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所说的这本魔神淬体法,难道是远古时代最初的淬体功法?”
“也是最完善的淬体功法!”
“哦?此话何意?”
“小舜应该知道淬体五个阶段吧?”
“知道!不就是【炼皮】、【炼骨】、【炼气】、【炼髓】以及【应天劫】吗?”
“那小舜听说过世界上有哪个人能达到【应天劫】的境界吗?”
“这......”遥舜沉吟了一会儿,“帝国那边因为文化上的差异我不知道,但如果是我们东方这边,神魔大战时期的话应该会有几个,譬如说中域岛国的蛇岐须佐,和我们国家的公输鹓鶵,以及死去的墨家大将?”
“那现代呢?”
“这......军委暗部的薛俊瑶吧?”如果说现代的话,遥舜的记忆中还真没有能达到【应天劫】境界的强者,会举出薛俊瑶只是因为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护国元帅从未出手过,并不知道他底细罢了。
“不,我们国家现任两位护国元帅都只是【炼髓】巅峰状态,在神魔大战之后已经没有【应天劫】的强者,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突破很难?还是说.....”联想了一下王梓萱之前所说的话,遥舜突然想到了一点,“现在两位护国元帅所用于淬体的功法都有残缺吗?”
“是的!根据功法的记载,现在的淬体法门都不过是残卷,【炼髓】与【应天劫】之间还缺少了【炼魂】一个阶段,甚至在这之上还分【淬魂炼体】、【虚空化境】、【踏天破道】三大阶段!”
“【淬魂炼体】、【虚空化境】、【踏天破道】......”这几个名词遥舜记忆中有模糊的印象,不过却不记得在哪听说过,“难道是纷纷对应现在的材者三阶——【独有能力】、【灵装】以及【固有领域】吗?”
“可以这样理解!【淬魂炼体】是【灵装】和【淬体】两部分的综合体系;【虚空化境】为构建小世界,与现在的【固有领域】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后的【踏天破道】应该是【独有能力】!至于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可能就是历史长河中漫长的演变与进化吧!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材系能力系统,与当初老祖和那异人构建的能力系统相比,绝对有着很严重的残缺!”
“所以说,”听了王梓萱吹嘘了这么久,遥舜自然猜到她是何用意,“梓萱姐手上有着这本远古最初也是最完整版本的淬体法门——魔神淬体法吗?”
“是的!虽然也是残卷,只是我手上的那部分保留着完整的【炼魂】阶段的修炼方法,只要运用得当,能够将你的魂质提升到与现在帝都的天才鬼才一样以减少日后与多只材兽订契的负担,想必能为小舜之后淬体铺平道路!如何?小舜,如果你拥有我这部分的残卷,想必实力肯定会得到质的飞跃!”
闻言,遥舜并没有立刻回答,正如王梓萱所说,如果他得到她手中那部分残卷,绝对拥有着别人没有的优势,只是遥舜还是不懂她为何会这么看好自己,迟疑好一会儿才问道——
“梓萱姐,你的秘密武器我算是知道了,也相信有你的残卷在手能让我提升到可以跟那些同辈中的高手一战的实力,只是我还是不懂一个问题——我现在已经高三,昨天才刚刚订契,像我这么一个起步这么晚的材者,你真的这么看好我能做到吗?”
“小舜,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才只是说出我手上有的筹码罢了,并没有说出我的条件!正如小舜你所说的一样,”王梓萱也不客气,直接挑明,“像你这样起步这么晚的材者,就算以后有大机缘也不会有多少成就,我也不过是想在你身上赌一赌可能性罢了!所以在这之前,你必须证明自己有着值得我下注的实力才可以!”
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吗!
想着,遥舜脸色一凛:“梓萱姐想要我怎么证明?”
“不是临近升学考核了吗?”王梓萱竖起了四根手指,“如果小舜能够打进前四强拿到地区赛的门票,我们再详谈也不迟!这样小舜你也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姐姐的帮忙了吧?”
“嗯!”遥舜点了点头,之所以一直这么想并不是他神经质,而是他并不觉得自己真有这么幸运会得到任何人无私的帮助,且遥舜也怕辜负了王梓萱的“期待”,倘若自己升学考核中没能打进四强,也不过是无法跟她达成合作关系,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然而王梓萱并没有告诉遥舜的是,她之所以这么看好他的另一个原因是遥家与薛俊瑶说不清的关系,要知道新世代计划的执行监管单位就是军委暗部,作为暗部部长兼任护国元帅的薛俊瑶手握着的人选推荐权是最多的。
倘若薛俊瑶真跟遥家有什么不可与外人所说的关系,那么只要遥舜有这么个想法,最难拿到的推荐权也会变得轻而易举,倘若她的计划成功,届时王梓萱不但可以借遥舜之手控制林雅静,甚至还能让自己的阵营上多一个新生代的护国元帅做帮手。
“那就这样吧!梓萱姐,地区赛的门票我会尽全力拿到的!但是!在我们达成合作关系之前,我想让你清楚一点,如果我真用你给的方法把雅静娶进门之后,我会尽力让雅静唯你所用,不过如果你要让她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哦?为什么?”遥舜的话让王梓萱觉得奇怪。
“因为我喜欢她!”
“呵呵呵,”闻言,王梓萱扑哧一笑,“如果你真喜欢她,会把她放在赌桌上当作与人博弈的筹码吗?小舜,你还真是虚伪呢!”
“......”闻言,遥舜哑然,确实如她所说那般,倘若自己真是十分在乎林雅静的话,那么在王梓萱说出要利用自己控制林雅静的时候就应该愤然离去,而他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反倒坐下来听她讲了这么久,不也是因为自己已经把林雅静当作物品并强烈地想将其占为己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