯的挠着，她却发现比先前处于封闭空间的瘙痒要痒上许许多多，就好比两个侍女不去的挠她的脚心，只是轻轻地戳了一下，她都定会发起无与伦比剧烈的挣扎。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可是那犹如滔天巨浪一般的痒感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自己的理智还没从上一波的瘙痒中解脱出来，下一波的巨浪却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每一波巨浪都比之前的巨浪要更加的剧烈更加的令人心生畏惧。
“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停下呀…嘻嘻嘻…我不是…我不是…哈哈哈哈…都答应招了吗…哈哈哈哈…停下来呀…哈哈哈哈…我…我…咿嘻嘻嘻嘻…快被痒死啦…哈哈哈哈…”她不停的摇着脑袋，唾液也是顺着她的嘴角和她脑袋的摇动甩的到处都是…她的脑袋里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后悔，和一个字‘痒！！！！’
侍女并没有回答她什么，而是停下了手上的活儿，纷纷从她的脚前和腰肢旁边站了起来，还没等她庆幸折磨告一段落，侍女的话却让她完完全全的从绝望的边缘坠落到了那深不见底名为绝望的深渊。
“小姐的脚脏了，奴婢现在就为小姐清洗。”还是那般的无情，还是那般的冷血，她看着两个侍女不约而同的一手拿着沐浴露一手拿着刷子，一起坐在了她那一对玉足前，虽然说随着玫瑰花瓣的飘入，代表着她的身体除了那对可爱的脚丫以外不必被折磨了，但是也告诉了她，自己的脚丫将要受到无与伦比的瘙痒。
两位侍女先是将沐浴露挤到了一个盆里，如何便抓着她那十个犹如豆蔻一般可爱的脚趾，向后边掰着，她们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是使得她整只脚，除了脚趾缝以外，已经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二人的面前。
两个侍女事实上是一对双胞胎，不难看出她们的动作十分的一致，而且在‘工作’时谁都不会和彼此说一句话，她们按下了一个按钮，两个花洒就出现在了她们的手上，开始对那个可怜的女孩的玉足进行‘清洗’虽然说是叫做清洗，但是实则是在利用水的冲击使得她那双可爱的小脚十分的痒罢了，本身这个应该并不算什么，顶多是酥酥的麻麻地感觉，可是要知道她现在的敏感度，实在是异常的高，虽说还是没有用手挠的那么痒，可是让她难受感觉到不自在还是绰绰有余的。
“嘻嘻嘻…好痒…噗…痒呀…”还好她还是有些许的忍受能力的，并没有把体力就在这里浪费掉，她知道，这个仅仅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的主菜，自己承受住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
将她的脚丫打湿后，两个侍女便将花洒放下，按了一下那个按钮，花洒也是随之消失，而她们先是将刷子蘸了蘸水然后便将刷子蘸满了沐浴露，一个左一个右丝毫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左边刷到沐浴露完了以后，右边的就立刻接上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刷了五遍，两只脚合起来就是十次。
而在这过程中，那可怜的女孩充满着绝望的大笑声，充斥着这个浴室，完完全全只有放声大笑的声音，一句哀求的话语，不应该说除了笑声，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侍女停下了刷子，和先前一样，用花洒冲掉了她脚丫上的泡泡，可是经过了刚才那刷子的摧残，她已经是笑不出来了，就算是有药物，她此刻也已经完完全全精疲力尽了，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嘻嘻…哈哈…’没有了任何东西。
※※※庄园：大厅※※※
距离那个俘虏被带去‘洗澡’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聂秋远依旧看着书，时不时抿一口茶叶，而瞳梦芯却明显已经不耐烦了，趴在桌子上玩着自己的手机。而从这里就看得出来，聂秋远比起瞳梦芯多了一些耐心，不过瞳梦芯也绝对会有聂秋远没有的长处，只是还没有展现出来罢了，毕竟聂秋远他只是将万事作到了精通，可是却没有做到完美。
随着一阵脚步声，女孩低着头，一步步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女孩身上穿着不错的衣物，身上散发着玫瑰的香气，而脚上则是穿着一双一字扣平底凉鞋，毕竟以她现在这种敏感度，若是和瞳梦芯一样赤着脚行走，怕不是还没走到庄园的大厅，就完完全全的失去力气，连走一步都没办法。而且，也必须要保证她无法逃走不是吗？所以这双看上去简单的凉鞋，实际上则是一对刑具。
聂秋远倒是没有表现的多惊喜，倒是瞳梦芯不满的嘟着嘴巴注视着她，毕竟她不怎么喜欢等待和无趣的事情，她也没有聂秋远那样子的求知欲…闲着的时候把历史拿出来钻研一下…
少女走到了桌前，直接扑通一下的直接的跪下了，对着聂秋远行礼道“罪女参见殿下…”
这下倒是把聂秋远和瞳梦芯给逗乐了，他们两个可以想象这个可怜的女孩受到了怎么样可怕的折磨了，只见聂秋远摆了摆手带着些玩味的看着她说道“现在你应该愿意把知道的所有东西吐出来吧，包括你为什么要假装自己被洗脑。”
她连忙点着脑袋，似乎害怕聂秋远再对她做些什么，怕不是如果现在聂秋远叫她去做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她都会无条件的去做，只要聂秋远可以不要再用瘙痒来折磨自己。
聂秋远抬了抬手“站起来吧，我可不想看着你还要刻意的摆正身子，现在呢，坐在我们的对面。”聂秋远带着调侃和命令的语气说道，要知道这个女孩在一个小时前，还是一个视死如归和惜字如金的女孩，在此刻，却如此的乖巧实在是不禁让人感觉有一些讽刺。
女孩的身体依旧打着摆子，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随即则是坐在了聂秋远二人的面前。
“那就先从你的名字开始吧，你家族在楦氏那一堆可怕的人来到之前侍奉的是周？还是任呢？”聂秋远微微的笑着，事实上这算得上是比较重要的事情了，甚至决定了她的生死存亡，若是她的家族先前侍奉的是北周帝国，那么她无论如何难逃一死，若是任氏的话倒还有一线生机。
“我…我是曾经任氏帝国的贵族…二品大臣灵幽的女儿…灵雪晴…”还好，她是任氏的旧部之女，若是周氏的话，怕不是瞳梦芯在她失去利用价值时，让她生不如死…
聂远秋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瞳梦芯，在得知遭到背叛的并不是自己，她也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先前那个看事情十分透彻的她“容我先问一句，你的父亲是否还在世？若是在世的话是否保留着自己的意志，是否被楦氏洗脑了？”
灵雪晴那贝齿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道“我的父亲，他还活着…并没有被洗脑…应该说楦氏洗脑的人数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的多…应该你们以为楦氏把一到三品的文武官员都给洗脑了…事实上楦氏只是洗脑了所有的一品臣子和所有抓到的前朝遗孀和许多的士兵罢了…”这话一出来不禁让聂秋远和瞳梦芯有一些吃惊。
不管是历史还是从原先被楦氏占领的地方而流传出来的，都是楦氏以雷霆一般的手法洗脑了二国的高层，和发动了超科技武器，杀死了二国大部分的兵力以及统治者和统治者所有的妃子。
聂秋远瞪大了眼睛，十分吃惊的看着灵雪晴说道“难不成先前那一些报告一到三品的文武大臣均被楦氏给洗脑控制的人都是…”
灵雪晴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对都是已经被楦氏洗脑了的普通人，而且数量十分的庞大，楦氏就是要伪造二国所有的才人都已经因为科技而死心塌地，虽说有一些知道真相的人侥幸逃了出来可是就凭那仅仅数百人，如何推翻那足足有三四千的言论？若是这种时候跳出来说明真相，反倒是他们有可能被当做被洗脑而逃出来…能逃出来的几乎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几乎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出真相，因为现在的战争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何必为着以前的敌人而赌上性命呢？”
聂秋远和瞳梦芯都不禁沉默了，从时间上来看聂秋远缓和过来的速度还是比瞳梦芯要快上不少的，毕竟瞳梦芯是曾经北周帝国的公主，幸存者北周帝国确实比任氏来多上许多，那么她的家人是否有成功逃脱的呢？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如何找到她们也是一回事，三年了，唯一一个被找到的也仅仅只有她一个人…而那一些被洗脑的因为绝对不少…
“那么你作为前朝二品官员的女儿，再加上你的父亲压根没有被洗脑，你为什么会在边境被我的禁卫军抓到，边境应该有的并不是你这样子的贵族大小姐吧？应该是楦氏和我国的一线士兵吧？”聂秋远问的这个问题也是瞳梦芯想要问的，就依照灵雪晴刚才回答的答案，如果先缓和过来的是瞳梦芯，她也绝对会和聂秋远问一模一样的问题。
听到了这个问题，她不禁落下了泪水那双小手也是不禁紧紧地握拳“因为现在楦氏所有的一线士兵以及未签订停战协议之前投入到一线战场的…至少有三分之二是任氏与周氏的降军和被洗脑的士兵…而我们这些所谓的大臣子女…已经和普通的士卒没有差距了…顶多像我这种会一些异能的…会当上队长什么的…这下应该明白了吧…我为何会被你们的禁卫军给抓住…”
聂秋远点了点头，已经接受了这个说法，也的确，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聂氏从未关心过对方的一线士兵，而且楦氏也极少会把士兵的尸体留给聂氏，连接灵雪晴所说的，似乎变得合理了起来，因为聂氏和楦氏在原先其他二国尚未告破时聂氏最不了解的就是楦氏了，本身就是和周任二家的交战比较多，起先聂氏看到楦氏无人如何都不留下尸体还以为是楦氏的士兵不想要死后还不安宁，虽说聂氏也有人提出了质疑，可是他们很少遇到自己打了胜仗，楦氏将已故将士的尸首给留在战场上的，不管是赢还是输，楦氏到了最后都会将已故将士的尸首用一种很奇怪的火焰给燃的一干二净。
本身聂氏就不会去考虑对方一线士兵是否是周任二氏的降兵，可是就算是想了，楦氏把刚刚收编旗下的敌方军队拍到一线战场去？怎么可能？
聂秋远和瞳梦芯刚刚准备张嘴，灵雪晴便抢先了一步，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要问，既然楦氏洗脑的人那么少，那么楦氏是怎么让没被洗脑的人对他们言听计从，这个我事实上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楦氏是用了十分暴力和血腥的方法因为楦氏对一些贵族的游街示众以及公开处刑那一段时间我的父亲将我藏在了家里…所以我并不知情…抱歉…但是我的父亲则是告诉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背叛楦氏…他说假如我背叛了…那么家族的所有人就算是襁褓中的婴儿都会被楦氏处死…所以我刚刚开始才装作是被洗脑了一样…”
聂秋远和瞳梦芯都闭上了刚准备张开的嘴，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思考着，而灵雪晴则是轻轻地啜泣着低下了脑袋，闭着眼睛等待着死刑的到来。
聂秋远拿起了手机，查看了一眼这次审讯的所有内容，而这次审讯的过程，与结论不管是语音，还是视频，还是文字都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查看完毕后聂秋远也是满足的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边，看着啜泣着的灵雪晴。
聂秋远看了一眼瞳梦芯，二人的默契早已不言而喻，几乎一个人想到的事情，另外一个差不多也会想到，瞳梦芯自然明白聂远秋的意思，她微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灵雪晴，而聂秋远也是明白。
“好了别哭了，你都告诉我那么多了，我如果在将你处死那我岂不是太不是人了吗？而且事实上也是你自己运气好，你并不是背叛了周家。”聂秋远笑了笑“我赦免你的死刑，但是你的背叛依旧是事实，我就罚你这一生待在这座庄园里，一辈子成为我与瞳儿的奴隶，你可愿意？”
灵雪晴目光呆滞的看着聂秋远和瞳梦芯，她已经做好了接受死刑的觉悟了，毕竟自己和父亲做了叛徒…
“你不愿意嘛…那就执行…”
“没有没有！！！我愿意…谢谢你皇子殿下…”灵晴雪差点吓死，连忙站了起来，可是因为站起来太匆忙了，膝盖不小心顶到了桌子底下，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聂远秋无奈的笑了两声随即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仅仅只谢谢我嘛？”
灵晴雪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看了一眼瞳梦芯有一些尴尬“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啦…”
聂秋远爽朗的笑了两声带着玩味说道“叫她皇子夫人吧。”
话刚刚说完，瞳梦芯那一张小脸就红的和柿子一帮，她嗔怒的瞪了一眼聂秋远，随即害羞的低下了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