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一支烟呢。”
默小晚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香烟落在胳膊上,痛地他哎呀一声。他抬起头,少女稀疏yin毛在纤细的**像没有归宿的浮萍,细嫩白皙的皮肤,饱满的ru房,她整个**没有任何遮掩的呈现在默小晚眼前。冯内古特的眼神变了,从那种惊奇和凝聚变成了淡然,就像目送上个嫖客离开时的那种淡然。目光空空洞洞的,似笑非笑。
我,跟其他嫖客又有什么两样。
默小晚低下头,不敢再看她那一丝不挂的胴体。惊慌失措地搜刮着自己的钱包,哆哆嗦嗦着双手把能掏出的东西都递给冯内古特。
她笑了,用手抽出几张,把多余的推回去:“我和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想的那些实在太可爱,你只是个孩子。”
默小晚望着她的背影的一毫米一厘米远去,那感觉逐渐变得那么陌生,又那么遥远。仿佛一根彼此拉地越来越紧,越来越长,几欲崩断的琴弦。
一分米,一米,两米,冯内古特回过头,笑着看着默小晚。
“那个旧发卡,我很喜欢,你可以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