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一连搜了三家服装店,在把这三家服装店都排除掉之后萧离又是马不停蹄地直奔那几家客栈。
第一家客栈萧离照样用的是武力威胁的手段,但奈何这里客栈居然也不是萧离要找的。而且这家客栈还是兼容的那种,做客栈的同时还兼带着烟花生意,萧离进去的时候柜台还以为萧离是来扫黄的,吓得话都说不清楚,回话的时候也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害得萧离多花了不少时间。
而到了第二家客栈的时候阿斯克勒那边却是传来消息了,阿斯克勒已经把那块玉牌给捏碎了,告诉萧离他那边找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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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等着,我这就过去。”
萧离一感觉到那块玉牌被捏碎就是往那边赶去。
但萧离却是百密一疏,萧离只给了阿斯克勒一块玉牌,让他在找到地方的时候给萧离一个信息。但玉牌能给萧离的信息也就是仅此而已了,再没其他的用了,就好像老手机一样,就知道来电话了,谁打的电话多少号码,谁知道。
萧离可不知道阿斯克勒现在是在哪一块,是在什么地方,是在食肆那里还是在酒馆那里。
不过也好办,对付这种事情就没什么精明方法了,就用笨方法得了。
萧离双腿跑地跟风似的,在街道上在人群里穿行如飞,行人只感觉有那么一道虚影飞了过去带起来一阵风,等回头看的时候却是啥也没有。
萧离飞一样地在那几家食肆前面都过了一圈,没看到食肆有什么动静没看到阿斯克勒就赶往下一家,最终终于是在酒馆的门口看见了阿斯克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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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这了?”萧离停下脚步站到阿斯克勒的身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就是这了,对面小吃摊的摊主告诉我十来分钟之前的确有一个人领着一个帅哥进去了。”阿斯克勒用大拇指指了指一边的小吃摊说道。
“那你还在这等着,不进去找人?”萧离挑了挑眉毛说道。
“这酒馆可不好弄,那摊主告诉我这酒馆里面经常出入一些个身上杀气很重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估计就是那些贩卖人口家伙的打手。人数不少。”阿斯克勒摇了摇头说道。
“哦。我有两个办法,一个笨办法一个好办法,你要听哪个?”萧离歪歪头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地说道。
“都说说看。”
“笨办法。现在就去找治安署的人,跟他们举报这里有人口贩卖,运气好的话十天半个月之后你朋友就回来了,不过是被用过的。运气不好的话你朋友就回不来了。”
“那好办法呢?”
“进去,都打趴下,抢人。”
“……”阿斯克勒听到萧离的话之后稍稍寻思了一秒钟,然后一撸袖子:“干他娘的。”
萧离嘿嘿一笑,从空间戒指里拿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着,同时给阿斯克勒递了个大拇指:“是汉子,咱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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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萧离就是直接过去一脚踹开了酒馆的大门,和阿斯克勒一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酒馆里此时正坐着一大堆的壮硕汉子,这些汉子见到萧离踹门走进来立刻就是用不善的眼光看向了二人。
萧离左右环视了一圈。这酒馆里坐满了壮硕汉子,而这些汉子身上都是带着满满的伤疤,一个个的杀气邪气都挺浓的,显然都不是什么好鸟。桌子上摆满了酒,还插着好几把刀,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全身棵体的女人躺在那里不省人事。
整个酒馆鱼龙混杂,看起来就好像西部电影里那种边远小镇的混乱酒馆一样,不是什么地痞恶霸就是流氓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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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别误会。”萧离呵呵笑着虚按了下手掌。“我们今天是来砸场子的,只杀人,不伤人。”
说完萧离就是一个闪身闪到了一个壮汉身边,手掌抓住那壮汉的肩膀一拧,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壮硕汉子一下子就是被萧离给凭空倒了过来,脚朝上头冲地。
然后萧离轻轻松松地松开了手,任由那壮汉掉下去把头撞成了漏气
的皮球。
“艹!兄弟们上,弄死他们!”
这些壮汉一看到萧离的所作所为立刻就是拍案而起,一个个张牙舞爪地冲向萧离和阿斯克勒,有几个还拿上了刀,一副不把他们两个大卸八块就不罢休的样子。
“猛男,该动手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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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动手了,那萧离他们两个也就该动手了。
萧离和阿斯克勒为了不打扰到对方便是一左一右走到了酒馆的两边,然后就开始对着这些壮汉开无双。
别看阿斯克勒是个医护人员,但谁说医护人员战斗能力就不高的?
一般来说吧,只要懂得治懂得恢复的,就懂得破坏。更何况是医护人员。要是不信的话你就拎个主刀大夫出来,手术刀能耍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像阿斯克勒这种医护人员那可是把人体给吃得透透的了,清楚地知道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的位置和弱点,看起来好像无关紧要的一戳一巴掌能把人疼死,好像轻飘飘的一拳能断人好几根肋骨,而且保证断了的肋骨能刺破内脏。
不过阿斯克勒这边战斗相对来说要文雅许多,动手的时候使的都是关节技,和他照过面的一般都是手脚骨折脱臼倒在地上哀嚎的。
而碰上那么一两个看着不爽的,要么直接颈椎寰枢椎错位马上弄死,那么就是胸骨错位缓期死刑。
不过总的来说看起来倒没那么血腥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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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离这边那可就厉害了,和龙卷风袭击停车场有的一拼。
第一个过来的被萧离一个升龙拳打得半个身子嵌到棚顶上,第二个被萧离一鞭腿抽得镶进墙里扣都扣不下来,第三个被萧离抓着一膝顶来了个对折,第四个被萧离一拳把脑袋打成了爆炸的西瓜。
后面几个倒是学乖了,不上拳头,改拿刀砍了。
但拿刀也没什么两样,只要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宝刀,那砍在萧离身上就是个纸板砍上去差不多。后面几个基本都是一刀砍在萧离身上没破防,然后被萧离一拳打碎脑袋或者一腿踹穿胸口。
打着打着萧离就感觉没那么爽快了,于是就从一边的凳子上卸了好几条凳子腿下来,用粗壮厚实的木凳子腿抽人。
用凳子腿抽人萧离倒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不技巧的了,就是纯蛮力了。不求给对方什么伤害,但力求一招下去这凳子腿得折一根。
萧离那蛮力是什么程度?凳子腿都折了人还有好?一凳子腿下去要么是人飞出去要么就是脑袋被打个稀软。甚至还有几个身子骨硬的没被打死,被打得镶地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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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断你手脚拧你脖子掰你肋骨岔子,一边是碎瓜拳冲天炮外加龙卷风摧毁停车场。没过十分钟这一整个酒馆的壮汉就让萧离和阿斯克勒两个人给收拾了个干净,不是倒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的就是嗷嗷哀嚎的。
唯一一个没挨揍的家伙此时正跪在萧离和阿斯克勒的身前,哭得比佛祖还惨,求爷爷告奶奶地求萧离他们俩饶了他。
不过审问这家伙的工作却是交给了阿斯克勒,萧离就是坐在一边上,看地上那些家伙谁敢叫唤一声就扔凳子腿过去,虽然准头不咋地,不过能吓人,吓得那些家伙即便是疼得快晕了也不敢叫唤出声。
“我得到了情报,今天有人把一个很帅的男人带到了这里来,那是我的朋友。但酒馆里还没有我的朋友。说,你们的人把人给带到哪去了?”阿斯克勒坐在凳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壮汉,手上拿着杯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大爷,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他们雇的值得打手而已,他们做什么我哪知道啊,他们也从来不跟我们说。我就只是个打手而已,那些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们了,大爷们,行行好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那汉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那叫一个凄惨啊,看着都让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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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克勒看着这家伙这幅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唉……你这么说,我也不好太为难你,你这样子也太惨了,我哪忍心啊。”
那家伙一听阿斯克勒这话心中立刻就是一喜,觉得今天能逃过一劫。但还没等他开心,心马上就又是凉了个透彻。
因为阿斯克勒在说完话之后直接起身走到了一边,换萧离坐在他面前了。
“我不忍心,你忍心,你来。”
“好嘞,我可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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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可是目睹了酒馆里的战斗的。虽然阿斯克勒下手不轻,但大多也就是个断手断脚而已,死人的还在少数。但萧离那可就不一样了,招招都是冲着死人过去的,招招下死手,也就是有极少数的人是没死,但那还是命大身子骨硬实才活下来的,而且活下来那也绝对是个高级残废了。
阿斯克勒不忍心,萧离那绝对是忍心,不带一丁点不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