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知尘带着红衣女子,准备将她带回她的房间。
路上,那红衣女子还在不断抱怨着那白衣女子。
“那贱人真以为自己是正房就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老娘早就看不惯她了,要不是因为老爷在,我早就教训她了”
听着这红衣女子的抱怨,我和杨知尘都只是苦笑了一声,这黄员外娶到这种老婆,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这老婆娘,整一个深闺怨妇,老爷都不知道多久没和她雨云了,搞得整天都只知道跟我们作对”
这红衣女子越说越狠,那嘴如同一把机关枪突突的没完,而且那些话语一般的妇人可是说不出来,真的很难想象在这种豪门之中,居然会有这种女子。
最后,随着她越说越过,我不由得出声道“你别再说了,我说你们两个都是黄员外娶来的,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姐妹吧,不至于说出这些话来吧”
“哼,管你什么事”那红衣女子噘着嘴,说到“我告诉你,那老婆娘就是一个深闺怨妇,老爷如果不是念曾经之情,早就休了她了,老爷只喜欢那年轻的姑娘,根本就不喜欢他这样的老婆娘”
“额,这话亏你说的出口,好歹你也算他的妻妾,不至于对曾经的丈夫这样吧”
“呵”红衣女子冷笑一声道“你不知道,这老爷最近这几个月,老爷经常出去,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一看就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这不至于吧,有可能黄员外真的是出去办事了”
“出去办事,那是不可能的,这老爷啊,我跟你说”
红衣女子小声和我说道“这老爷啊,肾虚,所以经常要吃那些补药,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他经常吃补药,一看就知道在外面没少来”
“我靠,这么劲爆”看着那红衣女子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不由得为黄员外默哀,能娶到这样的女子,他也是个奇人。
“那是,之前,我穿这件红衣服给老爷看,他居然说这是蓝衣服,你说这是不是虚到了一定程度,都出现幻觉了”
“厉害了,这黄员外真厉害,我现在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死于精尽而亡”
“呵呵,谁知道呢?”
接着,我和这女子有扯了几句,从她口中,我基本将这黄员外了解的差不多了。
这黄员外,本名黄大金,曾经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后来发了一点财,随后开始经商,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到后来拥有了庞大的家业。
而且这黄员外为人好色,年轻时,经常去青楼,基本上扬州城以前那些老一辈的仙女都知道他,人送外号九刀浪客。
不过可能是年轻的时候,玩的太过了,以至于老了的时候,身体越来越不行,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不甘堕落,为了扬州那青楼的发展,他基本每月都会去添一份薄力。
不过如今,这样一位为了大唐的发展做出如此贡献的男人死了,不可为不是一个损失。
在将女子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后,我和杨知尘也回到了黄府的书房。
回到书房,我和杨知尘继续勘察案发现场,不过这次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毕竟书房也就那么大,我们十几个人很快就勘察完了。
勘察完现场,正打算离开,却看见书房的一张桌子上有些许灰尘。
在下午阳光的照射下,那棕黄色的桌子上的灰尘显得是那么明显,但奇怪的是,这桌子上,竟有一个圆形的地方未有灰尘。
很明显,这里以前摆放这一样物品,但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于是只好询问这里的仆从。
那仆从告诉我,那里之前摆放着黄员外以前喜欢用来泡水喝的花,不过具体是什么花,他也说不上来,于是我只好作罢。
而由于已是下午黄昏时刻,所以我们叮嘱黄府众人不能进入案发现场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