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我的意识又回来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躺在床上但我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我没有嗅觉、听觉、视觉、味觉,只剩下了触觉。我的触觉告诉我我还活着,但我却无法做任何事,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虽然活着却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味觉回来了,我可以知道更多的事了,我每天的食物都很苦,有时还会有一些别的东西混进来,我很高兴至少我看到了希望,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后来我的嗅觉回来了,我通过嗅觉知道我身处在一个很好的地方,在这里我可以闻见花香,还知道我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有一个女孩经常来这里,她经常一个人来,我感觉她好像很孤独,在她来了后这里就再也没人来了,只剩下她和我。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视觉回来了,我睁开的第一眼看到了一副美女出浴图,不过她好像看到了我,突然她张开了口,她似乎在叫,一位他的嘴型一直没有变,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了,和那个女孩说着什么,我马上闭上眼,我感觉到有人碰了碰我,但我没有睁开眼,我觉得现在睁开眼不是一件好事。
又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看到一双大眼睛,我眨了眨眼,那双眼睛突然后退出现了一个女孩,她是那个洗澡的女孩,她指着我似乎再说这什么,反正我听不见,也没有看她,我打量着这个屋子发现这里应该在地下,我看不见出去的门,这里有个池子池子边有很多花,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看完后,我又看着那个女孩,她似乎不在说话了而是一直和我对视,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看了一会儿就不见了,我也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儿我感觉好像下雨了,我想应该是那个小女孩的恶作剧吧,便不在在意。
在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对我进行恶作剧,我并没有觉得厌烦,反而觉得很轻松,至少这样能让我感觉到我还活着,有人在陪我,但我却好像想不起我以前的事了,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等着我回去,但我似乎只记得我醒来之后的事了。
也许是过了一个月我的听觉和说话的能力回来了,我张开那张不知多长时间没有张开的口,我已不记得如何说话,我发出了呜呜声,那个女孩好像听见了我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我还是发出呜呜声,表示我可以发出声音了,她吃惊的看着我,好像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她突然消失了,过了不知多久她又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有三个老头五个中年人和一个妇女。他们吃惊的看着我,说了我听不懂的话,好像在讨论什么,一直说到我饿了,我发出呜呜声表示我得抗议,他们疑惑的看着我,不懂我的话,我一直瞄向盘子好让他们明白我饿了,结果他们谁都没明白,反而是那个小女孩拿了吃的给我,我吃着饭感觉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我。我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结果我身体里出来了一把剑它飘到我旁边,好像显现了一个人脸,就消失了。
我觉得那张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想不起来了,我就没有再管继续吃着饭。吃完饭,我看到他们吃惊的看着我,我感到很奇怪,我貌似很普通吧。
我感觉有些不安,叫了几声没人理我,过了一会儿他们走了,只剩下我和那个小女孩,我们俩相互看了半天她就走了。
我现在每天都想说话,但总是记不清该怎么说,我每天都看着小女孩练功但在我看来她好弱,我每天都过得很好但我想看看这个世界,不想整天呆在这里 ,我总觉的有什么人在等着我,我感觉好烦恼,我明明就只见过小女孩一个人,但我却好像已经有什么人让我很想去找她。
后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了雪儿那个时候我好像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爆开了一样,很疼,那个小女孩惊讶的看着我,我说了声救我就晕了,等我在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能说话了。
那个女孩问,“你能说话了。”我很奇怪我为什么能听懂她的话,我问,“为什么我能听懂你说的话了?我以前听不懂的。”她说,“这个是地球联邦的官方语言,你应该是地球的。”我哦了一声,她说,“你在昏迷时一直在叫雪儿,她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我说,“我不知道,我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所以除了你我谁的不认识。”
她看着我说,“你是我召唤出来的,你到的是什么,是人形魔兽么。”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忘了,我只有和你的记忆。”她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说,“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不要担心,总有一天你会找回记忆的,我会陪你的。”我看她说,“那你不能反悔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嗯,好。那我们约订好不能抛弃对方。”“好。”
我笑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这里我只认识她一人,我害怕孤独,我已经受够了那种孤独的感觉,要是再陷入那种孤独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看着她我有了一种要保护她的感觉,不想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