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躲进战壕!防空洞!”呼喊的那个人是我们的连队指导员,从武警调到这里我们都一样直并肩作战,可惜……从这一刻开始……再也见不到他了……
“艹!”听到指导员的提醒,我们这些发蒙的士兵都反应过来了,一个个着急躲进战壕和防空内。
“嘣,嘣,嘣”我躲在战壕里,一直等到炮击结束。
“咳,咳,咳,终于结束了,五班的人拿上枪械,准备作战”炮击结束后我身上的灰拍下,和五班的战友拿上QBZ03对准战壕外出现黑压压的恐怖分子。
“班长,那为什么要攻打我们呢?咱们好像没惹他吧”战友叫做吴王伟,我们都叫他王伟,这家伙刚来的时候就是个滑头,上战场听着枪声就跑了,差一点就成了一名逃兵,要不是我们全班人都在劝他,他上不上军事法庭都不知道。
“整么没有?”我我虽然紧张(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场战斗活下去。)可我笑着回答他。
“没有啊?”他抠抠后脑勺,一脸迷惑。
“维和部队知道吧”我顺其自然也笑着回了他
“维和部队?就是出国门冒着生命危险去维和战乱地区的部队吧?可这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也只能笑着回答他。
“到底什么啊?班长?”他听不懂我说的话,很迷茫了
“所有人准备战斗,听从指令再开枪!”腰上陪带着手枪,拿着QBZ95-1的人是我们的连长,有很多人说和平时期的军官没办法和真正的在真打交道,可是在上一场的战斗中,沉着应对,精确指挥,让我们减少了伤亡,让我们知道了和平时期的军官也不是盖的(QQB95-1和QBZ03是同种弹药)。
“等这场战斗结束再说吧” 本来是想回应他的,这敌人已经到达了步枪有效射程(一般自动步枪在400米左右)到300多米了又有连长的指示,再聊下去,怕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上,又或者是战后处罚。
“哦……”他听我说的话,他也知道必须听连长的。
把视角继续调回战壕对面,全是一片黑压压的外国人,ak,m16等老式武器,倒是开了几辆改装后的铁皮卡,上面架着m2机枪……
“我去,12.7毫米机枪,一颗就会死人啊!”我旁边一名不认识的战友说到。
“会死,在战场上谁不会死啊……”另一个旁边不认识的战友也无力吐槽道。
“我知道,不过我到是希望别被机枪打到,那种痛是生不如死啊”说到这他带着悲观的情绪摇摇头。
“……”我也没什么想说的,我也想起来了从第一战线里那些伤员们的惨叫……有时我在想,我到底不能活下去?谁知道呢?看命运吧……
“所有同志调到250距离!”拿着95-1的连长让我们调到距离250米射击范围。
“是!”我和周围的战友一起回应了连长的话。
“250米”我把机瞄上的数字找到了300(250米)后,寻找我想打击的目标。
随之而来的恐怖分子,也越来越近了。
“打!砰砰砰!”连长一下指令,开自动的自动步枪,机枪不断地喷出火舌,一颗颗金黄色的子弹,随着连长的第一声枪响火力全开 。
“It's the enemy! Fire, no one can stop the sacred Road”随着枪响,恐怖分子们也反应了过来说着一堆鸟语,拿起他们手中的枪械向我们开火。
随后远处向我们袭来的子弹和我们射出去的子弹相互交结在一起……
“艹,他xx”
“马x,疼死xx了”
“卫生员!”
子弹之间的交联,不一会儿,周围的战友被子弹击中过后,有抱怨子弹长了眼睛吗?也有中子弹就躺在地上哭泣的,也有呼叫卫生员的……
经过这一次战斗我们双方都损失惨重,别人退去后,我看了看周围,尸横片野……
队友们有得被打的残废,有的受重伤,轻伤,还有的……就是死亡,我们这阵地上死亡的战友们,肉体横飞,有的被重机枪打成两截,有得头部爆裂脑浆四射,有的身体里面的器官都被打泄露出来了……
老兵们看到这一场景要么是哭或臭骂恐怖分子,刚上来的战友一看见这场面,马上吐了……有些人对失去战友说“我会为你报仇雪恨的!”一直不停的哭泣,不停的责备,这种场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可每当看见这场面……我的心像是被刀子割破了心脏一样不停的流血,那种痛感,责任我真的很难受,血腥的战场……从来没有过最低……战场没有人性,更没有理性,没有最残酷,只有更残酷!我站了起来,看向天空……
“这场战争到底还有多久结束?”我呆呆的站在战豪上面,仿佛等着天空回音……可依旧没有任何的作用……
实在不想再接受这个…用血肉堆积成的尸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