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枪……”
“不行的…”
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而那充满着悔恨的目光则已然定格在了最后一幅画面。
而这时,祈月已经来到了最后一人面前。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被俘备用计划的!?”他不甘心地嘶吼。
祈月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解释道:“这计划是你出的?还不错,可惜……”
“你们投降得太熟练,被捆绑起来还那么有恃无恐的,真把在场的观众当瞎子了吗?”
“还有,绫子姐为朋友报仇的时候,你那些同伴一幅“剧本不是这么写的”的样子,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那他们觉得剧本是怎么写的?而且在我睡着之后才行动,用楼上有残党的理由将大部队先行引走,害怕我再干扰计划?而且为什么你们背叛起来也这么熟练,混道上的如今已经不流行讲义气、讲衷心了?
再之后,我发现售卖防毒面罩的标签那里空了一大堆,而旁边的其他商品却几乎都是满的。这让我想起了我当时砍杀你们的同伙时,那些人身上那种让我不断燃起快gan又不断想要杀人释放快gan的古怪气味。应该是你们平时就经常接触什么yin乱的药物。至于防毒面罩?很简单,因为这些yin乱药物会被你们当作武器拿去攻击别人。
然后我故意的拉着绫乃慢慢闲逛。如果我的怀疑是错误的,那么等我们到的时候,你们应该已经把二楼攻占了。如果我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么由于担心药物的扩散性会让我起疑,你们势必会为了等我而拖延时间,以便于一网打尽……”
“然后你看到了我们都在外面,然后我们的计划就穿帮了……”
最后的这个残余人员有些发愣,自己看似不错的计划居然漏洞百出。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在一楼把我们干掉?”
祈月摊了摊肩膀,看了一眼此刻正痛并快乐地抱着一个玩偶摆动屁股的“泰迪熊”二狗子。
“队伍里的那些一根筋对我有意见,胡乱下手又要引起纷争,所以要让他们看清事实。”
“我不希望以后做事时再被猪队友阻拦。”
“哦,对了,解药呢?交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看着少女递过来的小手,肥鱼众幸存者却是浑身一颤。
“该不会……”祈月神色骤变。
“我们平时用完这种药以后男的都杀掉,女的都是直接……”他颤抖着声音道出了真相,“至于你那些同伴,只要让他们发泄一下应该也死不了的……”
还会死掉!?
“你!”
祈月心里掉落一拍,不安感疯狂上涌。她气愤地一脚踢在这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的膝盖上,把他直接踢跪在了地上。
“没有解药,你就给我去死吧!”
下一刻,银刃一闪,鲜血喷洒,人头落地。
然而事已至此,即便杀了这人,也于事无补。她焦急地在一众尸体中摸来摸去,内心却越来越乱。
没有解药…真的一个都没有……
玩脱了、玩脱了……
“学姐……”
突然地,有两只小手从她的背后伸了出来,可耻地攀上了她的两只小兔子上,轻轻地揉nie起来。
她浑身颤抖,差点下意识地哼出了声来,然而还不待她抿紧嘴唇,一具柔软的身体就贴到了她的背上,火热的呼吸也紧随而至地扑打在了她的耳后根,吓得祈月大脑都跟着运转困难。
这、这这……
“学姐……”
“学姐的锉刀……不,是脊背……”
“学姐的奶香……呸,体香……”
一遍又一遍,祈月的身后传来着痴情而激动地声音,祈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完全推不动,可是不推开又不行,最后,她咬咬牙,装出一副学姐的语气:“怎么了……那个,阿卡林同学?”
完蛋,她不记得阴沉少女叫啥名字!
“唔…是千绘啦!”阴沉少女此刻一点也不阴沉,反而还带着几分撒娇和醋意。
“嗯,好的,千绘酱,你可以先……把手拿开好吗,姐姐有些……快不行了……”
祈月要崩溃了,为什么自己挣不开!?
“不行,我要让学姐幸福!”千绘手上加大了输出,酥得祈月差点就跪了。
“你这样是不能让学姐……幸福的!”祈月红着脸羞愤地说道。
“不,从初中我就一直注视着学姐了,每天跟在学姐后面送学姐回家,偷偷给学姐拍好看的照片,报考和学姐一样的学校,一个人趴在学姐的书桌上沉醉于学姐残留的香味,偷看学姐娟秀的字迹,看学姐和学姐的女朋友琉衣桑一起进宾馆,在小树林里偷听学姐对她琉衣桑说她最喜欢别人揉她的欧派……甚至是学姐在床上被琉衣抬起大腿时,上面有一颗月牙胎记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些…难道不是犯罪吗!还有最后几句话什么意思?女朋友???琉衣???
然而祈月已经来不及往下思考了,她整个人被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她连忙撑起身子翻了个身,充满惊恐地望着一脸兴奋的千绘,杵着身子不断朝着角落缩去,然而下一刻,她却再次被力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比她还大的千绘按倒了。
“学姐,都怪我太胆小了,明明能那么幸运地和学姐一起在末日里生活,却不敢和学姐说话,总是下意识地回避学姐……但是这次,我一定要鼓气勇气……”
让学姐得到幸福!
千绘把祈月压在身下,轻柔地后者头上的防毒面罩拆除,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容颜,将嘴唇慢慢地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