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富人那样,住豪华别墅,起码那房子还能挡风避雨;不像他们吃山珍海味,起码也能吃饱;不像他们那样穿名人设计的衣裳,起码也能遮蔽什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在我身上。本应富家子弟来演绎。
时间偏偏停留在那一天,她依靠着坚实的石柱盘曲着稚嫩的身躯,特别说一下,那是在凛冽的冬季。
虽说是在中国的南方,但还是鹅毛皑皑,雪纷飞。
远远望见她,我当初还以为是什么,由于好奇便接近一看,啊!吃惊啊!是一个人!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还竟然穿着那单薄的衣服,怎能不受凛冽寒风的肆虐呢?
我便想去推醒她,谁知血液已凝固,整个人与雪人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她有血肉罢了。
整个人僵硬地摆着个双手环抱膝的姿势。我踌躇着,嘴里直嘟囔:该不该我一个人(特别说明一下,我父母因工作的需要出差在外,其他不再有什么人了)如我不去理睬,别人会去挽救她吗?
想了一顷,便不管什么了,直抱起她往屋里跑。
连忙煮起了冷水,把整个沐浴盆灌满,调节到冷暖适宜的温度,后直接把她囫囵地放了进去。
不时地触摸那水,如果冷了就加热水,热了就放冷水。
反复着,似乎过了漫长的岁月,她稍稍有了点动静。
“还好,如果还不行的话,那肯定要去医院了”我这样无端地思索着。
接着还是再反复。
我看到她的皮肤有些暖色调,并且还有些皱褶,大概是泡的时间过长吧,泛起了白皙的肌肤,应该对身体不太好吧。
天上的太阳也伸着懒腰,迸射出无比温暖的祝福,但因无情的寒风来回席卷,但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
但在房里,太阳的直射的地方,还能受到无比可亲的光的亲吻。
“完了!她整个身子都是湿漉漉的,这太阳怎能晒得干呢。真的要帮她拭干吗?”我犹豫不决。
最后,还是伸出似救义勇为也似色人的手向她而去。
拿着干巴巴的毛巾从头开始拭擦,接着到上躯的时候,也不管了,直接把她的外衣、内衣给一脱而光,当时有点吃惊。
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毛巾在软绵绵的躯干上做摩擦,接着是下面躯体,这更加犹豫不决了,想了一顷,都已做了,索性做到底,不怕了。
豁出去了!
就脱下裤子,慢条斯理地拭擦。
脸上的红晕则更加明显了。然后就把她抱进了卧室,平稳地安放在太阳直射点上,也开启了空调,调至最高温度。
用单薄的褥被拿来遮遮羞而已。她直受着太阳传来的呵护,则我依靠在墙角拿本书,边看书边注意她的情况变化。
说实在的话,我的确没有真实地见过女人躯体,当然也没有真实的触摸过。
从理论上来讲,男人的心血会很澎湃,犹如海上的那能翻起千尺高的巨浪,而我现在则像那将与大海重合的巨浪,(只能说我曾汹涌过)渐渐地下扑,慢慢地则不再惊动不已。
时间无情地流逝,换来的却是最动听的心声。她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好像在冰雪中沉睡了千百年一般,各躯体关节好像铁生了锈,很僵持。
但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什么知觉。
往被褥一看,干巴的褥被被湿漉的冷水侵袭而来,侵占了它所筑建的堡垒。毫无疑问,我当然会帮她拭去凝固在体内但现已消融的寒水。
挪动她现在较柔软的身躯,让阳光夺回干巴的被褥的城堡吧。此时,室内的温度正如夏日里下午的摄氏度。
我似疲惫的身躯,又经历了一折腾,眼皮子也打起了架,臣服于睡意,栽倒在床头,就安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