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车开得太快了,我在后面追了好久也没追上,可恶!没想到这FBI跑路还是一绝,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找朱蒂要我的午餐钱,我就不信她能像这老头一样拉的下脸!
我气哼哼地正准备离开,却不小心踢到一个塑料的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白狮挂坠,没想到啊,这布莱克喜欢这玩意?
不管了,反正不要白不要,没准还能回家和家门口的小孩换两块糖吃。
“真是奇怪了,已经都过去十分钟了……詹姆斯先生怎么还没回来?”阿笠博士看着手表。
“别等了,博士你就是把再怎么看你那块手表那个什么詹姆斯都不回来了”,我气哼哼地说,“人都跑路了,就甩下我们这些笨蛋在这傻等着,人家一开始就压根没想请咱们吃饭。你说说,这么大个人了,掏不起钱就别说大话,说完扭头就跑,害不害臊?”
“你怎么能这么说詹姆斯叔叔呢?”光彦很不高兴。
对啊对啊,旁边步美也应和道:“詹姆斯叔叔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有事情才离开了。”
“哼,”我瞧了瞧少年侦探团,用手指点指点了他们,“你们一群小鬼懂个什么?告诉你们,这种人就是这样,他还算收敛的。有那种人啊请客净点好菜,吃干抹净,然后来一出我公司有事,溜之大吉。到时候,一整桌钱都得你来付。本来应该是他请你,最后变成你请他。你要问他,他还会说:‘下次再请你补回来。’你要是等着他请你,母.猪都学会上树了!”
我看了看已经惊呆的侦探团,不屑地说:“你们啊,要多学习,世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然后我掏出那个钥匙坠:“拿着玩吧,就是别玩坏了,玩坏了就要请我棒棒糖吃,别想歪主意,超市先结账后吃。”
柯南却劈手夺夺过钥匙链,仔细看着什么。
“柯南!你怎么抢小孩子东西!摔坏了你掏钱请棒棒糖啊?”
柯南没有理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周哥哥,我想詹姆斯先生可能遇见危险了。你看,这钥匙链后面挂着的布条上用血涂了p,&,a三个字对吧?”
“Panda?没想到詹姆斯先生对中国大熊猫这么喜欢,他一定不会是故意丢下我们的。”光彦插话道。
哎,这孩子还是太幼稚。
“panda……,”柯南也没理光彦继续说道,“这应该就是詹姆斯先生想要向我们传达的讯息,他一定没有忘记我们。”
“好好好,”我已经不打算和小孩子争辩什么了,柯南就算是工藤新一也才十七岁,没什么生活阅历,“小哀,我们走。”
“我留下。”小哀却冷冷地说,“我也相信詹姆斯先生不会是故意丢下我们的。”
啧,小哀什么时候这么耿直了?
“别管他了,我们走吧……”
“不,要走你自己回去吧……”小哀还是古井无波地说。
得,我就算为小哀也得留下不是?
“行行行,听你们的。但是晚饭前还没找到他的话,我就要带着小哀走了。”毕竟也不能让明美姊一个人在家里等着我们吃饭。
小哀看着我叹口气:“怎么真的好像把姐姐当成你的妻子了?”
呃?可我现在就是感觉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个家啊……
“可panda代表什么……?”
“啊,我的侦探徽章!”步美突然大叫道,吓了我一跳,“好像落在詹姆斯先生那里了……”
等等,侦探章落下了?
柯南顿时兴奋起来,打开眼镜追踪功能:“他们在北偏西方向,沿着生茂街往北走,速度一定是开车的速度,我们追!”
柯南打电话给佐藤警官,安排了一番,警视厅总算是答应设置检查点排查车辆。
诶,看看,柯南自身素质是怪物不假,可真正让他成为不败的怪物是他的关系网络。如果他有心,建立一个黑衣组织一样的地下帝国都不是不可以。
但很快我们发现詹姆斯所坐的车并没有被关卡拦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panda?是警车!”柯南突然想到什么,“英国人喜欢把警车戏称做熊猫。詹姆斯先生应该是被假警察挟持着。”
“啊,对了,忘说了,布莱克被接走的时候进的是警车!我们去追!”柯南半月眼看着我,我没理他,驾驶着阿笠博士的车子带着侦探团出发。
经过半个小时的追逐,我们最终在高速路口堵到了这帮人,我把车子横在路中间。
“你们干什么?我们是警察!”车上的穿着警服人下来车的后座隐隐约约看得见后面有个被白色外套盖住的人。看来这个詹姆斯跑路有点本事,把自己伪装成被绑架,也不愿意请我们吃饭。
“警察同志,太好了,太好了。”我伪装成北海道口音的异地人,“俺的车子抛锚了,能接个电不?”
“别闹,我们要送犯人。”那个假警察显然很不乐意。
“不行啊,同志,我们走不了,这路口也被堵上,你们也走不了啊。”
“真麻烦!”那个假警察看了看后座的同伙,“我们走另一条道!”
“嘀嘀!”后面的车使劲摁喇叭,这么会功夫,警车后面早就堵上七八辆车了,还有一个黑色大皮卡。
“倒车!全都往后倒!”假警察吼道。
“警察先生,高速不能倒车!那会撞车的!”后面的车主探出头说道。
这下子这帮劫匪彻底没辙了:“行行行,你快点接电。”
“谢谢,警察同志。”我鞠了个躬,从博士的甲壳虫车后备箱掏出电缆接上引擎。
“快点!”那个警察一推我,他本意是想催促我。我暗骂匪性不改,然后直接躺在地上:“哎呦,摔死我了。”
那个假警察一看这个,过来就踹我一脚:“快点!”其实他脚没碰上,我故意往一边滚出好远:“警察打人啦!俺可怎么活哟!俺上有老下有小,俺被踢死了可怎么打渔哟……”
“你……”这下这个匪徒也没辙,往车里那个头头看了看,显然他那个头头也没辙。
“这警察怎么打人啊,那渔民太可怜了。”后头的那些车主没看见他踢没踢上,但动作可全看见了。
“警号多少?记下来,一定支持那个渔民告到底!”
“就是就是……”
哼,谁敢反对人民群众,人民群众就打爆谁的狗头!
我一看是时候了就说:“这样警察同志,”我低声说,“你赔我五万,这事就这么了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再不见面,怎么样?”
“你……”匪徒跺了跺脚,咬着后槽牙给了我五万现金,还有零有整的,他是真没钱了。
我满足地把钱揣入怀中:“警察同志,能把我扶起来吗?”
那个假警察气哼哼扶我起来,我悄悄掏出柯南的麻醉手表,照着他后脖子就一针,然后扶住已经不省人事的匪徒,走到后座窗户,朝着那个匪徒头头一个劲道谢,开始他还很紧张,摁着怀里的枪。但很快就不耐烦了松开摁枪的手,摇下窗户:“行了行了,快接电吧……”
我趁着他不注意,从怀里掏出藏好的板砖照着脑袋就拍下去,头头完全被打懵了。他旁边那个歹徒想掏枪,就被早已绕到车窗旁的柯南一足球踢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