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可不要问。”
岳澄媛将一根手指竖立在嘴边,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
末了,岳澄媛又冲着那擦甲板的半大女孩,眨着眼睛笑了一笑,“小妹妹,话问多了,就可能会产生祸端的。”
擦洗甲板的半大女孩,看着岳澄媛的笑容,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又觉得自己也该,歇息得差不多了,赶紧又继续去擦洗甲板了。
装高深谁不会啊。
“岳二姑娘。”在那半大女孩趁着自己休息的间隙,站在岳澄媛身边和她聊天的时候,杨宁一直就站在在她们的边上,并没有插入她们的对话。
也许是他觉得,因为那是女孩子之间的对话,所以他也就懒得插嘴了?
“难得阿宁会主动和贫道搭话,恩,有什么事情?”
“没记错的话,先前在石陵县的时候,你还指责过我,乱说话吓唬小孩子。”
杨宁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有想到,岳二姑娘你,吓唬起小孩子来,也是相当的有一套。”
岳澄媛抬手,将自己被海风吹得散开的长发,撩拨到了自己的身后,她觉得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
为什么杨宁又开始,在奇怪的方面计较起来了呢?
明明自己没有让那个,擦洗甲板的半大女孩哭泣或者手足无措,又怎么能算吓唬她?
“阿宁这样说可就是很奇怪的了,这个孩子现在照样该干嘛就干嘛,丝毫没有一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哪里像是被贫道吓到了?”
她指的,自然是杨宁曾经,把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吓哭过的事实。
当时在石陵县的岳二姑娘庙里,杨宁确实是把那个,祈愿的女孩给吓哭了不假,但是那孩子本就年纪很小,加之杨宁天生的冷面孔,容易被吓哭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岳澄媛这么想,其实是有点无理取闹的,毕竟擦洗甲板的女孩,年纪已经处于女孩和少女之间,哪有那么容易被吓哭。
但是岳澄媛的这种强词夺理,是可以被杨宁理解的。
又有哪个女人,没有在特殊的人面前,有一点可以彰显自己任性一面的权力?
“好吧。”杨宁道,“岳二姑娘人这么好,你说没有吓唬,想必就是没有吓唬了。”
在南海地区,因为有着不少的旅行者,所以很多有大渔船的船长,都会有偿让一些旅行者,在付出一些钱财之后,让他们出海看看风景。
这算是一个比较双赢的生意,但是这生意的之中,难免就可能存在着,法律管不到的盲区。
集体出海的一船人,都有可能因为利益的纠纷,十几个人就可以做到拉帮结伙,杀光渔船上的另外二十余人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被调查出来过。
并且如果渔船上,失踪的人不是那么多的话,只需要有一个“意外掉进海里”为借口,就很容易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如果不是特别心大,或者特别实力强大,是不可能有人愿意,在己方人数相当之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