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大量铁血信号靠近,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没有指挥官的战斗...对我们来说...”
看着探测雷达上表示铁血信号的大量红点,格里芬s09区所属的各位姑娘们的脸上毫无波动。
“嘛,仔细想想,那家伙就没有指挥过几次战斗,大家不要紧张,就像往常那样听我指挥就好。”
春田熟练地调动着自己的指挥权限进行部署,一条又一条的指令快速传达了下去,很快大家都完成了武装,并且依托着指挥部建立了坚固的防线。
...
“先不要轻举妄动,让我来确认一下对方意图。”
很快,视野中出现了铁血的部队,但是没有发现铁血高级人形的踪迹,春田咬了咬牙,接入了铁血的通讯频道中。
“破坏者!破坏者你在吗?我们遭到了大量铁血的袭击!这是你搞的鬼吗!?”
然而铁血的频道中回荡着杂音,并没有人回应她,春田只好举起了手中的M1903,柔弱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扳机上。
哧!
正当春田准备下令开火时,铁血人形部队的前方地面下突然钻出了成片的兵蚁,也就是俗称的铁血小狗,猝不及防的奇袭让全员心头一跳,春田在短短的一瞬间就张开了小口准备下达开火指令,但为时已晚。
哗!
成片的兵蚁身上竟然携带了喷水枪,成片的水柱形成了弹幕遮挡住了姑娘们的视线,而且还重点关照了准备发号施令的春田,她刚一张开嘴就喝进去好几大口水。
“咕噜噜——”
本已是久经沙场的春田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袭击搞得手忙脚乱,在原地愣了好几秒之后她才反应了过来,迅速地藏到了掩体后面。
“咳咳...咳咳咳...铁血已经借助奇袭拉近了距离,近身战准备!”
吐了好几口水之后,春田马上稳住了心态,开始预判铁血的下一步动向。
“第一梯队与第二梯队在正面牵制敌人,第三、第四梯队从侧翼发起进攻!”
春田在通讯频道中大声喊道,然后她一个闪身冲出了掩体,作为第一梯队的队长带领着队员进行进攻,然而...
“咦,铁血都去哪了?刚刚还在这里的,成群成群的铁血都去哪里了?”
在她们的面前是空无一物的环境,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一样,只有浑身湿透的衣服和头发在提醒着她们这不是幻觉。
“我去前面看一看!”
英格拉姆带着自己的傀儡人形冲到了刚刚铁血兵蚁发动奇袭的位置。
“英格拉姆,发现什么了吗?”
FNC端着枪警戒着周围的情况,还不忘趁机塞到嘴里一块巧克力。
“没什么,到处都没——”
英格拉姆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脚下的地面就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她和傀儡人形们全部都掉了下去。
“英格拉姆!可恶,我该想到的!是地下!”
春田懊悔地咬紧了牙关,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
“春田,不要——!”
伯莱塔发现了一丝异样,话音还未落,一个巨大的水气球就砸到了春田的头上,这下她彻底变成了落汤鸡。
“是投弹车!铁血的投弹车在后方,大家注意规避!”
看到了春田狼狈的模样,伯莱塔虽然很同情她,但不知为何还是差点笑出了声,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情况发生,她为自己找点事情分散下注意力。
“铁血不知为何没有用实弹而是一直在用水弹,但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任她们蹂躏!”
IWS2000拉出了指挥部中防火用的消防栓,接上水之后举着管子向刚刚铁血出现过的地方进行着火力压制,哦,或许是水力压制更恰当?
“不要小看我们!”
哇酱看到好姬友春田狼狈的模样,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准备为春田出一口恶气。
“同样的招式别想用第二次!”
她很快冲到了刚刚英格拉姆掉下去的位置,灵巧地避开了分裂开的地面,端起枪对准了地下。
呼!
裂开的地面下突然吹起了强风,在这突如其来的上升气流之下,哇酱的裙摆整个都被掀了起来,胖次一览无遗。
咔擦、咔擦!
忍着被强风吹的不适感,哇酱低下了头,正好看到了几名铁血人形正拿着终端对她狂拍不止。
“不许拍!快把照片给我删掉!”
哇酱突然慌了起来,尝试着用手去压住裙摆,正在这时,地面裂缝再度扩大,哇酱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是铁血!她们趁我们不注意绕到了后门!”
95式带领着第三梯队正在包抄,但走到一半她惊讶地发现敌人竟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后方。
“哇啊!!!”
刚一照面,铁血人形们手中的喷水枪射出了巨大的水幕,不仅仅是遮挡视野,在这种情况下95发现自己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只能无助地乱跑着,然后被淋成落汤鸡。
砰!
又一个巨大的水气球从天而降,正尝试从地下救出英格拉姆的G36躲闪不及也落得了个浑身湿透的下场。
...
“这...你明明是个Hentai,为什么这么厉害?”
“喂,前半句明显是多余的吧?而且我本来就这么厉害,只是你还不够了解我。”
我一边享受着破坏者买来的冰镇橙汁,一边指挥着铁血的部队蹂躏着我家那帮蠢姑娘们。
嘟——
啊咧?是谁打来的通讯啊,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呢,真是会挑时机。
“喂?”
我略有不满地接起了通讯。
“你这混蛋、Hentai、痴汉,竟敢这么欺负我...等你回来我会好好和你算账的,你完了。”
春田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挂掉了通讯。
“喂?莫西莫西?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啊,完蛋了。”
看着指挥室屏幕上传回的姑娘们狼狈不堪的画面,我刚刚意识了到自己究竟捅了多大的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