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開始的前奏曲

作者:天之童話 更新时间:2011/1/10 18:07:49 字数:0

這個洞窟黑暗潮濕, 陰森刺骨的寒氣, 遍地皆是白骨。一個妖豔動人的女子蹲在這堆白骨上像是找尋著甚麼的, 她把一個暗黑色的脛骨拿在手上仔細端詳, 然後努一努嘴, 不滿地把手上的脛骨丟在地上。再找下一個更適合她新制造出來的骷髏的脛骨。

在她最近一次的戰鬥中, 敵人把她一個最滿意的骷髏弄成一堆碎骨頭, 所以現在不得不來到這個陰森的洞穴找尋適用的骨頭來重新制造一個新的骷髏。

“妖姬, 你又來這裡? 這裡真的很臭。”幽至尊一只手摀住自己的鼻子, 另一只手則在驅散臭氣。

“幽至尊, 我沒有命令你來陪我。只是你自己跟來的, 與我無關!”妖姬的視線仍留在腳下的白骨上, 手依舊忙著在白骨堆中找尋著合用的骨頭。

“別這樣, 好嗎? 我可是你的拍檔啊~”幽至尊滿不在乎的用尾指挖耳屎。

“你別在吵我好不好? 我看到你就討厭了。”妖姬一臉厭惡地的瞪著幽至尊的動作, 然後跑到遠遠的, 表面上是找白骨, 實際上是避開那個打從心底厭惡的幽至尊。

“算了, 既然你如此討厭我, 我回去就是了。”幽至尊掏出一個泛著暗綠色的傳送石, 掐碎傳送石後, 離開了。

待幽至尊傳送離開後, 妖姬才放下警戒, 深深嘆氣。

妖姬手上的白骨輕放回地上, 抬頭望去眼前一整片的白骨堆。她對於自己的一切都已經厭倦,, 為了別人一直活著, 為了別人而委曲求全, 不得不看著主人的面色而做事。一切都是她不願意去做, 最終換來的是世人永遠不止的喝罵。

她想起了上次遇到的男人, 樣子看上去不錯, 說出來的話相當有趣。做錯事就說對不起, 別人幫了你做事, 就要說謝謝。這些事, 從來沒有教導過她。一直以來, 她的師父都是教導著她要與世人為敵, 因為她是一個受到世人唾罵的死靈法師。

只要與她有一點點關係, 就會被她連累。無論是她自己最愛的男人也好, 或者是她的妹妹也好。

以前她和妹妹一直生活著, 一切都是愉快的, 直至她們所住的附近的村民發現她的真正身分。雖然她逃出來了, 但她的妹妹卻被這些村民燒死了。妖姬憤怒了, 召喚了一大群的骨龍, 把整條村子滅了。

因為這件事, 她遠離了人群居住, 不過, 她救了一個遇到危險的男人, 她和那個男人墜入情愛河。男人沒有介意妖姬的職業, 甚至搬至妖姬的家, 和她共同居住。不過, 男人的家人得知後, 竟然和村民組起來, 打算把男人和她燒死!

最後, 自己最愛的男人死了, 但妖姬卻生存下來。對於這種沒良心的傢伙, 妖姬又再次發飆了! 再次召來一大群骨龍把整條村子毀掉!

回想起種種不欲回首的往事, 妖姬搖頭嘆氣。

她的命是會令別人不幸, 現在的她遇上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有可能會因她的緣故而變得不幸。

在櫻城的王宮內。

麻理子走在最頭, 帶領著大家走進王宮。除了黑街之外, 這個王宮就是麻理子第二個最熟悉的地方。

“小麻, 你沒事吧?”裕二走上前, 在麻理子的耳邊輕聲問。

“沒事。”麻理子冷冷的回應。

麻理子的確沒事, 這個地方是她生活了最多時間的地方。奢華的裝潢, 花費上億黃金打造的雕像, 一切一切, 麻理子都已經看厭了, 甚至萌生出要逃離的念頭。

不過, 因為她的哥哥的存在, 使她有了存在這個地方的價值。為了保護身體瘦弱又不能使出攻擊技能的哥哥, 一直發奮鍛鍊著自己, 使自己變得更強。學習著各種各樣的咒語、劍術, 打敗一個個前來挑戰的人。

最後, 麻理子不知何原因, 竟然坐上巫師之國的皇位。

一直以來所做的事都成了奇怪的原因。

向來堅強的她, 第一次哭了。

“小麻? 你怎麼啦?”裕二低頭注視著麻理子的臉。

經過裕二的提點, 麻理子才發覺到自己竟然流下了眼睛。

“對不起, 一時感觸。”麻理子悄悄地用衣角把淚水抹去。

一個笑得唇紅齒白的男人自巨型的大門慢步而出, 眼瞳泛著柔和的金色, 眼內泛著令人得到舒暢的感覺。這男子帶給人的, 就是「水」的感覺。沒有任何詞語可以用來形容這個眼前出現的男人。

“小麻, 你終於來了。我很掛念你啊~”殤由本來那個冷靜溫柔的男人於一瞬間變成個有戀妹癡的哥哥了。

“!!!”有好幾個人大吃一驚, 特別是沒來過這個世界的月夜。

“裕二, 那個男人和老大是甚麼關係? 竟然和老大這麼親密?” 月夜轉過頭問身旁的裕二。

裕二早就在殤衝去抱著麻理子前, 一腳把殤踹開。

“你給我走開, 別碰我的小麻!!!”裕二已經開始發飆了。

“你這個混蛋!! 是不是欠揍了?”殤已經握起掌頭, 準備往裕二的額頭打去。

“打就打, 誰怕誰?”裕二的眼瞳已變成紅色, 也準備好了。

裕二和殤兩個早就把旁人丟在一旁, 沒放在眼內。這點令大家相當無言。

“洛兒, 不怕他們會傷害到對方嗎?”月夜問一直抱著自己手臂的洛兒。

“放心, 沒事。等他們打到沒氣力, 就會停下。”洛兒一臉不在乎的回答。

不過, 月夜還是相當的擔心, 於是, 跑去問比自己遠離一點的赤丸。

“赤丸, 他們這樣子打起來真的會沒事嗎?”

“一定沒事, 放心吧。”赤丸笑著臉回答。

雖然已經問過了洛兒和赤丸, 但始終都是很擔心。跑去問與自己不太熟悉的雪。

“雪, 裕二和那個男人打起來會沒事嗎?”

“月夜, 你擔心來幹甚麼?”雪若無其事的回答。

既然已經問過了三個人, 月夜心想應該會沒事吧。就這樣, 放鬆著心情, 繼續抱著洛兒甜甜蜜蜜了。

麻理子把殤和裕二兩個丟在大廳上, 讓他們兩個慢慢的打個你死我活。

“修司, 你跟我來書房。洛兒, 你帶月夜到處看看吧。村井, 你打點一切吧。”麻理子把一切的工作分配好後, 便直接地往書房走去。

赤丸聽到麻理子的分配後, 內心一直按不住憂心, 目光不停地往修司的方向望去。

“我會沒事的。”修司悄悄地往赤丸意示一個著赤丸放心的眼神。

“一切希望如此。赤丸握緊雙掌, 低聲呢喃。

麻理子一直在前走著, 修司就一直跟在麻理子的身後。從後方, 看著麻理子的背影, 突然覺得麻理子真的很辛苦, 一直在支持著整個國家。

“修司, 到了, 你怎麼還不進來?”麻理子站在已打開門的書房前問著。

“老大, 對不起。”修司突然對麻理子說。

“你對我說道歉都沒用, 你應該親自向洛兒道歉。”麻理子一臉嚴肅。

“我知道的。”修司一臉內疚的低下頭。

“修司, 你的懲罰就是親自向洛兒道歉, 記得是用你的真心誠意去道歉。”麻理子用食指指著修司的額頭。

“我知道了, 謝謝你, 老大!”修司一臉快哭的樣子, 麻理子皺起眉頭, 別過身, 對修司道:

“別哭了, 快去向洛兒道歉吧。”

咯咯咯的跑步聲逐漸遠離, 麻理子會心微笑, 抬頭望向蔚藍色的天空。

村井正和赤丸找一間舒適寬大的房間, 而和也和雪則在大廳中看顧著沉睡了的波子。

“雪, 你覺得可不可能找到廂塋石讓波子醒過來?”和也凝視著靜睡著的波子。沉睡著的波子原來是這樣美, 如此美豔動人, 比平日的她多了一份純真。

“和也, 你別再望著波子了。否則, 我要打你了!”雪快要發火了。這幾天, 雪已經壓抑了不少怒火。在之前的事中, 她相當之不滿, 所以情緒已經到了頂點。

“我知道了, 不看就是。”和也高舉雙手, 露出一臉害怕的樣子, 躲魏遠遠, 不敢走到雪的旁邊。

“唉…”雪嘆氣, 為波子的可悲而嘆氣。

波子的一生是相當可悲, 不但不屬於神仙, 又不屬於妖怪。兩個世界都不容納波子的存在, 在未遇到大家前, 一直都是孤伶伶的獨個兒生活著。

現在的她好不容易遇到了大家, 但又卻沉睡了。失去清醒, 陷入沉睡的世界。

“波子, 我們大家會幫你找到廂塋石, 讓你醒過來。”雪用肯定的語氣對沉睡的波子道。

在王宮的大廳中, 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呯!!!!!!”又一條巨大的柱子倒下。

兩個渾身傷口的男人正喘著大氣, 互不相讓地站立著。

“殤, 你應該沒氣力了吧?”裕二的手上已經掛滿了不少傷口。

“我才不是, 我還可以打的。”事實上, 殤已經到了極限, 現在只是一直在死命的堅持著, 為了自己的面子。他可是一條龍啊!

“殤, 我不想和你再打下去了, 我要去找小麻了。”裕二擺擺手, 轉身離去。

“喂, 你不能就這樣離開的!!哪有人打到一半就跑掉?”殤還在後方大聲叫喊著, 裕二沒有回頭, 揚手, 往書房走去。

“喂喂!!!!!”不管殤怎樣的大吵大嚷, 裕二還是直直地往書房走去, 任由殤的吵罵, 把殤的叫喊當作是耳邊風。

在王宮的其中一間豪華房間內, 村井、赤丸、和也及雪四個正努力地將波子安放在寬大的床上。

“村井, 你輕力點!”雪對著不顧力度的尉井大吼。

村井真的回頭吼回去, 但想到雪對波子的關心, 決定還是忍下來。儘量放輕力度, 將波子放上去.。

“和也, 你別一直看著波子的臉, 小心波子的頭!”雪又再度吼起來。

因為和也只顧看著波子的睡臉而不小心將波子的頭撞上床板。

“我…我不是故意的。”和也的額頭流下一滴豆大的汗, 連忙把波子移開。

“算了, 你反正又不是故意。我才不會因為這一點點原因而殺了你。”雪若無其事的回答。

“有時候, 你說的話並不可靠。”赤丸突然插話入來。

“我哪個時候說的話不可靠?”雪陰起臉閃現在赤丸的身後。

“沒事, 你甚麼都沒聽到。”赤丸吓得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胸口。

“…”村井和和也兩人不禁汗顏, 想不到赤丸的反應會這麼快。

房門呯的被人踹開, 麻理子像是沒發生似的走進來。

“波子現在怎樣?”麻理子踏著大步走在波子的床邊。

四個人同時心想: 這扇門怎麼還不壞? 老大這麼用力的踹門…

雖然大家都有著同樣的想法, 但都不敢把心中的話說出。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被麻理子踹的對象, 下場如那道門一樣。

“波子沒事, 只是剛剛被和也和村井撞到了頭和腳。”雪竟然在這個時候雪上加霜, 怕村井和和也不會被麻理子踹似的。

“村井, 和也, 雪剛剛說的是真的嗎?”麻理子兇恨地瞪著村井和和也, 村井一臉與我沒關係, 而後者和也則驚慌地抱著自己的頭, 惶恐麻理子會直接一腳打在自己的頭上。

“算吧, 快點把波子安置好, 之後在飯廳集合。”麻理子端視過波子後, 轉身往飯廳走去。

就在這一瞬間, 麻理子就消失於四人的身前。

“…老大…”大家暴汗。

在麻理子的書房, 裕二在書房四處悠轉, 他趕不及在麻理子離開之前找到麻理子。

“真是的, 這個小麻到底去了哪?”裕二丈二摸不著頭腦, 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找不到最重要的話事人麻理子。

“裕二, 你這裡做甚麼?”涪兒走進來, 看到裕二像是頭痛些甚麼。

“洛兒? 你不是和月夜在一起嗎?”裕二奇怪地問。

“板太? 他現在正和修司一起。”洛兒答。

“修司剛才不是和麻理子在一起嗎?”裕二這次更為奇怪了。

“之前修司的確是跟了老大來到書房, 但後來, 修司跑到我和板太的面前, 滿臉歉疚地對著我們兩個正直, 臉色正嚴地道歉。這吓壞了我們了, 立即拉修司起來。”洛兒現在想起來, 心裡還是有點怕怕, 用手輕撫自己的胸口, 想放下心。

“對了, 洛兒, 你來這裡幹麼? 不是應該和月夜正在纏綿嗎?”裕二反問。

“別說纏綿, 我和板太這種是叫作打情罵悄。”洛兒嘟起小嘴糾正裕二所說。

“洛兒, 你知道小麻去了哪?”裕二環視整個書房。

“不知道!”洛兒氣鼓鼓別過身。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書房的門前停下, 門被人粗暴地打開。

“南!”洛兒和裕二兩個同時驚叫起來。

“你們快到飯廳, 大家都已經在飯廳了!”南看來跑了很多的地方, 跑得喘不過氣來。

於是, 裕二和洛兒極速地趕往飯廳。

當然, 南的任務尚未完結, 他還要跑往下個地方。

修司和月夜兩個在一條寬闊奢華的走廊上散步, 兩邊掛滿由名畫家繪畫的名畫, 不少的畫中人是歷代的君主。

“月夜, 不好意思, 我奪去你和洛兒的時間。”修司滿臉抱歉。

“沒所謂, 洛兒都要找老大報告, 所以餘下的時間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現在你陪著我, 至少, 我比較安全, 不會跑到危險的地方。”月夜不介意的搖搖頭。

空洞得可以回響的走廊傳來急速的腳步, 南喘著氣停在兩人的眼前。

“南, 你用不用休息一會?”月夜的提問是出於對南的關心, 因為南的樣子看上來有點虛弱, 可能是被麻理子要求做了一些過分的事。

“我、沒、事。”南的嘴上雖然說著沒事, 但整個人已經倒下來。

“南, 你真的沒事嗎?”這次換成修司問了。

“你們.、快點、去、飯廳。大家、都已經、在飯廳了。”當南說完這句話, 終於閉上了眼簾。

“現在怎麼辦?”月夜還愕著., 回神不過來。

“當然是去飯廳。”修司已經轉過身, 走去飯廳了。

“修司, 但南怎麼辦? 總不能把他留在這裡!”月夜的手還扶著不醒人事的南。

“當然是你把他帶去飯廳!”修司想當然的回答。

月夜想也不想, 就抓著南的後衣裙, 拉了起來。

皇宮的飯廳想當然的是奢華, 而且是過分不已。

整個天花板都鍍上了黃金, 飯廳的四角雕刻了四條形象兇猛嗜血的龍雕像, 看上去快要撲上來把觀看者撕成千萬塊碎片。

“這四條龍看上去好可怕!”月夜踏進了飯廳, 就感到自己一直被這四條龍注視, 有種被人用虎視盹盹的感覺, 非常的壞。

“你這樣說都沒用, 快點走吧。”修司往後的提醒著。

麻理子理所當然地坐在席的正中央, 不過, 裕二身為麻理子的丈夫卻沒有坐在麻理子的身邊, 反而由一個看上去約五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坐在麻理子的左方, 而右方的位子則懸空著。

雖然裕二只是坐在由麻理子左邊數起來的第二個位子, 卻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 繼續和身旁的雪開玩笑。

“月夜, 你快點好不好? 別呆站在那裡。”洛兒拍拍自己身旁的位子, 意示月夜快坐到自己的身邊。月夜搖搖晃晃的走到洛兒的旁邊坐下, 環視著眾人。

大家沒覺得緊張甚麼, 反而像是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完全放下戒心, 沒有任何不協調感。可能只有不協調和緊張就只有他自己一個。

就這樣想著的月夜, 握緊拳頭, 努力地令自己可以像他們一樣, 完全投入這個氣氛之中, 儘量放下緊張感。

不過…

“板太, 你沒事吧? 你的臉色看上去有點不好。”洛兒憂心的臉孔放大地出現在月夜的眼前。

“我沒事。”月夜努力地使出笑臉。

“板太, 你別笑了, 你的臉色有點發紫。”洛兒摸了月夜的額頭好幾回。

“洛兒, 怎麼事?”麻理子的聲音倏地放大。

“板太的臉色有點不好。”洛兒的聲音充滿擔憂。

輕輕的腳步聲停在月夜的身旁, 在耳邊, 響起一把令人舒服的男聲:

“讓我來看看。”

一道柔和的光線慢慢傳入月夜的額頭, 像一道柔柔的細水流入腦袋之中, 溫暖而舒服, 毫不造作。

“現在沒事了。”殤自彎腰的角度, 站立起來, 對著月夜展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哦…謝謝…”月夜被這個燦爛奪目的笑容吸引著, 視線隨著殤而移動。

“好了, 大家都到了, 可以開始了。”麻理子放大聲音, 宣佈。

會議隨著麻理子的宣佈而開始, 大家都紛紛收拾玩樂的心情, 以嚴肅的心情來面對。

“不過, 在會議開始之前, 我想問下, 這個中年大叔為甚麼會在這裡?”麻理子指著自己身旁的落叶。

“小麻, 我是你的師父, 我當然在這裡。”落叶理所當然地回答。

“算了, 反正你在的話, 我,都沒關係。”麻理子就是用這麼爛的理由把無視掉落叶的存在, 但當事人卻毫無所謂。

“總之, 我們現在真的要開始了。”坐在麻理子身旁的殤代替了麻理子的話。

“我們在火焰之城查探到有廂瑩石的消息。不過, 問題是, 由櫻城前往火焰之城的中途是要經過數個危險的地區…”殤話未說畢, 和也就打斷了說話。

“無論多危險的地方, 只要是能夠幫波子重新醒過來的事, 我都會不顧自己的安危去做。”赤丸一記的雷電打在和也的頭上, 和也昏倒過去。

“好了, 請繼續。”赤丸笑得陽光燦爛, 但眾人的後背卻爬起無數的冷顫。

“那我們繼續…前往火焰之城是要經過兩個黑暗公會的領地, 一個黑暗組織的城池, 以及兩個鄰國的山谷。最後, 才會到達火焰之城。”當殤說畢, 大家都不禁倒抽一口氣。這根本是去送死, 少點能力都會被敵人殺死。

“小麻, 你有甚麼意見?”殤問完這句話, 全部人都看著麻理子, 只見麻理子不發一言, 臉色陰沉, 低頭沉思。

“要去的人都必須通過我的歷練, 否則, 只能留在這裡。”麻理子毫伙猶豫地道出這個令人難以相信的決定。

“老大, 你即是說, 要是我們不能打敗你的話, 就不能去的意思吧?”月夜反問, 大家都期待著麻理子的回答。

“是。一星期後, 我會親自進行挑選。就算是裕二, 我都要他把我打敗, 我才會讓他去, 無一幸免!”麻理子話畢, 站起來離開飯廳。

“呵呵, 這次小麻做得有點太過分了。”落叶展現出一個會心微笑。

“落叶大叔, 請問你可否親自鍛鍊我們?”南隨即詢問落叶。

“我的訓練是很嚴厲啊~”落叶沒有確實回答「可以」兩個字, 但大家都知道經過落叶的特訓下, 大家全部人都一定可以通過麻理子的要求, 共同前去火焰之城。

“是, 我們會努力!”不管南也好, 赤丸也好, 他們全都是想為波子的事而出一分力, 一致地喊出高昂的鬥志。

麻理子並沒有走遠, 只是躲在飯廳的門後, 看著鬥志高昂而呼叫的眾人。

“小麻, 你這樣好嗎? 把他們交給落叶這傢伙。”殤閃現在麻理子的身後。

“師父,一定會幫我好好的鍛鍊他們, 我們都是這樣子熬過來。還有別小看他們這群傢伙, 他們可利害的。”麻理子滿不在意的走開了。

“真是的, 這個小麻竟然不擔心他們。”殤搖頭嘆氣。

在櫻城的王宮的地下牢房, 刃正在拷問自己面前的犯人。犯人的身上早就披上無數的傷口, 新的傷口又再覆蓋上舊的, 然後血又從剛剛瘉合的傷口流出, 不斷地周而複始。

“你到底說不說?”刃已經拷打了這個人侵者有一日一夜了, 但偏偏這個入侵者相當頑固, 由被抓到至今, 一直都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字。

入侵者聽到刃的問話後的回答是偏過頭, 不願回答。總之, 就是死死的緊閉著嘴巴, 甚麼也不說。

“看來, 真的沒辦法了。”刃揉揉頭髮, 一臉沒情願的喚來了幫手。”

“刃, 你沒辦法令這個人說出情報?”悠霖一臉不相信的問。

“要是問到的話, 我就不會喚你來幫手。”刃一臉無奈。

悠霖站在入侵者的面前, 施展魔法, 打算強行抽取入侵者的記憶。

“悠霖, 別這樣做, 這個男人會死的。”刃被悠霖的做法太吓一跳。

“沒所謂, 我們要的是情報, 不需要留下性命。”這種殘忍的行為是在這幾百年間, 通過不斷觀察人類行為而學習出來的結果。

“悠霖, 隨你。”刃乾脆別過頭, 不想看到男人的可悲的下場。

“啊~~~~~~~~~~~~~~~~~~~~~~~~~~~~~”

一道驚天動地的悲鳴傳遍整間地下牢房。

男人的記憶被悠霖完全抽出, 成了乾屍模樣的死狀, 令人目不忍睹。刃不敢多看, 死狀閃眼而過。

“刃, 不妙, 要儘快告訴殤。”悠霖的目光流露出恐懼, 雙手不斷發抖。

“悠霖, 我們走吧。”刃輕唸出一道咒語, 悠霖和刃的腳下同時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空間轉移。”這個術是會浪費施術者很大的體力, 施術後, 需要休養一段時間,。非到不必要的時候, 刃是不會施展。現在就是那種需要施展這個術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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