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驱逐
夏荟身体缓缓向后挪,摆出了准备应招的样子。
暴龙看到夏荟如此警惕的样子。嘴角轻轻上扬,轻蔑的笑了笑。
暴龙身上浮现出了一片片的黄褐色的鳞片。在光线的照射下,有些闪光。可以看出,这些鳞片的锋利以及坚韧。
暴龙向夏荟这边冲了过来。双目通红。身体周围散发着一阵阵的戾气。似乎,这真的是一头猛兽,是一头暴龙。而不是一个人。
这个正是暴龙的妖石附体的效果。身体力量瞬间超越了人类所能够达到的磅礴。
因为,之前夏荟的激怒。以及,妖石附体所拥有的效果。暴龙一下子就使出了全力。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全力攻击。让夏荟有些措不及防,想要躲开已经不太可能了。只能够硬着头皮扛下来了。
“蚀骨猫爪”
夏荟召唤出的黑色猫爪。与暴龙的暗金色爪锋对了上去。
居然,连半秒都没有维持到。黑色的猫爪虚影就变淡。最后,破碎掉。
暴龙手掌上附着的暗金色龙爪。瞬间插入了夏荟的胸膛。
由于巨大的力道,夏荟身体向后飞去,脱离了龙爪。原本插入夏荟胸部的龙爪完全脱离出来。原本龙爪的位置。顿时,殷红色的鲜血。
如同泉涌一样,喷涌而出。
夏荟的身体缓缓落地。脸色苍白,面如白纸。伤口处并没有原本那样喷薄了。
但是,血液仍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的向外流着。
不过,还并没有结束。
暴龙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夏荟的意思。
仍旧向着夏荟这边跑来。对准人的致命之处……脖子。
暴龙暗金色的爪子已经距离夏荟脖子非常近了。
说不定下一瞬间就能夺去夏荟的生命。
……
看着向自己逐渐逼近的利爪。
夏荟觉得时间过得非常慢。
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
但是,那一瞬间夏荟却想了很多……很多很多。
身体好冷,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再见了,姐姐。还有岚祈……
请原谅我的鲁莽。对不起……
泪水,正顺着夏荟的眼角缓缓的滑落。冰冷的捶打在地下。
对不起。姐姐我以前不该那样欺负你的。
以前和岚祈一起恶搞夏韵的种种。纷纷的浮现在夏荟的脑海。走马观花的都过了一遍。
再见了……姐姐。
都怪我的弱小。
自不量力,才会这样。
如果我活着,一定会拖你们的后退的。
我还是死了比较好。
再见了,姐姐。再见了,这个世界。
…………
眼看暴龙的利爪已经要插入夏荟的额头。
…………
这时,一道血色的身影闪过。
一个看起来柔弱,白皙的小拳头。
挡住了攻击。这个小拳头的主人的另外一个拳头向暴龙的额头砸了过去。
一下子将暴龙给轰飞出了很远。
…………
“你给我……去死。”暴龙从刚才撞击出的大坑里爬了出来。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从野兽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看着暴龙的样子。夏韵一脸淡定,并没有去管她。
因为,组织秩序的人已经来了。
而且,夏荟由于夏韵的疏忽。已经陷入了濒死的状态。
所以,夏韵现在的注意力只放在了夏荟身上。
其他人,都盯着夏韵看。思索着,夏韵究竟是什么身份。
看着夏韵刚才的样子。
妖兵,不像。魔术师更不像。
其实,夏韵刚才为了救下夏荟。用了一次秘技血燃术。
刚才,情况真的很紧急。没有变身的夏韵。虽然,可以使用空间瞬移。
但是,释放时间微略有些长。
所以,夏韵顾不得暴露。那个令人唾弃的身份了。去救了夏荟。
也正是因为夏韵的暴露。夏韵她们才会遭遇更多的磨炼。
…………
这个招数是司空家的“血燃术”。这时有一个人叫了出来。
夏韵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宗家出身的教会成员。一旦暴露,就会遭遇到其他人,不死不休的针对。
因为,凡是和宗家沾点边的人。加入教会,不出半年就会死亡。
因为,加入教会的那些宗家的人。
都是,被赶出来的。所以实力都非常弱。所以,都被别人当作了发泄的工具。
…………
“可恶……”暴龙缓缓的站了起来。
教堂二楼,有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那里。看到眼前这幅情景,饶有兴趣的笑了笑。“一会儿就有趣了。”
…………
“你……去死。”暴龙一拳向夏韵轰去。
看到向这边再次冲过来的暴龙。夏韵双眼一片通红。凝结出了一把冰剑砍向了暴龙。看似薄脆的冰剑,竟然如同削泥一般。
将暴龙的一只手给斩了下来。
看着自己被斩断的手。暴龙原本就已经不太理智了。
现在,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
“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暴龙身体周围散发出了巨大的能量波动。
身体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夏韵不耐烦的看了看。心想,“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妨碍我。自爆?!有用吗?”
一股寒气从夏韵身体周围散发了出来。最后,缓缓罩向了暴龙的身体。
原本剧烈崩腾的能量波动。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座冰雕。
“这是……绝对零度”在场的一群人惊讶的叫了起来。
能够冻结一切的温度。哪怕能量也是如此。他们不禁猜测夏韵到底是什么身份。
魔术师?现在貌似还没有能够用处绝对零度的冰系魔术师。
妖兵?没有看到她和妖石融为一体啊!
冻成冰雕的暴龙。居然,缓缓裂开了。
于此同时,原本奄奄一息的夏荟。身上目不忍睹的那些伤口。此时,居然已经奇迹一般消失不见了。
“这是……”
“这个难道是空间法则?”
…………
二楼的那名观看着这一切的男人。终于安奈不住了,跳了下来。
“新来的教会成员。你蓄意谋害教会同胞。罚你走炼狱火山,去战场。”从二楼跳下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温尔儒雅的男人。非常绅士的开口说。
越是这样不可深测的样子,往往就越令人感到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