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服部的那个低情商,他真的认真和和叶比赛,结果就是,和叶气得直到毛利家还生闷气不和他说话。不过不论怎样,他终归是赢了,我们也因此决定去甲子园看棒球赛。
说实在的,棒球赛我真没什么兴趣。我好似天生就对球类运动不怎么感冒。前世同学打篮球我也跟着打,但是总是投不进去,到了玩足球的时候,又连乌龙球都踢不进去。所以渐渐地,也就不怎么认真玩这些项目了。每当父亲熬夜看世界杯的时候,我都早早地上床睡觉。22个人争一个球有什么好看的?按他们的工资,再买21个球应该不成问题吧?呃,也许应该再多买一个?送给裁判当纪念品?
不过我的记忆里,父亲似乎从未在熬夜看过大唐足球队比赛,也许是我们太强了,直接保级了?算了算了,我也不知道。
在中午把大阪烧和海鲜吃了个爽以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服部他们一起,去往那人山人海的甲子园。
从门口开始,人挤人就已经成为了常态。说实在的,我不是很想来这种地方。这里可是暗.杀的绝好去处,当年保加利亚毒伞尖……
我是说,如果组织真的有人在这里,那么我们比较容易被他们看见,也很容易被做掉。不过考虑到甲子园是柯南世界线里的常客,那出事的几率就要小很多了。
我在进场以后,小卖部那里买了一条热狗和一杯可乐——这当然不是给我一个人的,否则明美姊肯定要狠狠地批评我吃太多的糖分。我从老板那里要了两根吸管,虽说和明美姊是情侣,但说实在的,进度缓慢。直到现在我们即便喝一杯饮料也是用两根吸管而不是那种双头吸管,也从来不吃对方的东西。这并非是明美姊的拘谨,这确实是我的问题,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放开和明美姊相处。
这恐怕就是来此处男的缺点了,在不那么严肃的时候,总是大大咧咧,还不忘占点小便宜。但真正来到阶段性进展的台阶前,总是那么犹豫不决,如临大敌一般不愿越雷池半步。
对此,不仅是那个风流大盗快斗,甚至连小兰都在悄悄跟我问过,是不是和明美姊的相处有些问题。她说以前明美姊和她在没人的时候,抱怨过我除了会跟她腻歪之外,几乎没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她都有些怕是不是我不太信任她。
其实,有些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争气,认识明美姊然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年多了,放在别人家恐怕都要奉子成婚了,我却根本都没碰过她。连小哀甚至在一次不高兴之后,讽刺地问我是不是能力不行。我没有跟她解释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也许还是上辈子留下的阴影太深,伤疤太大。
比赛早已开始,我却没什么心情开着比赛,一直想着和明美姊间的事情。伸手拿起可乐,嘬了一口可乐,放了回去。却感觉嘴上有些东西,拿手一摸,是鲜红色!吓得我赶紧拿张餐巾纸仔细抹抹嘴,又感觉没有铁腥味才算放心。等到展开餐巾纸仔细一看,居然是口红!这么说来……刚才那个吸管是明……明美姊的?
我心里瞬间忐忑不安,她不会发现了吧?她刚才是不是看见了我用她的吸管了?她会不会嫌弃我?我偷眼瞄向旁边,居然看见明美姊正在斜眼瞧着我!
啊这!!!
怎么办!?
只见她毫无顾虑地拿起可乐杯,叼起带唇印的那个吸管,舌头一卷就进到嘴里,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才放回去。我脸瞬间“腾”地一下就红了,不知所措。
她轻轻地把左手叠在我的右手上,手心的温度比头顶夏天烈日还要炽热。我此时一动也不敢动,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只能保持着僵硬地姿势,直挺挺地坐着。
随着观众的呼声,比赛正式开始,投球手奋力地将棒球投了出去。突然一声防空警报的声音响起,兴许是在远处的缘故,专注看着赛场的人们都没有注意到,只有我这样三心二意的人才听到了。我立马把手从明美姊手心里抽了出来,站起来看看四周,可除了人山人海什么也没有。
“喂!你挡住我的视线了,能不能请你坐下?”坐在我后面的人不乐意了,我赶忙道了歉,坐回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