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我看着我所抱住的戴着墨家的粉发少女,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我的熟人——梦琪,接着我就马上放开她退开了一步。
接着我又望向了一旁同样戴着墨家的女仆装红发少女,不由微微愣了起来:“还有琉也是,琉怎么也在啊?”
这突然的遭遇使南宫琉一阵心慌,不过她还是赶紧找好了借口:“我……我们才想问你你为什么在这呢,我……我和小琪只是正好来这玩的!”
“呃,是这样吗?”我一开始愣愣地差点就以为真是那么巧,结果看到南宫琉的女仆装扮后马上就觉得不对了:“不对啊,如果你们只是单纯出来玩而已,那琉为什么还要继续穿着女仆装啊?难道不能换一身便衣再出来吗?而且你们还都戴着墨镜的,真的只是凑巧到这里来玩?”
南宫琉支吾了一下,但还是找到了解释的借口:“这……这个,女仆装是因为……我之前还是男生,根本就没有女的便衣,但我现在是女孩子了嘛,所以就只能将就着穿着女仆装出来了。”
我微微奇怪道:“女孩子的便衣你不是有的吗?你跟我第一次约会那次,那时那件女装我不是送给你了吗?”
南宫琉脸一红,略微激动地辩说道:“那……那个时候我都还是男生诶!怎么可能喜欢被你送女装啊!我早就把它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这样啊……”我稍微干笑了一下,但随后又问:“那,戴墨镜又是怎么回事呢?现在都还是上午,明明没有太阳出来,而且认识那么久以来,我从没见过琉你戴过这种东西,如果没什么必要的话,你是不会戴的吧?”
“这……这个……是……”南宫琉再次支吾起来,而且这次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掩饰的好借口了。
我笑着说道:“该不会你们想的是通过带墨镜来伪装吧?呵呵,明明只要被看到一眼就能认出你们来,你们却还做这种无意义的事,难不成琉和梦琪其实意外地有点笨吗?”
“哈?”
“你说什么?”
结果我此话一出,梦琪和南宫琉均是青筋暴露起来,随后她们均是拿下自己的墨镜并且一左一右地包夹住了我,分别伸手揪起了我的两边耳朵!
南宫琉皮笑肉不笑:“区区新德!”
梦琪也是皮笑肉不笑:“区区新德而已!”
紧接着两女便异口同声,并且默契异常地狠狠用力紧扭起了我的两边耳朵:“也敢那么嚣张!”
我立即因为两耳的剧痛发出了凄厉的痛叫声:“痛!痛!痛!痛!痛!放手!放手!放手!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耳朵!耳朵!耳朵啊!”
梦琪冷哼一声说:“要我们放手也可以。”
南宫琉随即也同样冷哼一声接话道:“问题是,你区区新德能不能认清自己的地位!”
“地位?那个,我好像是你们的主……”我讪笑着,才刚刚说到“主人”的“主”字,却立马感觉到了两女又在开始对我的耳朵用力了,我连忙神情一正,一本正经地改口道:“我错了!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只是区区一介新德而已,竟然敢嘲笑两位大姐大,实在是万万不该的行为!”
梦琪见状嫣然一笑,随即就放开了我的耳朵:“嗯,看你确实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我就暂且放过你吧。”
南宫琉则是最后还在我耳朵上扭了一下并还恶狠狠地警告了我一句才放开我:“给我好好记住了!”
我用双手各自揉了揉仍在发疼的的两只耳朵,接着我又想起自己刚刚还没有得到答案呢,便又对南宫琉旧问重提:“那个啊……琉,你好像还是没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戴墨镜的原因吧。”
“咦?”没想到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南宫琉微微一愣,随后瞪大眼睛语塞着不知该说什么掩饰才好,总不能承认她和梦琪确实是想通过这小小的墨镜来进行一定的伪装吧?那不就是正中刚刚某人才说的,她们意外地有点笨的说法了吗?而且那样也等于承认了她们是在偷偷跟踪某人。
这时梦琪倒是想到了个掩饰的借口:“我们是为了遮住容貌,不引起不必要的注目才戴墨镜的啦!你也知道小琉那么可爱……”
梦琪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接话道:“可那也是琉可爱啊,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也要戴墨镜啊?”
梦琪听到这话,额头伤顿时又是青筋暴露,她嘴角抽搐着缓缓举拳:“抱歉呐,我连小琉十分之一的可爱的都不及,但是……”
下一刻梦琪已经猛地再次伸手揪住了我的一边耳朵怒道:“要是从你这家伙口中说出这些,真是怎么听怎么气啊!你这区区新德!”
南宫琉也非常气愤地再次揪住我的另一边耳朵愤然道:“就是,居然说小琪的可爱不及我十分之一什么的,你简直睁眼瞎啊!小琪明明那么可爱!”
“喂,这句话不是我说的啊,我又没有这样说……痛……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放!放!放!放!放!”我苦笑着解释了一下,随即便被耳朵的痛感淹没。
南宫琉冷冷地用力一扭我的耳朵:“还敢嘴硬!”
梦琪则是面色微红羞恼地用力一扭我的另一边耳朵:“但你就是这样想的吧!”
“痛啊!”我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随后在我深刻的“反省”与“诚挚”的求饶下,南宫琉和梦琪还是再次放过了我多灾多难的耳朵,然而看着她们两个放开我之后都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我却是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呵……”
南宫琉脸色微红地微愠道:“你这家伙,突然之间笑什么笑啊!”
梦琪则是冷冷一笑:“该不会是还想再吃一次我和小琉的双人服务?”
眼见梦琪这样一说后两女便作势又要动手折腾我的耳朵,我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我就是,感到有点怀念了而已,因为也算是有一段时间没跟你们这样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