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视觉)
「……你今天吃了整瓶糖了吧」视线从歪倒地上的空糖罐移往手捧堆成小山的糖纸轻快地摇晃着尾巴的幸
「现在我们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喜欢吃糖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颗糖抛往半空落到我的手中,看着掌心包裹着糖果折射出彩虹的光线,如今早已叫不出名字的透明糖纸,顿时察觉其用意,并为她的幼稚无奈叹息,把糖丢回对面
「糖纸给我,让我给你折点小玩意」
……
又是熟悉的天花板,积聚着灰尘的角落恰好比喻我的心情,也给了我当头一棒提醒刚才是个梦
「喂!你还好吗,要喝水吗?或是想吃甚么?」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幸慌张的表情映入眼帘,纯白的尾巴有规律地在脸前晃来晃去,伸手捉住感受掌心毛茸茸的触感,确定面前的人不是梦的一部分
「……」声线细微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楚,幸的耳朵晃动两下,并竖立得更高,示意她也听不见
意识重新变得模糊起来,每想起一件事,又会立即随风吹散,只能按照本能将心里记挂之物,试图用言语…表达出来
「糖,我给你…折点东西」
啪的一声,她在门扉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开启再关上的时间夺门而出,暗闻声从桌下探头,房内只剩下从厕所传出的水声向我问候
「唔…呃……」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传出门扉,这才想起罗纳德待在里面已有一段时间
停下手上抚摸正坐在侧的暗的动作,正欲起身下床,却被拉住了衣角,才摸不到半分钟他当然不满了,脸颊稍微鼓起来盯着我看,喜欢撒娇这点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的他都没有变
唯一变的是“现在的他”比面前的以前的他懂事多了
「主人主人主人ヽ(`Д´)ノ~」
他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我,两种声音分别从左右耳同时贯穿脑内碰撞,重新引起昨夜好不容易才消停的头痛
「我很忙,待会再说」总感觉这句话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很快便被抛诸脑后,选择优先处理自己无法控制的人,快步走往厕所门前敲了两下门
门便从内开启一条细缝,只见罗纳德脸色苍白地躲在门后,颤抖着声线举起染血的手指「能帮一下我吗?」
经期比想像中快啊……
(罗纳德视觉)
手指的触感从下体传出,棉条借着血的润滑轻松没入了半根,异物侵入体内的排斥感促使视线望向别处
手臂撑着冰凉坚硬的洗脸盆支撑身体大部分重量引起痠软的痛楚,只得放下手臂伏下,镜子随着呼出的吐息泛起一层白雾,在朦胧中映照出半睁的双眸
猛然回头制止他的动作,右手过度紧张地死死捉住手腕,直至松手看见明显的红痕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施以了多大的力度,以这副身体而言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啊!抱歉,快来让我看看」
下肢尚未完全恢复,腰部需要独力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只是站立已经消耗常人一倍以上的体力,如今腾出双手面向着对方捧起他的右腕查看,连基本的站立也成了除了回收以外的体力活
清晰的感受到两腿正在打抖,犹如工作了整天打算准时下班时得知要留下来加班时双脚激动得颤抖一样
「呜哇…没事吧?你都勒出一条痕了昨没表情的,难道你没感觉的」他却只愣愣的看着手腕,直至在面前挥手才把意识拉回来
「你觉得我看起来算好吗」低垂的眼帘忽地抬起,双眸盛着快要倾泻的倦意,发起床气地语气不甚友善
话音刚落,他便从梦中惊醒过来似的,补救似的怀着歉意的眼神做出让人费解的过度温柔,抚摸着脑袋的力度就像在触碰一碰即碎的瓷器般,受到这般呵护却莫名感到不爽
拿下压在脑袋的手合上他挂着黑眼圈的眼皮,感受体表异常灼热的体温,随后移开,自然地展出苦笑的表情以命令的语气开口
「你啊~待会给我上床睡觉去,协会的工作我会连你的份一并搞定的,懂了吗?」
他答应了,但因此稍微变得有些低落,然后低着的脑袋忽地一沉,埋伏肩膀靠在我的身上,边用双手保持平衡,所用的是女方拥抱时掌心置于背后的姿势
心底随即升起一阵热度扩散至全身,趁机提出更多的要求
「下次让我自己来吧,我保证很快便会学会的,不就是放进去而已吗?」
为了更加方便,这次双臂往后压着洗脸盆背向镜子,却也因此体重的支撑主要依赖腰部至下半身,接二连三的拖延使双脚尤其痠软,彷彿站了数小时似的处于摇摇欲坠的状态
松口让嘴里叼着的衣服掉下来,他反射性地抬眼而不说话,故意等待着我把这件一目了然的事亲口说出来,这不是在为难人吗
「你的手…在摸哪呢,戏弄也得有个限度,总摸够了吧」
长时间受力颤抖着的双腿使说出口的话语也微微颤抖,语气更是没有半点气势
说罢,五指偶尔划过皮肤在腰肢在有规律性地轻抚,出其不意时忽然偷袭之间来回转换的左手终于离开,赤瞳闻言眼底的失落加深半分,没有多说甚么,但总算安分下来
唔……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最后还不是一样被单方面的迁就让步了吗
「虽然算不上讨厌,但是禁止用那种方法摸!可痒了」
闻言,他的眼底下的密云消散了些许,凑近腰肢咬住绷带拉扯出一点露出里面的皮肤,笑道
「只是外面已经这么有感觉了吗?」
只是稍微顺着他的意思就开始得意忘形了,虽然和理想中的完全不同…但也代表这是在撒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