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暂时把主线剧情丢进满得快要溢出的废纸箱里,闲来扯淡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无妨……大概无妨吧,好像感觉这样说又有点微妙。
话还要从那个时候说起,把离莱恩森和萝依两个笨蛋那让人忍不住口吐恶言的所谓“邂逅”往前推二十五个年头左右。事件是一个帝国的崛起,说得清楚一些就是从一颗老鼠屎那样微不足道的小国迅速扩大到可以和五大帝国平起平坐的地步。期间总共耗时是十年五个月外加二十一天。
嘛,就是十年多一点点。
说它长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还算正常的逻辑中枢,说它短呢貌似又说不过去。用一个比较像话的比喻来说明,那么就跟一脸营养不良的表情等待桶装面被滚烫的开水泡开一样纠结。
总而言之,那个帝国就是臭名昭著的萨西仑了。
且先不说它在占领一个地区之后,打发走当地百姓然后移来本国居民的做法有多么多么的小肚鸡肠,偷袭的战术加上从不宣战的作风也相当让人恼火。大概这些就是它臭名昭著的原因了。
理所应当的,小国的崛起需要相当庞大的扩土。在加上埃索罗被略走的也都是一些鸟不拉屎,完全没有网络宽带可言的地区。
所以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就不必跟它一毛钱一毛钱地计较了。
但是得寸进尺的事也是常常发生。
在爱是哪年就是哪年的某个时候,萨西仑军队拼死夺下了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地,德菲鲁要塞。然后就不再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活动了。
换种说法,在那之后的萨西仑做的都是一些敲砖块一般的无聊活动,每次都会从埃索罗这台天然取款机中拿走一些外快,从此埃索罗十七世布苏卡尼亚像是不小心吃到了过期奶制品那样心神不宁。大概这才是后来那场战争爆发的原因。
终于,布苏卡尼亚的怒气值冲破了MAX,其必然结果正是战争。
当时集结了数量可观的军队,密密麻麻地就像是分享腐肉的绿头苍蝇。然后战争开始了。也就是说埃索罗王国有史以来最窝囊的一次突袭开始了。
这些无聊的东西就是战争的起因了。其实说起来……确实很无聊,管他个柴可夫斯基呀!因为GALGAME通不了关拿敌国发泄怒火也好,单纯为了抢一个女人也好。那些东西完全无所谓。
值得一说的是战争的经过。
首先是身为国王的布苏卡尼亚像是吃多了没事做那样拿了把亮闪闪的短刀冲在所有人的最前面——为了鼓舞士气,这种看似直冒傻气的做法也还算得上情有可原。
问题来了。他的王后,似乎是叫爱丽丝还是什么的吧,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那个名字乱七八糟的任性女人为了看看自己丈夫在战场上的英姿,坐这一辆明显拖累行军速度的马车也跟了上去。
更重要的是王后还是怀有身孕,而且已经七八个月了的样子。
就是说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也不管影响到军队战斗或者什么什么的,只要自己所想做的就必须要做到,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到目前为止我都把萝依任性的一半原因归结于遗传因素。
也许跟这种大摇大摆的作风有关吧,那次的偷袭最终是像个载了许多游客,被不知名的暗器袭击过后的呼呼漏着气的热气球那样,败露了。
换来的结果还算满意,埃索罗和萨西仑的元气同时大伤。估计没个十七八年是很难发展起来的了。
然后发生的事之前也有介绍过了——王后就在那个时候产下了一名后来流落民间的公主,接着自己难产死了——不用吐槽了,这本来就很假。从王后跟随军队出征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很不正常,就象火腿末拌奶茶那样,一点也不协调。
但不管怎么说,公主就是公主,不可能是什么牧羊女。
视角回归那个墙壁呈七十五度倾斜的破房子,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那正是我——莱恩森,男,十七岁的家。
伊琳娜也就是我那不知道该用怎么样微妙的语言才能形容的妹妹,淡定地抿了一口花了我一个星期辛苦打工钱换来的卡布奇诺咖啡,然后优雅地将杯子放在那倚靠着自身也是摇摇欲坠的墙壁苟且偷生,缺了一只脚的桌子上。
面前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中年男人。
“你是说让我来做那个所谓的公主?”
虽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但是十三年来形成的不可磨灭的现实主义思维方式告诉她,这种蠢得像只看见食物之后,拼了老命摇着尾巴以示对主人讨好的爱斯基摩雪橇犬的谎言简直是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开什么黎巴嫩玩笑啊!”
“不是开玩笑,这一切都是命运之神的安排。”
好像已经说过了,命运之神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就算先退一个哈勃半径,就算他存在好了。那么也只是一个还在穿着草裙,脸上画得万紫千红的,口中还在“啊哇哇哇”叫的野人酋长,要不然就是个以捉弄人为乐的极度小心眼。不信的话你看看人家非洲多可怜啊,阳光都已经那么毒了,你个命运之神还要把人家的皮肤设计成吸热的黑色!
“少跟老娘哼唧着什么呜嘻哟哟的,有什么鸟话赶紧说。”
“啊嘞啊嘞,真是个不懂浪漫的公主大人啊。”虽说很想在那之前先弄清楚你个浪漫的定义到底是个啥东西,但是伊琳娜很神经衰弱地没有吐槽。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们的确打算利用你,但是呢互相利用我保证你不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