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我叫出来就为这事?”我看着对面的柯南。在我伤好出院后没几天,柯南就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波罗咖啡厅。
“拜托了!”柯南低着头说道。
就在几天前,柯南在工藤新一家的信封里发现了一张航空信。里面似乎是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岛警方寄给他的,大意是有个案子请求他的协助。本来他想按以往一样以没时间为由推脱掉,就在昨天目暮警官到了毛利家,意思是能不能让小兰也帮助找找工藤新一。很明显,这件事情肯定惊动了警界高层,似乎是塔斯马尼亚方面没有收到回信,就通过国际刑警找到日本警察,于是层层压任务压到目暮警官头上。
“所以现在你就要我装成你,去一趟塔斯马尼亚?”我斜眼看着柯南。
“拜托了!反正塔斯马尼亚我也没去过,日本方面翻译也不会认识我,如果有照片的话就说整容还吃胖了。”工藤新一一脸诚恳地说。
我表情不变:“那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柯南一脸谄媚:“要是目暮警官找不到我肯定要上报,警界之中应该有组织卧底,如果闹到整个警界都知道,难保那帮人不会注意到我。虽然你现在要是去了,难保有被怀疑我没死的风险,但起码被发现几率要低很多。”
我转头看向窗外,嘴里吹着口哨。
“拜托了!”柯南低下头,差点撞到桌子。
我还是继续吹着口哨:“今天天气真好,阴天转雷暴,多美啊……”
见我没反应,柯南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好了,这次塔斯马尼亚那边寄来的报酬全给你!”我还是表情不变,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将柯南递过来的信封拿到桌下。拆开信封低头看了一下,随即迅速收入怀中,将杯子里的可乐喝光,然后冲着柯南说了句多谢款待,快速转身出了门……
“什么?你要去塔斯马尼亚?去那里干什么?”明美姊十分惊讶。
“……呃,出差……”
“出差?”明美姊惊讶道,“那个洛水也真会折腾人,非得去那么老远的地方。”
“哼,我看八成不是去看泳装美女了吧……”小哀冷冷地说,“就是别把现地妻肚子搞大了就行。”
“你在说什么啊,小哀!看泳装美女谁去塔斯马尼亚啊?去夏威夷多好!”我反驳道。
突然,我觉得自己好像说漏……啊不……说错了什么,连忙补救道:“不是!明,我的意思是说……”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
完了……许久没见黑化状态的明美姊又回来了……
托小哀的福,我出发的那一刻,脸颊还是肿着的。
“您好,初次见面,我是同行的翻译海拉,很高兴认识您。”在机场,一个金发巨.乳美女自我介绍道。啊,美女大姊姊!那么大又圆,至少得有D吧……不,是E,嗯……说是F我都信。我顿时一精神,连脸颊都不那么痛了。
“啊,哈,我……我是周……啊不……工藤新一,请……请多多指教!”没想到海拉笑了笑:“工藤先生还真是个英俊少年啊……不过……工藤先生……虽然我知道这很困难,但可不可以把您的视线从我胸前挪开呢?这的确让我很困扰……”
“啊,抱歉!”我不情愿地把目光往上挪了挪。嘛,脸蛋也够漂亮。唔,不行,我不能向资本主义投降!我和明美姊的革命爱情是伟大的!
落地是在早上,等到了晚上,我就接到了柯南的电话:“啊,是你啊柯南。别给我打电话,我正倒时差。”
“倒时差?你在说什么?时差就一个小时好吗?”柯南一听就急了,“赶紧跟我说说,什么案子?”
“无路赛!那案子我根本不想破,反正用的也是你的名字,就是臭了,也是你的名声臭了而已!”我吼道。
“喂喂,什么事把你惹这么大火?”
“还有什么,哼。”,我极其不愿地说:“负责这案子的独眼警察叫什么提尔,哼,一见面就说什么不需要你们什么侦探云云,直接把我和海拉,哦就是同行的美女翻译,哄出了警察局,就好像他一个人就能破案似的,那我还跑这趟干什么?我反正是想好了,明天我就和海拉在海滩上转一天玩一玩,后天就坐飞机回来!”
“嗨,冷静、冷静。先说说案子吧,你去现场看了吗?”
“……去啦!”我缓了口气,“这案子确实有些蹊跷。尽管被哄出去了,海拉还是带着我找到了警察的头,总算是拿到了进入现场的证件。这案子是个连环杀人案。第一个遇害者是死于一个月前,一开始认定是自杀,死因是刀插.进胸口。之所以后来被认定是他杀,就是因为,刀把上被遮住的喷溅血迹和在对面墙壁上以及死者手上的血迹对比不符……”
“也就是说,有人抓住受害者拿刀的手,刺死了受害者?”柯南插话道。
“没错,血迹报告也是这么认为的。死者是壮年男性,死前曾大量饮酒,有证人看见一个蒙面特别胖的人进出过他的家。死亡时,并没有任何声响。”我用眼镜上查到的勘查现场原则所采取到的信息一一列举给柯南。
“还有别的吗?”
“当然有,不然也就不叫连环杀人案了。……最为诡异的是死者旁边放了一个电动留声机,里面有一张唱片,音乐只有一首——《黑色星期天》。”我缓缓地说。
“《黑色星期天》?”
“没错,就是那个据说会杀人的音乐,听完了就会去自杀。”我笑了笑,“当然,我是不信这个,那不过是坊间流言蜚语罢了,根本没有任何资料显示它能杀人。不过显然这次,这首《黑色星期天》见证的不是一个人的死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