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大早我就感觉很不对劲,往常,一向宠着我的明美姊绝对会贴心的为睡懒觉的我留下午餐,还时常会用爱心状的便签纸留下富有温度的话语。虽然小哀总是会吐槽我怎样怎样废柴,但却并不会阻止明美姊。然而今天,桌子上却空空如也,不要说爱心便签纸,就连午餐也没有。而她和小哀都不见踪影,翻看手机也没发现什么短信。
这是怎么了?我跑到玄关处,她俩的拖鞋整整齐齐摆放在架子上,似乎是真的出门了。我只好拨通她俩的电话,可却根本没人接。也许是出去办什么事了?虽然组织的威胁依旧在,但时间一长,无论是我还是明美姊,亦或者是小哀都有些放松警惕了。如果不按照柯南时间线而是按照天数计算,我们已经度过了两年多快三年的时光了,任谁都没有办法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保持高度警惕(否则不等琴酒找上门,大概就已经精神分裂了),更不要说上次还得到贝姐的保证,尽管她的诺言并不怎么靠得住。所以,如果哪天明美姊和小哀突然临时出门忘了留便签纸,也在情理当中。
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太阳都开始西斜了,她俩还是不肯接电话。我开始有些担心了,会不会是让组织盯上了?毕竟小哀就算了,明美姊可是柯南时间线早已经不应该还在的人了,她可不受时间线保护,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要是真的如此,我也不敢打电话了,急忙调出眼镜。理论上来说,我和明美姊是情侣关系,一旦她有事,自然也该由我这个cp守护神保护。可在眼镜上,并没有显示出她有什么威险。
我冷静了一下,按耐住想打电话叫柯南来的想法,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玄关的地方。昨天下过雨,直到现在门外地面上还是湿的。而昨天一整天明美姊和小哀都没有出门,可在玄关的踏垫上还有浅浅地新鲜泥土痕迹,鞋尖还是朝向屋内的。这个踏垫可是特制的,是我专门从国外高价买的留痕踏垫,作用就是当不速之客在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进来,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他的鞋印。
由于从来没用上过,所以这件事情我既没有告诉明美姊也没告诉过小哀,她俩只当是普通的踏垫而已。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日期,渐渐地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装作很惊慌地样子跑出了门,开车绕着米花町转了两圈,在我家附近的咖啡厅窗边坐下,不一会天黑了,屋内的灯却亮了起来。而我开车进院门的时候,灯嗖地一下就灭了。我故意耷拉着脑袋回到家,把头埋在沙发里。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正是明美姊和小哀,手里还拿着写着愚人节快乐的气球。我装作真的被吓到一样,她俩笑得前仰后合,尤其是小哀笑得最欢:“愚人节快乐,周大侦探。”我也将计就计,彻底摊在沙发上:“不行了,我要被吓死了,要抱抱才能起来。”
小哀笑容一滞,吐槽道:“你还是小孩子吗?”
不过,明美姊是不会拒绝我的要求的,直到小哀看不下去喊停的时候,我才不情愿地离开明美姊的怀抱:“明,你俩真的在屋里拿着气球坐了一天?”
“是啊,一直在等着你崩溃大哭呢。”
“那饿坏了吧?”我刚才在咖啡店吃了块蛋糕,明美姊她俩估计饿了大半天了,“咱们去毛利家蹭饭吧?”
不过,到了毛利家,我总觉得有些别扭。也许是蛋糕很快消化光了的原因,没想出来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劲法。直到吃饱喝足,我才发现,原来是平常那个上蹿下跳的毛头小子柯南没在家,怪不得我们明明没怎么提前打招呼,小兰紧急加做了俩份刚好够吃。
这时小兰才说出原因,说柯南他们在博士家玩,没回家。天色有些晚,最近米花町不太安全,希望我能顺路接柯南一趟。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吃完晚饭也不好抹嘴走人不认账,于是无奈只好答应下来。我把明美姊她俩送回家,来到我隔壁的隔壁,阿笠博士家。
然而这个撒谎成性的柯南根本没在博士家玩,再我追问之下才知道,博士只不过是他们的挡箭牌,少年侦探团外出游玩的时候碰上高木警官查案子,非要在那逞能,于是只好让博士替他们撒谎。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撂挑子不干,只能暗自咒骂着柯南,问清地址后驾车赶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