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疑惑抛到一边,鸣鹰独自开着战机离开了焰星殖民站,这兜兜转转地总算回到蓝亭舰队群。
登上了战舰,下来后,机组的弟兄们看见他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鸣鹰,鸣鹰疑惑了。“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什么?”
“舰长还正想办法联络你,你赶紧地上去打报告保平安啊。”鸣鹰急忙冲上舰桥。
来到舰桥,鸣鹰离远看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交谈,于是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向他们打报告。马文和西蒙看见鸣鹰都吓了一跳,异口同声说道:“你原来还活着啊?”
“这不是好好的吗?话说我不是只消失了几个小时吗?”
“错,是消失了一天加多3个小时。”旁边的马文补了句。
鸣鹰呆住不知说什么,万万没想到蓝亭的时间转的比泰肯的快。可是大家得知鸣鹰还活着,也总算是皆大欢喜,接着西蒙问鸣鹰怎么消失的,鸣鹰只是弱弱地回了句:“我··去了趟泰肯,你们会信吗?”
马文瞬间脑袋炸开了锅,思绪全乱了。西蒙也是目瞪口呆,鸣鹰就平心静气说:“故事太长了,总之我就是被泰肯的人绑走又绑回来就对了。”
“你是说焰星上有泰肯的军队!而且你还能安然无恙!?”马文又是一阵慌乱。
“有,但人不多,而且我还遇见了戴维尔。”一大串爆炸性的消息使马文头昏脑涨,而西蒙只是在一旁默默旁听。
见西蒙纹丝不动好似没有感到焦虑。鸣鹰看了看西蒙,他瞟了瞟鸣鹰才回过神来接着说:“好了好了,先让鸣鹰休息下吧,我们再商议一下吧。”
“可是我不困啊,我还不想去休息,其实···我还想分享一下我在泰肯的旅程。”
马文清醒后却说:“没什么好聊的。”看来马文是不相信了。
鸣鹰诧异了,反驳道:“我说的是真的,而且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好了好了,别闹了,既然你不累的话要不到地面逛逛啊?”
虽然他们怎样都不相信,但西蒙的要求令鸣鹰会心一笑,于是鸣鹰就问:“当真?”
“是啦,为了庆祝你安全回来,这就算是小小的安慰吧。”接着又补了句:“要不放你一天假?”
“那绝对是好事啊!”
“还有一个问题。”西蒙略显惊讶的表情,“你衣领上的国徽去哪了?”
“啊!这个···”鸣鹰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嗯···大概是我弄丢了吧。”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我真服了你了。”
“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了。”鸣鹰的视线在两人中互相切换,“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去吧。”
“谢啦队长!”
鸣鹰兴奋地活蹦乱跳,一阵功夫就离开了舰队,到达了地面。
天还很早,阳光明媚。鸣鹰一阵兴奋劲涌上心头,下了地面的鸣鹰忍不住就往家里跑,但在搭车的时候,鸣鹰发现身边的人都显得很焦虑,低声交谈的、烦躁的交错其中。回头看看车窗外的路人,更是走得匆忙,甚至是大包小包地提着走。鸣鹰感到很奇怪,但是却没有深究,还是继续赶路。
到了家门口,鸣鹰苦思冥想着等下开门后该说些什么来给妈妈惊喜,可是脑子一热就转不过来,于是乖乖打开门用常态面对。“我回来啦!”鸣鹰大喊着,可是屋内久久没有回应。
屋子里依旧像以前一样没有阳光的照射就会显得昏暗,鸣鹰路过客厅,进了厨房,又看了看房间,屋内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可都没有人。鸣鹰急忙走回去客厅,然后上前摸了摸电视顶,还有热度。
“啊,原来是刚出门,不过没事我就放心了。”
正想打个电话给她惊喜,却发现妈妈的手机落在了凳子上。“哎,老妈出门总是忘带东西。”鸣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等着妈妈回家。
可是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回来,鸣鹰一直盯着钟表,似望眼欲穿。鸣鹰又打电话给捷叔,可是对方也不接电话,都不知在做什么。于是他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往厨房里去,从冰箱里拿了瓶橙汁喝。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去处,还有一人他好久都没去拜访了。
鸣鹰留下一张小纸条且都是些关心语,接着才安心地把门关上,带着几分可惜离开了久违的家。
离开了家,鸣鹰往东边的墓地进发。
巴士在马路上急速奔驰,车座上除了鸣鹰空无一人,路边的风景被一扫而过。鸣鹰坐在窗前,只能看清远处的景色,而这也让他感到十分奇怪,目睹窗外的远处,发现天空中飘着许多的飞船,竟都是运输船。鸣鹰贴进了窗,看着众多飞船,以为是大逃亡一般,但是鸣鹰并没有深究,而是选择继续赶路。
到达了墓地,鸣鹰下了车,往墓地深处前去,费了老大劲终于走到了小山坡上的无字碑旁。
杂草又重新长了出来,墓碑还是依旧满目疮痍,既寒酸又不起眼,鸣鹰望着这尊墓碑,对比当时在泰肯那里见到的那个高大光辉的雕塑,完全无法想象是在纪念同一人。鸣鹰再次把杂草一根一根地拔掉,还用衣袖搓了搓墓碑上的尘土。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鸣鹰搓了搓墓碑的下盘,发现尘土下掩盖了依稀而见的字符,之前没有发现,现在偶然间察觉到了。鸣鹰仔细擦去泥土,一行字凸显了出来,还很完整。
鸣鹰打量了一番,上面写:“信念重于四海,形态轻于浮尘。有能力而无思想是傀儡,有思想而无能力是悲哀。——伊斯塔尔·大流士。”
这令他惊奇万分,“大流士?和那个巨型雕像的是同一个姓!”此人又是谁?这和父亲又有什么关系?鸣鹰不清楚,感觉谜团越来越多,似乎这背后还有很多事正等着他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