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妃英理律师啊……久仰大名!”在妃英理阔气的事务所里,我见到了小兰的妈妈妃英理。至于为什么我能见到她,这主要是因为上次医院杀人事件中,我和毛利小五郎都是重要的证人(柯南因为年龄不够不能作证)。而本来负责为白井辩护的恰巧就是妃英理,嘛,其实也没什么好辩护的,铁证如山。妃英理就把案子交给了她的同事,但这案子怎么说也经过自己手。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妃英理还是过问一下。
妃英理其实是约了我和毛利两个人,但妃英理和毛利关系不好,毛利就根本不打算来。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来见她,可开门的时候,妃英理的头发还是湿的,似乎刚刚洗完了澡。
“您好,我听小兰说了,您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丈夫的徒弟吧……”我们握完手,坐下以后。妃英理正要问什么,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抱歉……”
“小兰啊……什么?你梦到我被枪击了,所以才打来电话?”妃英理说到。“这是因为你看了太多案件的缘故吧……多注意休息……什么?你爸爸给我买了礼物?下周就到?真是难为他了,哼。”
回到家,正值中午明美姊正在下厨。最近,明美姊已经习惯于给我做饭了,也正因如此,我们去毛利家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我为此还问明美姊,怎么开始自己做饭,去毛利家不是方便许多吗?明美姊却说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很久,也习惯于一个人做饭。嘛,要说明美姊做得真不赖,其实和小兰手艺差不多。但论如何做寿司,明美姊还是要比小兰高出许多。
“明,你今天做的寿司真好吃!”我一边吃一边夸道,“吞拿鱼鱼腹肉选的真好。”
“好吃就行……”明美姊微笑道,然而话锋一转,“那琮能不能一边吃着这么美味的寿司一边跟我说说,到底今天上午背着我干什么去了?”明美姊笑得有些可怕了……糟了!明美姊因为两次我受伤的原因,开始变得非常爱控制我的行动。最近每次我出门都要被盘查一番,就差上厕所也要打报告了。
“啊,我是去见人了。”我赶紧说实话。
“见人?见哪个贱人了……”明美姊说完也觉得有些说错了话,急忙更改道,“我是说你去见谁了?”
“我见妃英理。”我一口就咬掉了半块鳗鱼寿司顺便答道。
“妃英理?是毛利英理吧……我听小兰那孩子说过,”明美姊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听说她和毛利感情不好分居了……”
“是……”我顺口搭音,突然觉得明美姊话里有话,“明!你想到哪去了,我怎么可能对人妻出手呢?你最近也太敏感了一些吧……”
“我也没说你跟她有关系……”明美姊别过头,似乎被识破目的以后故作不屑。
……
为了打破僵局,我问到:“明,你是怎么学会做寿司的?”
明美姊听到我话也松了口气:“我是上大学的时候,导师广田教授教我的。”
哦,那个广田教授……广田教授?记得小哀第一次出场时,就提到她曾经把关于APTX4869的信息的光盘错发给了明美姊,然后明美姊给了广田。
“明!广田家住哪?”
“嗯?怎么了?”
“快!带我去。”
最终我还是决定晚上再出发,毕竟万一被琴酒看见就麻烦了。我带着一个口罩,将变声器藏在口罩里,然后驱车到达了广田家。
离广田家五百米的地方,我停下了车:“明!你听我说,你躺在后座地上然后别动,我一会就回来!”
虽说现在离广田的死还有好长的时间,但总归小心一点。
滴咚!我摁响了广田门铃,不一会广田把门打开了。“您是……?”
我假装感冒咳嗽了两声说:“咳咳,我是籏本……是广田雅美小姐的朋友,今天下午打电话预约的……”
“啊,想起来了,请进吧……”
我进门之后往门外看了看……嗯,没人。
“来,您是想拿光盘吧,我准备好了,给您!”
“谢谢!”我接过几片光盘打开了看了看,上面大部分都是白色光盘并用记号笔写着日期。但其中一个有背面有图案,上面还写着纪录片:地球〇动,还有几只野生鸟类的照片。这应该就是APTX4869的光盘了吧,有组织风格。
“对,就是这几张。谢谢教授。”说完我转身离开,刚一开门,一道金色的长发闪过,我用余光一瞥,金色长发的主人带着黑色帽子,黑色大氅,叼着根烟旁边还跟着个黑衣矮胖男子。
这这不是琴酒和伏特加吗?看样子他们没发现我,我悄悄地在远处跟着他们。琴酒来干什么?跟踪我和明美姊至此?不像,应该是为了APTX4869光盘来踩点的吧。
可令我感到不安的是,琴酒二人走的方向正是我车停的位置!我手心里都已经冒出来汗,现在我手边没有合适的武器,要是遭遇琴酒我没有一丝活下来的希望。
然而,最令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琴酒在我的悍马后门处停了下来,并试图往里看!虽然我已经贴了单向通光的贴纸,然而琴酒这种怪物级别的谁能保证他不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破开?
“大哥,这是谁家的车啊,居然是悍马?会不会是美军基地的人?”伏特加说到。
琴酒摇摇头,悠悠地说:“看仔细!这是民用版,虽然不知道车主为什么加装了好多防弹材料,但他应该不是美军的人。”
琴酒终于因为天黑看不见里面情况而放弃离开了,为了确认,藏在路边草丛的我打开了眼镜的肌肉骨骼图模式。在这个模式下,我可以清清楚楚观察目标的肌肉骨骼受力受损的情况,甚至可以帮助处理伤口,自然它也有夜视仪的功能。
扫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后,我急忙打开了后车门,察看明美姊的情况,明美姊喘着粗气,似乎被吓坏了。
“没事吧,明!”我安慰道,“他们已经走了!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车里。”
“没事!”然而明美姊嘴上说没事,但直到我们到家前,她的脸色仍然是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