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调教小皇女的一百种方法
“如果一次性把她的鲜血全部喝光，你就能完全回到我身边了吧，塔妮莎？”
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凯尔的脑海。那个小皇女的鲜血中蕴含着十分强大的魔力，如果全部献祭给塔妮莎，不知道会不会让塔妮莎彻底活过来？
“……算了……计划才刚刚开始，那个小皇女还有用处，没必要这么快就把她玩坏。”
稍微冷静了一下后，凯尔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艾丽洁西娜皇女是他重要的奴隶，以后的计划中还有很多用得到她的地方，不能仅凭一时兴起就将她彻底毁掉。成败不急于一时，反正他已经等了十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上十年。
“塔妮莎……殿下？”
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伊丽莎白的声音。
“怎么了，伊丽莎白……嗯，卡米拉？”
“原来是凯尔。”伊拉莎白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身边，“刚才你真的是太乱来了。肆意地挥霍血族的力量，对你的身体也是很大的负担。”
“这些话你应该和塔妮莎说才对。”凯尔叹了口气，“然后呢？我走了之后那边又发生了什么？”
“当然什么事都没发生啊，会出事的只有你，笨蛋凯尔。”
“真希望你能稍微尊敬一下主人……不过算了，旧城区外面有消息吗？”
“今天的报纸，刚买来的，你自己看。”
凯尔看了一眼头条，上面写着：［震惊！小皇女出行途中惨遭绑架，绑架者下达宣战布告，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七阶骑士惨遭割草，皇家护卫队P用没有，凶手身份成谜？］［帝国政府发出严正声明，将派出莫雷伽全部人手调查此案，务必保证小皇女安全……］
“一群怂蛋。”看过之后，凯尔狠狠地呸了一口，“都已经通告过了，我们血裔就在旧城区等他们，想要人就拿钱来换，还调查、调查、调查个鬼啊！难道非要等我把他们的小皇女OOXX了，这群怂包才敢过来？”
“确实……明明已经告诉过他们了，但所有的报道中都没有出现‘血裔’两个字。”伊丽莎白歪了歪小脑袋，疑惑地说：“会不会是我们的勒索信没有寄到皇宫里面？”
“不用想了，是摄政大皇女，妮丽丝。”凯尔摇摇头，露出厌恶的表情，“那个女人很精明，也很谨慎。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她是不会贸然攻打我们的。这次封锁关于我们的信息，一定也是她的意思。我想她心里一定虚得不行吧——今早我就感觉到了，有很多陌生人打扮成乞丐的模样进入了旧城区，估计就是她派出来的密探。”
“要不要让我们的人去清理一下？”
“不用管。让他们尽管去查，查出半点有用的东西算我输。”凯尔咬了咬牙，突然一拳打碎了面前的镜面，“妮丽丝•琳娜•洛塞玛尔……给我记住，十年前的事情还远远没完。早晚会有你还债的那一天。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可不会像对待你妹妹那样仁慈！”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他们不想先出手，那我们着什么急？慢慢玩，随便玩，痛痛快快地玩。”凯尔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嘴角不禁扬起了狰狞的笑容，“嗯，也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告诉布鲁德吧，酒馆里的事情暂且交由我来处理，让他去酒窖给那个小皇女送碗饭吃。”
……
布鲁德酒馆的地下酒窖中，银发少女凄惨地躺在地上，银色的。她不仅穿着残破而肮脏的衣服，甚至还带着沉重的锁链和奴隶项圈。那毫无焦点的眼神，更像是被玩坏了一般。现在恐怕谁也无法把这个女奴和帝国最高贵的皇女殿下联系起来。
重重的脚步声在酒窖中响起。布鲁德端着一个铁质的食盆走了进来。
“喂，奴隶皇女，醒一醒，该吃饭了。”
布鲁德粗暴地踢了踢少女的身子。艾丽洁西娜的娇躯微微一颤，那空洞的眼睛过了好久才找回了焦点。
“你……你是……”
见到陌生人靠近，艾丽洁西娜下意识地向后退却，但又引起了脖子上铁链的叮当作响，吓得她如同仓鼠一般缩成一团。
还真是惨呢，小皇女殿下。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需要知道。”布鲁德蹲下身子，把手中的食盆放到艾丽洁西娜面前，“把这个都吃了，一点也不许剩。”
“这是……”
艾丽洁西娜看了一眼食盆中的东西，恶心得差点吐出来。那是一碗不知放了多久的面条。黏糊糊的面中又拌上了几片生菜叶，再加上那个破破烂烂的食盆，简直像极了喂狗的剩饭。不，按照皇室的标准，即使是宠物狗都能吃上肉骨头或者炸猪排，这种恶心的饭菜就连狗都不会看上一眼。
“怎么？吃不下去吗？”布鲁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厨师给你准备精致的菜肴，也没有银制的餐具和华丽的餐桌，还真是抱歉了。”
“那……至少……至少给我一个汤勺……”
艾丽洁西娜祈求般地抬起脑袋。然而布鲁德却没有丝毫同情她的意思，反而用残酷的话语将她推入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没有那个必要！区区奴隶，吃饭时就应该像狗一样拿嘴去舔！”
“怎么这样……”
艾丽洁西娜绝望地垂下了脑袋。其实她已经饿得不行了，精神和肉体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在艰难地挣扎和犹豫过后，求生的渴望终于战胜了身为皇女的尊严——她颤抖着趴下身子，强忍着屈辱爬到铁盆前面，然后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努力地去舔食铁盆中的饭食。
“哼哼，这才像样嘛。”布鲁德笑着走到艾丽洁西娜身后，满意地拍了拍少女挺翘的臀部，“身为奴隶就该有奴隶的自觉。奴隶压根就不算是人，只是牛、羊那类畜牲一般的存在，怎么敢奢望像人一样，用汤勺或者筷子进餐？”
“呜……呜呜……”
屈辱的泪水渐渐溢满了少女的脸颊。她曾经是帝国最高贵的小皇女，皇帝陛下的掌上明珠，平民甚至没资格见她一面。但没想到现在却被锁在这恶臭的地牢中，在别人的注视下，像狗一样趴着吃饭。
艾丽洁西娜费尽力气把第一口饭舔进嘴里，却又“哇”得一声喷了出来。饭里面有很重的馊味，她那习惯了皇室金汤玉液的舌头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味道，即使吃进嘴里也无法下咽。
就在少女不停地干呕的时候，布鲁德突然抬起一脚，将她的脑袋踩进了食盆里面。
“我都说过了，一滴也不许剩！都吃掉，掉地上的也给我舔干净！”布鲁德黑着脸怒骂道：“区区奴隶也敢浪费宝贵的食物？给我趴下！舔！”
艾丽洁西娜挣扎着从食盆中抬起脑袋。那绝美的脸颊上已沾满了食渣和菜叶，凄惨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绝望之中，她突然转过身子，发疯般地将头撞向墙面——
嘭！
沉闷的声响过后，墙壁上多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混蛋！你想干什么？”布鲁德大吃一惊，急忙把她踢翻在地，“想自杀吗？”
“杀了我吧……与其受到这样的侮辱，还不如让我去死……”艾丽洁西娜哭着祈求道。鲜血流过她的额头，与泥土和食物残渣混合在一起，“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布鲁德恶狠狠地说着，一脚踩在少女纤细的玉手上，然后用力地碾了起来，直到将那柔软的手骨碾得粉碎，“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当然也包括你的这条性命！主人没让你死，你就别想轻易地去死！”
艾丽洁西娜发出无声的惨叫。碎骨绞肉的剧痛从右手上传来，很快便让她彻底地昏厥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