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感到左右为难,唯独这一种**裸的强烈暗示是不能放过的,作为一名绅士,应该有着良好自我的修养,那就是坚决不能违抗妇女们的要求和辜负他们的期待。
只见佣人们此时此刻已经将美味的菜肴端上了各个餐桌上。
凭借着醇香的香气,妲丽安只是简单的嗅了嗅鼻子就简单的推测出了食物。
“如果没猜错的话第一道菜是瑞典的香奶蛋饼。”
“喂?妲丽安你到底在干什么?!倒是好好听我的问题啊!”
阿芒看着妲丽安泰然自若的样子是差点兴奋跳起极力抗议着。
妲丽安拿起的餐刀还是毅然决然的将香奶蛋饼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如同一个小动物一般无视外界的干扰,独自一人享受着食物,她也是注意到了不好的眼神,微微皱眉,将双手挡在面前。
“看什么看,这可没有你的份。”
“我才不会抢你的食物!”阿芒的声音是又提高了八度,面色苍白是快要到了奔溃的边缘。
“好吧好吧,鸡雏先说问题吧。”妲丽安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阿芒如同要上演讲台般故作平地心情深呼了一口气。
“安娜苏刚才在夹板上跟我提出一个问题,两道黑门与白门的契机,一个通向分十分钟的幸福,一个通向一分钟的死亡,他们是如何对立的呢?”
“这还真是情侣间能提出这样摸不着头脑的问题,确定不是在故意为难你?鸡雏?”
“其实,我认为她问这样的问题并不算太奇怪,你想想,问我这样的问题是在考验我的智商,看看是否影响下一代的吗。”
阿芒是挠着头松垮的脸上不断傻笑着。
妲丽安在阿芒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将整个香奶蛋饼送进了嘴里,正优雅的用围巾擦拭嘴角。
“我想应该是完全考验出来了,应该智商是一个负数级别。”
“真是过分啊!”
“别着急,我还正在思考,你现在的行为正如同一个焦躁不安想尽快交配的大猩猩。”
“可是我并没有看见妲丽安是在思考的模样。”
“首先,我认为这种模棱两可的问题要求的并不是一个明确的答案,所有类似云里雾里的问题无非都是猜想过后的结论而已,这里你总该听得懂吧,大猩猩?”
“都说不要在给我取外号拉,也简单点说就是你对这样的问题经过客观的分析得出你的结论就行了吗?”
“yes,但尽量避免比她更为幼稚的回答。”
“不愧是妲丽安的,那我应该怎么说呢?”
阿芒的脸上不经闪过一丝得意忘形的笑容。
“自古以来,无论是史学之间还是国家分成,都把黑与白看成一种对立,黑猫与白猫,黑袍与白礼服,则黑人和白人又因当做另一种尖锐的问题来看待了。”
“妲丽安你的意思是高贵和贫穷吗?”
“这两个词相反间的含义来看的确是可以这样说,但是鸡雏,如果把这一问题都看成一个双关语便是很容易分析的一件事情了,比如说,除白门上看似高贵的门却只能是享受十分钟的幸福,未免不有些过于苛责了吗,除十分钟后便都是仰望无际的痛苦。”
“这么说来也听的的确很有道理,便也就是说黑门上也是一分钟的痛苦其余的便是幸福喽。”
“yes,至少看来这样是没错了,那么鸡雏你又是如何将这两道门对立起来呢?”
“一分钟的痛苦对立白门,十分钟的幸福对立黑门,应该是这样吧。”
“百分之百错误。”
只见妲丽安的手臂在面前摆出出叉叉手势。
“恰恰相反,一分钟仍对立黑门,十分钟对立白门。”
“why??”阿芒疑惑不解对于妲丽安的回答显的更为迷茫。”
“刚才已经说过的,诸如这样的问题真的可以联想到很多历史上的史学将黑与白产生着对立,但我刚刚又想到了更为合适的代表,一个关于东方的一个理论,那便是太极(taiji)。”
“那是什么理论?”
“曾经东方人看待宇宙的一理论,把整个宇宙看做一个黑白对立混沌在一起吗圆,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令人有趣的是黑混沌带了一点白混沌,白混沌带了黑混沌,毕竟刚才的一分钟还是十分钟都是们产生的一些结果,往大的想,白门不就是白混沌中的一点黑混沌吗,黑门也同上。”
“感觉扔有些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对了,这样更容易去欺骗你的伴侣,至少让你知道真的是一个富有深意修养的男人,把我刚才的话大致的被背下来告诉她就OK了。”
在妲丽安的说话间隙,佣人们又是将许多美味的菜端了上来,妲丽安拿起了餐刀,开始享受着美味,不容他人的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