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可以笑着的人,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这是介曾经穿越前自己亲自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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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很嘈杂,有人在那里说着什么。
“嗯...”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你...确定吗?”没有错的话,这是枲的声音。
“呜.....呜...”树上的树叶很密集,完全看不清下面的东西,但是也多亏这样介才没有被发现。这不像是人说话的声音,没猜错的话,这是那只猩猩。
“......”树下的少女沉默了。
“啊嘞?我怎么在这里?对了对了,早饭还没做呢!”树下的少女突然变了个口气,然后无视前方的猩猩,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边说边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今天早上做什么呢?豆子是肯定要有的!然后....”少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小,不过她还在嘴里碎碎念着什么,看得出来,她对每天早上做什么早饭很用心。
介轻轻剥开几片树叶,自己并没有猜错,现在正在下面的哪位,正是猩猩。
“......”猩猩呆呆的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直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它的视野中,它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远去。
在山崖这里望,可以看到前方的一片湖。
它把目光扫向了前方山崖下的风景。
这些及其美丽的风景,在它的眼中,却都不一定是美丽的。
“.....”
可能是因为错觉,看着它的眼神,似乎连自己都变得有些忧郁了。
那片湖,如果它没记错的话,它曾经在那里断过一只手臂。
那是一只健壮的成年虎驹。
还记得那天是春天刚刚开始。
它所储存的食物经过了一个冬天的磨砺,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它想来湖里面碰碰运气,毕竟,去年的它在这个时候,在这片湖的附近,抓到了一只足够大的鱼。
这个大鱼连带它走回家都需要消耗不小的力气。
那天,连它自己以为它要死掉了,它再也见不到他(这里就让我先用男他吧,你们懂我说的是谁就好。)的孩子了。
不过在它昏迷过去的时候,它的眼前闪过一抹绿光。
之后的事情它也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它们临时居住的山洞之中。
它的手臂也老老实实的连着自己的肩膀。
似乎这一切都是梦一样。
但是地上的那只孩子们正在吃的大鱼却提醒着它,这不是梦。
它看了眼一旁正在吃东西的孩子们,它默默的走出了山洞。
山洞外,那颗本来已经没有多少果子的果树,现在却变成了硕果累累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这棵果树,似乎一年四季都会生果。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介居然可以明白猩猩心中在想的什么。
它把目光挪开了。
挪在了那座正对着这个山的山峰,它们的家就在那里,是哪里诸多的山洞之一。
那座山上的食物,比其他地方的要多。
那座山里,也有其他动物,不过,大多都是没有恶意的。
它知道,那座山的山大王,是一只奇怪的大鼠。
记得那天那次,也是唯一一次,有一只异兽闯入了它们所居住的山洞之中。
这只异兽应该在这座山上潜伏了不少时间了。
因为在最近,很多它原来经常能看见的动物,现在却消失了很多。
如果没猜错,就是眼前的异兽做的吧。
现在,异兽的样子就不需要描述了。
那天,是它这辈子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它不能逃跑,因为他的孩子们就在自己的身后。
它做不到不管他们。
那天它的肚子被咬破掉了,一只腿已经断了一半。就连它的脑袋,都被咬破了一个大大的洞。
很难想象它那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它很弱,它真的很弱,它什么都做不到,它只希望这个异兽在吃了自己之后可以放过自己身后的那些属于他的孩子们。
那个时候的它,在无声的哭泣。
它曾经没有在祈福过什么,那天,是它第一次对上天祈求。
虽然不确定它知不知道祈求这个词的意思,但是,它确实是在祈求。
最后,山大王大鼠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在最后的最后赶来。
灰婴发挥全力(枲说过,不许灰婴与人争斗,就算到时候不得已争斗起来,也不可以使用太多的能力。这是一个封印,如果战斗的对方是人的话,它最多只能使用三十分之一的力量,就算被杀死,它也只能认了。(不过你们觉得在枲的地界里,她会眼睁睁的看着灰婴就这样死去吗?))与那只异兽争斗,最后还是等到了枲的到来,才是顺利的把那只异兽消灭。
灰婴也受了重伤。
如果没有枲猜错的话,这个异兽,应该是这个领域上一届的王所驯养的动物。
枲临走前把它全部治疗完毕了,不过她的眼睛却不敢正面直视着它。
临走前,她放下了一些制作好的食物,比如说肉干,也比如说密糕。
这些足够它们暂时生活下去的了。
终于它的目光,在哪座山停顿了许久之后,便再次挪开了。
这次,它把目光移到了天空中那个虽然天亮了但是还没有消失的月牙状的月亮。
那次,它病了。
病的很严重,它躺在杂草上不能动弹。
它不知道它得的是什么病,但是,从它的状态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足够折磨人的病。
每过一段时间,它都会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在燃烧。
似乎要把灵魂都给融化掉似的。
那它不是第一次看见那白色云彩,它离自己很近,简直就是唾手可及。
虽然它很想抓住白色的彩云(不是病句。),好好的在云彩上休息休息。但是....它明白,自己不能抓住它,不能抓住那片白色的云彩。
小猩猩们从来没见过妈妈这种样子,一个个都急坏掉了,但是,就像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一样,这些孩子就算没有妈妈的陪伴,它们也都可以自己觅食了。
但那也只是局限于没有碰到食肉动物。
毕竟,只是找果子摘果子,谁不会啊?
草堆上的妈妈无法行动,小猩猩们就亲手喂自己的妈妈果子,喂水。
不管怎样,毕竟都只是一群小猩猩。
太多的不方便先不提,它们可以做到这一步,真的是它们可以想到的极限了。
它们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第五天,它的病已经严重到睁不开自己的眼睛了。
而那片唾手可及的白色云彩却消失了。
反之那边云彩变成了一片漆黑,每当它静下心的时候,总能听见什么东西在朝自己走的声音。
它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这几天,它也明白了属于他的孩子们已经足够成长了。
在它的脑子里,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曾经的那天晚上。
某位黑色的猩猩尽量的把自己展现的很绅士。
他当着所有族人的面走到了自己面前,并朝着自己单膝下跪。
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大猩猩是在哪里学会的这些歪歪道道,但是不得不说自己还是很吃这一道的。
还记得在他的背后有几道伤痕,那是幼年的自己被其他野兽抓到的时候,他拼命保护自己所留下的荣誉的徽章。
从那天起它就发过了誓。
自己已经把他的孩子们,养了这么大了呢....
那些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它知道,没时间了。
它笑了,笑着笑着,就昏了过去。
它不知道那天它是怎么苏醒的,就跟碰到虎驹那一次一样。
就像梦一样。
但是,它却知道,不是,不是梦。
就在昨天,它看见他的孩子们全部都已经长大了的时候。
它的心里从未像那时一样兴奋。
它们全都长大了。
它的心里一下变得空落落(kong 一声 lao 四声 lao 四声 )的。
它觉得自己可以解脱了,自己也早就该解脱了。
所以,它想去死。
世界上依旧没有什么值得它留恋的了。
早在几十年前,它就发誓接下来的它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想到这里,树下的猩猩,哭了。
“嗒!”介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眼泪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看上去很假。(我的意思是介听见眼泪落在土地上的事情。)
但这是真的。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安静的房屋里,似乎又因为了什么事情变得有些嘈杂。
不一会,那刚关上没有多久是房门打开了。
那是依姒。
她看见了远处醒目的山坡上站立着的猩猩。
在它的前方,就是悬崖。
“不要!!!”依姒破开嗓子大喊。
“.......”猩猩扭过了头,看着依姒,笑了笑。
它轻轻的往前方走了一步,又一步。
“啊啊啊啊啊!!!!!!!!!!!”在它身后的依姒,叫喊的像个疯子一样。
他突然感觉到了身后有人,他扭过头看了一下。
枲,正在后方静静的看着他。
突然,他就明白了。
他明白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的树下就会有人在吵闹了。
明白了,刚刚的自己为什么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些压抑。
他更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可以知道猩猩心中所想的事情。
他现在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这是枲,第二次把希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也知道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他正在被需要着。
树下的猩猩,在悬崖上跳了下去。
伴随着依姒充满恐惧的喊叫声中,介动了。
这是为了依姒,是为了猩猩,是为了枲,更是为了...正在被需要的自己。
他,也跳了下去。
就在这看的到底的山崖上,跳了下去。
不过,这可能是假的引力,介瞬间就落在了猩猩的身旁。
“混蛋!在这个世界上可以笑着的人,明明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在空中的他拼命的喊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的就想起了这句他曾经说过的话。
这句话也是,他为人温柔证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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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本来就是写的玩玩的,但是看了看小说的数据...是真的惨淡。突然快怀疑人生了。
但是,本着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心态,只要没有很多人黑这本书或者写完第二卷仍是废书一个。
否则的话,我肯定是会一直写下去的。因为,在异世界生活的故事什么的,我...我可是最喜欢了!
没错,就是因为喜欢,我一定会为我自己坚持下去的。
谢谢仍在支持这本书的你们,非常感谢。
我保证这是我最近最后的牢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