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用血喂完剑后,一把火将战斗的区域烧的一干二净,然后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同时,某个山体被分开,三枚导弹被发射,打击地点就是白起现在所在的位置,到时候就说是煤气爆炸,随随便便找个大点的煤气公司背个锅就行了。
此时,澳门的某个大型赌场内,头上别着彼岸花发饰的西装女子把玩着手里的一副牌。
“你怎么来了?”
“四处走走就走到这儿了。”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明妖不说暗话,我是来蹭住的。”青行灯一本正经地说道。
“……”西装女子眼角一抽。
“彼岸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帮个忙呗。”
“你是不是没带钱。”彼岸花捂住了额头问道。
“对啊。”
“作为一个商人,等价交换是基本规矩,你用情报来换住所怎么样?”
“包吃包住,附带高配电脑和网速,吃什么我自己决定。”
“可以。”彼岸花回答道。
“说吧,想知道什么?”
“几个问题?”
“三个。”
“第一问,玉藻前她现在怎么样了?身为东瀛最强的妖,她的实力还剩下几分。”
“玉藻前她受到了某个不知名人士的帮助,已经成功复活,实力和当年相比已经算是惨不忍睹,但是和两只情况不明的凶兽合力把八岐大蛇干掉了三次。”
“第二问,距离下一战的时间以及敌人是谁?”
“一年不到,据可靠消息,最多七个月。至于敌人,目前为止只知道是你老大的黑暗面,其他的消息就连我也没有收集到。”
“第三问,白起现在……”
“Stop!涉及他的问题我不会回答,我还想活久一点,就算天雷劈不死我,我可能也会被他本人给捅死,这可是亏本买卖。”
“好吧,第三问,你会在这一场战役中出手吗?”
“答案是,会,要是这个世界被那东西毁了或者收入囊中,我还怎么旅游,当初说好的要吃遍天下和玩遍天下,我到现在才把东瀛刷完,下一个目标就是炎黄,目测没个几百年是没法去下一个国家。”
“好吧,到时候别找我借钱就行。”
“停停停!我用情报换!”
“成交,这一问是你的诚意,第四问,这一战中我的友人会死吗?”
“答案是未知,未来的可能性太多了,我虽然能算得上是通晓万事,但是观测未来,就算是白起那家伙也不可能做到,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动,所产生的连锁反应都是非常巨大的,举个例子,我如果刚刚没有来找你,那么你就不会问出任何一个问题,那时候的变数就已经能达到上百种,比如说白起,他这一战如果不出手,那么世界到底会不会毁灭呢?”
“好吧,提问就此结束,有人来砸场子了,我去处理一下。”彼岸花将黑君王(很高档的扑克)顺手塞进内袋,然后进入了赌场。
“是谁要闹事?”
“报告大姐头,这家伙出老千。”总管对着彼岸花说道。
“出老千?道上的规矩是什么?”彼岸花问道。
“哪只手出老千就砍哪只手,出了多少次就砍多少只,没手就砍脚。都没有就削一斤肉。”
“把其他人都赶出去,剩下的按规矩来。”
“但是对方是个富家的大少爷,他爹是澳门的一个大型集团总管,背景太大,不好惹……”
“拿刀来,我亲自动手,出了事我挡着,规矩就是规矩,不能乱,要是有人例外,我可是要被同行抄家的。”
“是。”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我是……”这个带着大金链子小金表,充满了二货气质的男人对着众人喊道,然后,一把餐刀擦着他的脸钉在了墙上。
“好吧,按照道上的规矩,再赌一把如何?不过,赌注是你的命,俄罗斯赌盘知道吗?”说着,彼岸花掏出一把左轮手枪,然后将里面的子弹全部倒出,然后装入一枚实弹,随手拨动了转轮,然后合上。
“对着你的脑门开三枪,如果枪没响,那么,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并且还会将赌场今日的所有收入全部交给你,如果枪响了,那么你无法追究我们任何责任。”说着,彼岸花将左轮手枪扔在了富家子弟的面前。
“你可要选好了,你可以选择砍手脚,削肉,或者可以赌把大的,俄罗斯赌盘,赢了,你能获得六百万美金。”彼岸花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回荡。
这时,这个富家子弟突然拿起左轮手枪然后反掐住彼岸花的脖子。
“全都给我让开!”
“老板!”在座的除了青行灯之外,都准备上前救出自己的老板,毕竟自己有什么困难老板都会帮忙,工资什么的也从不拖欠,比起其他赌场的老板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其中还不乏有生活困难被彼岸花收留的人,更何况,他们暗地里可是黑帮的,自己老大被绑,小弟去救驾可是平常事。
“哦?胆子不小啊,居然赌了把更大的。”彼岸花风轻云淡地说道,同时示意其他人后退。
“贱人,敢吓老子,今天老子就办了你这个贱人!。”令人恶心的面孔,眼神中充满了贪婪。
“哦?我赌,你今天会死。”彼岸花将手伸进内袋。
随后,彼岸花一把拍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同时扔出一张飞牌。
牌,切断了他的一根手指,富家弟子惨叫着捂住了自己被切断手指的伤口,同时将枪指向了彼岸花。
“贱人!我要你死!”
“咔,咔,咔……”连续三次都没有子弹。
“我说过,你今天会死。”
“咔,咔,咔,咔……”不知道扣动了几次扳机的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贱人,你不要过来!”
“谁告诉你,我装的子弹能发射?给你一把能发射子弹的枪,我不是傻了吗?”彼岸花一脚踢开他手里的枪。
“辱骂你们老大,怎么处罚?”
“割肉两斤。”
“拿刀来!”
彼岸花拿起一把武士刀,然后一刀削在了他的肚子上,刚好一斤,随后两刀,削在了他的大腿上,三斤肉,刚刚好。
这位富家子弟已经疼得叫不出声,彼岸花接过自己小弟刚刚捡回来的左轮,将那发无法所有的子弹推出,然后将一发子弹放入枪膛。
“俄罗斯轮盘继续,一枪不响,就再削你一斤肉,运气好,你很快就能死。”
“咔……”一刀。
“咔……”两刀。
“咔……”三刀。
“咔……”四刀。
“咔……”五刀。
“咔……”六刀。
在这位富家子弟近乎绝望的眼神中,彼岸花削下了他一块又一块肉。
“运气真不好,连续六发都没能杀死你,这把枪一共只有七发子弹,庆幸我没用AK装29发哑弹和一发实弹然后和你玩俄罗斯轮盘吧。”
“砰!”枪响了,白色的脑浆混杂着血液流在了地上,彼岸花厌恶地退后了几步。
“尸体剁碎了喂狗,现在卫生管理太严了,就别扔海里污染海水了。”彼岸花拿着一张方巾擦着手和手枪,方法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