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奇怪地看着我,“不就被我的剑划伤吗,至于吗?还有这关我父亲什么事?”
“我觉得你最好快点带我去见你的父亲,不然我说必定会死。要是我死了,我天天晚上来找你玩!”我激动地瞪着奥利维亚。
“好啦好啦!本来就是你先骚扰我的学生所以我才来找你的,被我的剑划伤了算你活该!”
“大姐!别废话了,快带路吧!”
奥利维亚在前面走着,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据我所知,凡是被这把剑砍伤的人死的都很离奇,就跟死神来了里的人死法差不多。我现在真怕半路掉下个板砖把我砸死,太恐怖了!
“你现在能和我说说你如此紧张的原因了吧?”走在前方的奥利维亚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看你这把剑很像我一个朋友的,我朋友的剑很危险,只要被划伤就会死,我怀疑你父亲就是我朋友,所以来确认一下以防万一。”我还没说完,一个金发的儒雅的中年男人不知从哪跳了出来,然后他一个回旋踢把我踢飞。
“父亲?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还有你为什么要踢飞他?他是来找你的。”奥利维亚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儒雅男人。
“刚好路过而已,我看到你正在被一只虫子骚扰就顺手帮你拍飞了他。”约瑟夫对着他的女儿笑了笑。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一千多年不见的老友给了我一个回旋踢把我踢飞了出去,然后我整个人都陷进了对面街道的墙里。
“约瑟夫你个性冷淡!”我怒吼着把陷进墙里的身体挣脱了出来,对骂我是虫子的约瑟夫骂道。
“闭嘴.....你,想死吗?”约瑟夫对我做着唇语,然后又满面笑容地对着自己的女儿问道:“奥利维亚,在圣爱德华学院当老师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骚扰你的虫子啊?爸爸帮你去拔断他们的翅膀。”说完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但奈何自己被他那把破剑划伤了,现在有求于他不好发作。
我死皮赖脸地跑到约瑟夫面前,“约瑟夫,好久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这是你的女儿?她长得真漂亮啊~”
“你还没死?艾伯特。”他一脸冷漠地看着我,似乎巴不得我死。
我嘴角抽了抽,“没死,但快死了!我被你女儿用那把剑划伤了!”
“哦”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打发我道,然后继续对女儿嘘寒问暖。
“你!”我忍,我忍,冲动是魔鬼,我忍!
“我中了诅咒要你帮我解!”我对他直言我找他的目的。
“那把剑已经被我封印了,你没有中诅咒,你觉得我会给我女儿用这么危险的武器?”约瑟夫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奥利维亚看着我和她父亲像是认识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你们认识?”她疑惑地看着他的父亲和我,她很好奇我和她的父亲,两个不同年龄断的人(呵呵)为什么会认识。
“不只是认识,我们可是好战友!好兄弟!你说是不是?”我一脸贱兮兮的用胳膊肘顶了顶约瑟夫。
“现在,剑已经被我解开封印了,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你继续呆在这里,我不认为体内毫无魔力的你还有力量与我对抗。”约瑟夫从奥利维亚手中拿过剑,冷冷地威胁道,似乎只有在面对女儿时才会面带笑容
“我们好歹曾经是战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当初我们......”当我看到约瑟夫拔出了破碎虚妄之剑,我果断选择闭嘴。
“我不想让我女儿知道太多,我的身份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他的声音冷到了极致,我大老远就感受到了他的敌意。
“我有事先走了!拜拜!”我飞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可不想挑战约瑟夫的底线,现在的我面对他就是寻死。
我走后,奥利维亚看着眼前从小到大外貌没变过的父亲问道:“父亲,你和他认识吗?他为什么称你为战友?还有那把剑?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女儿啊,刚才那人纯属神经病!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以前是医生吗?当时我就是治疗这个人,他总是幻想自己是初代圣徒艾伯特,还把我也当成了初代圣徒约瑟夫,病的不轻,我看他可怜就和他一直扮演。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别看他好像很年轻,其实他很老的,就是个老变态,以后碰到他绕道而行,不然会被传染弱智的!”约瑟夫语重心长地叮嘱着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点了点头,在心中把我定义为奇怪的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