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整体来说,并不并校对我毫无区别,更早以前家里的司机会载我来学校,辞退了司机之后我就只能靠走路或者是搭地铁。
我喜欢空荡荡没什么人的地铁,那样的感觉很舒服,我也很喜欢走路,观察每天身边事物的变化容易让我抓住日常的流逝感,但毕竟有两三公里的距离,如果要走路的话就必须每天早上很早起床,但乘地铁的话,就可以多睡半个小时左右,可我不喜欢这么做,早晨的地铁总是人挤人的,狭窄的空间里时常弥漫着食物和人身上的味道。
虽然这么说啦,但是我搭地铁上学的次数还是很多的,因为闹钟老是坏,总是不响,对,不是我赖床的缘故哦,是它老是不响。
在地铁里的时间是非常难熬的,不认识的人几乎贴在自己的身上,沉重的呼吸声,紧迫的生存空间,有时候连摸到把手和拉环的机会也没有。
我搭乘的那个路线的地铁风评不好,经常听说有变态故意去摸女学生的身体,特别是屁股之类的不怎么挡得住的地方,还有很多下流的事情,所以我一般都是会在校裙底下穿上全黑的紧身袜,避免被那些变态动手动脚。
但其实仔细想想,车里人挤成那样,就算是变态想要动手也得够得着才行,我因为身体没什么力量,经常被开门涌上涌下的人流逼到墙边,一直处于一个安全的位置。
地铁开门上下客是我最讨厌的时候。
无论是处于什么情况,人流涌动总会拉扯得我像个线被扯断的风筝,去哪里都不由自己的想法。
那天也是这样,在与不认识的大叔大妈的明争暗斗里,我成功地乘上地铁,在百无聊赖而又闷热的三十分钟里苦苦忍耐着,屏住呼吸不去闻弥漫在空间里的古怪臭味,又经过了一轮与他人的身体接触后,喘着气下了地铁。
好热,全身上下烫呼呼的,特别是穿着深色紧身袜的大腿,汗水在里头蒸发不出来,好闷好闷!
我与往常一样走到洗手间去整理一下自己被挤歪了的衣装,可我却发现有几个男人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有几个穿的还是我学校的新校服。
来自异性的呆滞目光我应该早就习惯了,但这几个人的眼神既有惊奇,也有轻蔑,在这两者之间,是浓厚而强烈的求偶欲望。
或者说是繁殖欲望。
我觉得有点害怕,连忙跑着往洗手间跑,气喘吁吁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这才发现有白色的乳液正从自己的紧身袜上往下流动。
灼热的感觉从它流过的轨迹里忽然爆发出来。
好变态!变态!变态死了!
是谁啊!哪个恶心的家伙!
好恶心…
虽然考虑到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但也太快了吧,他是在哪做这种事情的?
上车的时候?下车的时候?车里?那那个气味是,精、精...
胃好痛…
我用力地甩着脑袋,正想将紧身袜脱下来,手刚顺着大腿曲线滑进裙底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包裹着臀部的部分不知道为什么破破烂烂的,像是有人用力扯开一样,更为恐怖的是,贴在臀部上的内裤湿哒哒的,汗水以外的乳白粘稠液体像是胶水一样,把它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
呜哇。
我站在洗手盆前吐了好一会肠胃才不那么绞痛,脸色惨白的我满脑子只有愤怒,也不顾还站在洗手台前,鞋子也不脱地直接将紧身袜沿着破口扯烂,内裤也粗暴地脱了下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恶心!
恶心的男人!
都是劣等种这件事真没骂错你们!
气红了眼的我满脑子都是偏执的想法,愤愤不平地骂着,正将裙子撩到腰间,背对着镜子对照着,刚用湿纸巾擦掉屁股上的恶心液体时,一个人忽然走了进来。
有人进来了。
在我大脑宕机的时候,裙摆从我手里自然地滑下,遮挡住了光溜溜的下半身,这也是我之后学习理科并且尤其热爱万有引力这一部分知识点的原因...咳,跑题了。
女孩子似乎很怀疑为什么我要正对这么门弯腰不过可能以为我在捡什么东西吧,她只是洗了洗手,不经意地瞄了我一眼。
然后愣了一下。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数弄错了两三位,还好她什么反应都没有,洗过手就走了。
好、好险!
我双腿已经完全没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半身靠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隔着衣裙直接刺激着我的屁股,反而让我的心脏与身体更加灼热了。
有个看不着的热源烧着我的身体,像温水煮青蛙那样,我觉得自己快化开了。
身体好奇怪…
不,是非常奇怪了。
被恶心侵犯的感觉不见了,兴奋感一波接着一波,我看着打颤的膝盖夹了夹大腿,大脑发热。
双腿间湿漉漉的,汗水和其他液体混在了一起。
从那天开始,不愿谈及的过去慢慢浮现。
有什么开始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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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时,范绯的心脏还跳的很快,明明是属于过去的记忆了,但现在想起来,心脏受到冲击的感觉依旧还在。
她沉沉地呼吸着保持冷静,这才回忆起她和一个忘记叫什么鬼名字的男人一起被困在荒岛上了。
怎么有点奇怪...
肚子的部分凉飕飕的,她脸往下一低,一下就被眼前这个睡得沉沉的脸吓了一跳。
对,对哦,我睡着了?我睡着了!和这么危险的人物在一起我还睡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我这么神经大条啊!万一被强、强...
海风拂过,从袒露的大腿顺着敞开的裙子抚向她的下半球,完全处于震惊状态地她视线艰难地下移,如她所料的,自己被烧得乱七八糟几乎只能盖住大腿根部的连衣裙被掀起。
陈参的手伸了进来,粉色的指甲距离她胸口的肌肤不到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