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要怎么样?
形似她爹的史莱姆正打算对她做点什么,这是什么明示吗?
陈参知道范绯与父亲的事情,即便他不愿意知道也不愿意回想,这段记忆依旧清晰地留存在他的脑海里,所以他不得不依照记忆对现在的情况做出判断。
虽然第一次是范绯主动,美其名曰‘缓解父亲的压力’,可到了后面基本上都是父亲食髓知味地向范绯索求,而且行为也越来越过激,什么东西都往范绯身体里塞,就差来个假戏真做了。
就时间上来考虑的话,范绯这些一脱衣服就兴奋得走不动路的癖好很可能就是来源于她对父亲的满足,换言之,她的父亲才是万恶之源。
那现在怎样,在下可否一拳打烂令堂的疑似物的生殖器官?或者直接将它打散?
好像看陈参迟迟不动作,这只史莱姆弓着腰,手臂伸得长长地捻起范绯衣服的一角,大大咧咧地掀了起来,他女儿白皙的肌肤就被陈参看得一干二净。
虽然已经看过了...但这的确有点不妙了吧?
陈参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动手之时,半空呼啸着飞过什么东西直接砸进这林子之中,啪嗒一声这大史莱姆便被砸得四分五裂跳了出去,十来只史莱姆一掉在地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一根巨型的木棒,陈参回头看去,眼瞳不由得缩了一些,那只断了一只手的巨大哥布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而且现在就站在自己跟前不到两三米的地方。
他毫不在意地走过陈参身边,捡起木棒,瞥了眼范绯,伸手像是要把她抓起来的时候,陈参发动河中神屠的力量,直接像护崽的母鸡般挡在他与她之间。
但他的双眼依旧缩着,神情略显呆滞,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这种机敏举动的人。
巨大哥布林瞥了他一眼,扛起木棒走回原来的位置,躺下,陈参循着身影看去,发觉他们三人又像是没事人一样地睡着,陈参这才恢复了些底气。
可恶,陈参一拳捶在地上。
许亚心这个狗东西。
现在来看这座岛上的所有东西,包括生物在内,全都是包含着某种隐喻,就连范绯的反向,那个只为了发泄欲望而生的女生,连她喜欢被人碰着舌头这种特殊癖好都是一种暗示。
而且,很显然的,这个岛上的隐喻和暗示不只是对范绯,还有对陈参的部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虽然很想这么说,但陈参觉得没什么用处。
所以,这是一个梦吗?
陈参一头砸在树上,把阿比斯都给疼醒了但却没有除外的感觉。
话说回来,这个家伙...
他瞥了眼衣衫不整的范绯,蹲坐在她旁边,不一会又盘腿坐着,后来直接仰着头躺下,表情一直不怎么好看。
“心爷,你听得到不?”
陈参自言自语,但连阿比斯都懒得理他。
“听得到的话不如掉点东西给我当提示吧”
没有任何响动。
也是,换我我就直接看戏看到底了,而且就算能给提示,估计也不能直接给吧,不然就不用范绯的反面来托话了。
今晚她会出来吗?
他偷瞄着睡着都皱着眉毛的范绯,呼了口气。
心爷啊心爷,什么叫做“接受无法接受的自己”。
让她知道并接受欲望很强、渴求背德感带来的兴奋的自己,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兄弟”
‘...不敢不敢,您有什么话就说’
“我之前是不是判断错了”
‘...你现在才知道啊’
果然。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淫欲’的大罪应该是在范绯身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