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白板上的字都写好了,我无意间看到桌上摆的一块巧克力。唔,不吃白不吃,就趁别人没注意,顺手抓起来吃,反正有贝姐在,就是被发现,也是丢她的面子。没想到,我刚拿起来只听剑崎大吼一声:“别吃!”
啧,被发现了。这时候该怎么办?当然是理直气壮!
“嗨,就一块巧克力,你还在乎,太小气了……”
“不是,巧克力没什么,”剑崎却显得十分着急,“那……那块……”
“那块怎么了?不会是定情信物吧……没关系让克莉丝买块糖赔你也就行了。”我满不在乎地塞进嘴里。
“……有耗子药!”
噗!
我赶紧把刚塞进嘴里的巧克力吐出来,完了完了,好像巧克力已经开始融化了。
我幽怨地瞪着剑崎,指着他:“你……你……大喘气害死人呐!”随即我头也不回地冲进洗手间扣嗓子催吐。
待到我彻底吐光胃里的食物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那吐的是头昏眼花,站起来都打晃。嗯?是我眼花了吗?我似乎看到镜子里我身后有人影晃过去,等我扭头一看,却半个人也没有,浴缸倒是拉着帘,似乎是为了准备放水。
我从洗手间里出来,已经分不清方位了,无意间推门而入,却发现房间里黑着灯。怎么了?我刚打开却发现,女主人草野薰趴在床上,以及一大片血迹……
没过多久,目暮警官以及高木就接到报警到达现场。而我在贝姐逼迫下躲进了衣柜里。并且贝姐以不方便暴露我身份为由,让在场的其他人不会泄露我出现的事情。衣柜的位置很好,我可以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
例行搜查完毕以后,目暮警官就开始一个一个问询情况了。
“请问你们是谁首先发现的伤者?”
“是我,”贝姐点着一根女士烟,缓缓地吸了一口,再轻轻吐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我进房间叫草野发现的,她当时应该在房间里休息。”
“你是……?”
“克莉丝·温雅德,警官先生,我不希望闹出一些麻烦,还请不要把我的名字登载新闻上。”
“这个没问题,”目暮警官爽快答应了,毕竟柯南在方死的人不少,也有不少敏感人物要求这么做,“那你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当时草野就是趴在床上,身上有伤口还有血迹……”
我有些站累了,就悄悄地坐下,可手刚摸到衣柜底,就感觉有一张照片粘在手上。我赶紧借着从柜子门缝透进来的光看见照片上,草野和她的经纪人亲密地站在一起。
诶,正所谓问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又一个情杀的。
哎呦!不好,刚想在这里,我肚子里头突然疼痛难忍,肯定是刚才没吐干净!厕所,厕所啊……
可是,外面贝姐在盯着我,要是出去很大可能从此被贝姐追杀,闹不好还会暴露明美姊和小哀的位置。
不过该说是天助我也,很快目暮警官、高木和贝姐就一同去客卧做笔录,剩下的人又都在客厅待着,我心一横,使出鼓上蚤石迁的密术悄声奔向洗手间。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自然知道洗手间的位置。可我推门一看却傻眼了,空浴缸里居然坐着小哀!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呦,怎么样?你跟新情人玩的不错吧,几天没见都结婚了哈……”小哀冰冷的低声说。
“不……不是……我……”
“没什么事就走吧,别让我们姐俩再看见你。”小哀扭过头。
“不……不是……”明明有千言万语,我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天,所有人都当你死了……”小哀轻声说,但明显声音带着颤音,“……吸……之后看到那滩血我都吓傻了……我知道……”
“组织行动绝不失手……吸……如果不是那天工藤赶到,我也逃不了。”场面又冷下来几秒,小哀镇静了一下,“你今后什么打算?”
“……想回家……”
小哀颤抖了一下,但随后平静地说:“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毛利小五郎受邀参加草野的订婚典礼,我和工藤跟过来了。他们在你们来之前就离开了,我因为不小心打翻饮料过来洗澡,却没想被她堵着了,更没想到还能活着看见你。”
“工藤他们应该还在楼下等着我,要想回家就趁现在吧……”
行动还算顺利,没人发现我们离开了,但就当离开楼门之后,心情放松下来我才发现,裤子从刚才开始就好像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