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森林在一瞬间被毁灭的情形已经不能够从声音的角度来描绘了。过大过高的声音以至于人耳无法接收。
或许没有查克拉保护的人,所有的感官已经被全部摧毁了吧?
还好这里已经离村子足够远了。
在长达数分钟的“喷发”之后,鸣人无力的倒在地上,用仅剩的右手勉强支撑住身体。
一不小心,竟然把一半的力量都用光了。
尽管空气中的焦糊味道浓的让人窒息,鸣人还是不住地大口喘息着。
才掌握了不到一层的九尾力量就勉强使用应战怪不得会落得这般下场。这下子,本来只想使用自己掌握的了的那一层力量,结果还是暴走了。我还真是够笨的。不过也好,这下子总能制止佐助了吧!嗯这样就好了。
变成好几段的左臂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虽然知道不快点回村子治好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但是我现在,真的连挪动一步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已经稍又恢复,但也只是能够稍微用力,将自身重心后移然后坐在地上的程度。
映入眼帘的,已经不是森林与远处的高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视野的,被挖去一个半圆柱的焦土。绝大多数的地方还流淌着没能凝固的岩浆。光是看那形状就整齐的让人难以相信。
已经都这地步了,又会有哪个忍者能够活下来?非要说的的话,就只剩下神明这一个概念名词了吧?
“这才对么?鸣人!正是因为你的仇恨,还有九尾的仇恨加在一起,才能释放出如此美丽的光束!”
“神明”的确存活了下来
死神大战火影之十八
“什……”
面对佐助的出现,鸣人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出现的佐助左手捂住右眼,一会又慢慢拿了下来。
眼睛紧闭,活着说难道是睁不开了?
“很吃惊么?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吃惊程度不亚于你,现在我理解了,伊邪那岐就是真正的神力!”
一个陌生的名词刺激着鸣人的大脑,翻查着鸣人的记忆。
佐助带着狂笑,拔出了刀。
“那~,鸣人,如果说神要摧毁木叶从而为这个世界带来和平,甚至是抹杀一切仇恨。你会同意还是拒绝呢?”
分明是嘲弄对方的问题,佐助现在对鸣人的答案无比期待。
“不会有那样的神,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
曾经被问过相同问题的鸣人,并没有再被相同的问题困扰。
“真正的神明,会有我来创造。”
佐助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因为他没有想到,鸣人竟然会有第三种答案。
“真是个不错的答案。”
手起刀落,发出刺入血肉的声音。
◇
(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悲伤。)
两把黑色的刀刃明明在水中碰撞,那剧烈的程度竟然还激起火花。
(为什么明明我们之间的实力有着那么大的差距,你却不在第一击就将我解决。)
一护的战刀被无情的折断。
(或许……)
放开仅剩的刀柄,尽情让刀刃贯穿自己的胸膛。
“什么……”天锁斩月稍有惊讶,在一瞬间之后又重新转为哀伤。“真亏你能察觉到,这究极的月牙,必须要被我贯穿之后才能够领悟。
“其实我并不明白,只是觉得,你的表情里面只有寂寞和哀伤罢了。所以我能够猜得出来,这场战斗的‘胜利’并不是打到你作为条件。”
“……”
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不间断战斗,一护终于找到了通往胜利的方式。
“斩月,你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悲伤,你说这里的水都是我的眼泪到底是怎么回事?”
斩月的眼神有些游离,或许那溢出的泪水在夺眶的一瞬就与这片海洋融合了吧~
“一护,你想保护的东西并不等于我想要保护的东西,这句话我应该对你说过吧?”
“啊~”
“我和你体内的虚即是你的力量,但我们同时也拥有感情,我们就是你的内心,纵使是我的泪水形成了这片海洋。那么这泪水同时也是属于你的吧?一护,你无论做出多么大的牺牲都要保护大家,保护你们的城市。可是你难道不觉得,你最应该保护的,不是你自己么?你难道不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应该是你自己本身么?”
“……”
“不管如何?这最后的月牙天冲都不是你应该学会的东西。”
“‘最后的……月牙天冲?’”
“对!因为如果使用了这个招数……你就会彻底地失去死神的力量。”
由于身体被贯穿,自己因此与斩月相连,此时此刻,就算听不到斩月的声音,一护也能感受到他的哀伤。但是……
“斩月,你觉得,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一护勉强地弯起嘴角。“守护!没有了它,我已经和死去没有什么区别。说什么‘因为我必须赢,我才要赢到底’这些话,到底还是因为,我就是没办法放下大家不管。没办法忍受自己的无力!没办法只是在旁边看着大家受伤,甚至连亲手了解对手的生命都做不到。所以斩月,我需要你的力量!”
无力的双手拨开泪水,握住了插在胸膛的刀刃……
/2
佐助的刀上并没有鲜血。因为被贯穿的,是他自己而已。
一护竟然在如此紧要的关头感到,真是讽刺。
自己马上就能够除掉阻碍,马上就可以将自己的仇恨进行到底的时候,明明什么都不用想,跟着自己的杀戮之心,需求自己的仇恨就不会迷茫。明明自己就只剩下这一个道路了,竟然又有一个家伙出来妨碍自己。
这,只会进一步加深自己的怒火。
刺啦的一声,一护将刀从佐助的心窝拔了出来,在佐助摇晃的一瞬间用瞬步抱起鸣人,拉开了距离。
佐助是头一次见到一护,并没有注意到一护的头发有些变长,天锁斩月的锁链也缠在了手上。
“你们真是进行了了不得的战斗啊,虽然具体情况有些不大清楚,但大致还是了解一点。佐助,拥有如此的天赋为什么全都要用在仇恨上面?你的强大可以发挥大价值还有很多吧?”
“你是谁?况且只了解了一个大概的话就不要妄加评论!”
“没什么,别在意么,只是想给你提一点建议而已,实在是没有希望你能采纳他。不过关键不在这里。我虽然不认识你,但这边的家伙可是我的同伴,从这方面来讲的话,战斗的理由就足够了吧?”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竟然自称是鸣人的同伴。这得算是多么大的玩笑啊。
“木叶果然是木叶,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强者出现的废柴窝,被友谊蒙蔽双眼的你们是不会看到真实的世界的。”
“啊~是么,那我宁可不要看到你那个所谓真实的世界呢!”
从一开始,一护便以极度轻松地口吻与对手交谈,完全没有一决生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对待一场游戏。
不过也是因为事出突然,这时的佐助才突然察觉到了——面前的这个家伙,真的是一点力量都没有。
(什么,自己竟然会被这种家伙刺中。)
很显然,佐助认为那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只能是他用什么方式隐藏了自己的力量。
当然,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自己在被他贯穿之前一点都没有察觉。
“你怎么样?”一护低下头,轻声问道。
没办法,鸣人的左臂依然,麻木,暴走的力量与巨大的能量空洞使他身体的内部乱作一团。
“嗯,大概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吧?”即便如此,鸣人也十分勉强地这样回答。
“喂,佐助,先等我一下,耽误你几秒钟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吧。”
明明是自己先偷袭的对方竟然还会问出这种话,佐助对一护的厚脸皮越发无奈。不过也完全没办法,以自己现在的伤势——单眼失明,心脏被贯穿的他来说,几秒钟的时间确实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用查克拉来促使细胞再生,这还是药师兜交给他的技巧。
一护则全然没有在乎是否会成功地得到许可,话还没有说完便开始抱着鸣人跑开,连用了七八个瞬步。跑到了4里以外。
“好好休息吧,如果只是要阻止他的话,就交给我了”
不一会,一护又回到了战场,前后果然没有用到10秒,天锁斩月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这个对手绝对不好对付)
“让你久等了!”
(身受重伤的我看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开始吧!”一护这么说着架起了战刀。
天锁斩月的速度,飞突而来。即便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眨眼,佐助也没有看到一护是如何从百米外的地方一下子来到自己面前的。
一道黑色的刀光,砍碎的竟然是木头。
“嗯?”一护在一瞬间不知所措,接下来被地下的轰鸣唤醒。
“火遁·豪龙火之术!”
数条火龙冲出地面飞向云霄,虽然被佐助轻易闪过。
但佐助的目的并不是攻击。
以瞬步回到地面的一护再一次摆好架势。
“刚才好危险,我说你的每一个招数都是那么厉害么?”
“哼!过一会你就不能再那么嘴硬了。”
便对一护懈怠的调侃,佐助给予有力的回击。
“雷遁·千鸟千本”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印,更不知道何时生成的千鸟。只是在一护察觉到得瞬间就已经形成了无数的细小雷针。
面积十分广阔,看来用万解的月牙是没办法挡住了。
带上面具的一瞬,犹如天柱班粗细的月牙连在刀刃之上。
在挥刀之后,一护的眼睛却是地看到了佐助被劈成两半的图像。
已经浮空的上半个身体失去束缚飞了起来。
在天空的积雨云聚拢起来的同时。
佐助的口中伸出了刀刃。
这是大蛇丸流的替身术,确实能够做到这种异常的事情。
“该死的面具。”被雷顿加长的刀刃无情地向已经僵直了的一护刺了过去。
面具被轻易地挑碎,果然只是带着面具的一护,面具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而破碎的面具揭开的仅仅是序幕而已。被冲击到,致使向后倒过去的一护,看到了天空。
一个霹雳的落雷已经将他连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