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你是。”冯枫抱着夏洛尔“直觉告诉我,至少对于我来说,你不会背叛我。”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夏洛尔说,“无论身心哦。”
冯枫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脸上微红。
“身的话还是先放到一边吧。”
“我身体没有魅力么?至少比起源路香雅和源路香月的话我觉得也差不到哪去啊。”
“才不是。”冯枫吐槽,“我和你认识又没几天。”
“也对,需要时间来培养下感情对吧,我随时恭候。”
冯枫头疼地扶着额头,他不知道怎么和这位对他有点异常痴迷的女孩开口了。
这就像你和一个精神病人的对话,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会说什么,而且她说的毫无逻辑可言,最关键的是你斟酌许久的话还被她给无视!
感觉比起羽柔,夏洛尔的眼中有种说不出的顺从。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么?”
“什么目的啊,当然有啊。”夏洛尔毫不犹豫回道,“但是也能说是没有。”
“什么意思?”
“我对你一见钟情算么?”
“这能算么?”冯枫皱着眉头,感觉自己有点被骗了。
“算不算我说的算,嘿嘿,还有几个小时才到,我们继续睡觉吧?”
“我不想睡。”
“那你抱我睡可以么?”夏洛尔露出一脸期待不止的样子,“拜托啦!”
冯枫直接塞了个枕头到她的面前。
“别闹。”
“我没闹啊,抱下啦~”
最终,冯枫靠在床头,而夏洛尔一脸惬意地靠在他的身前沉沉地睡去,她睡得很香,鼻息微微颤动,嘴唇润滑地要滴出水一般。冯枫也不知道夏洛尔忽然对自己的态度转变这么大,这已经不是倒贴程度能形容了,直接在圣诞节将自己裸体重要部位裹着绷带送上门,自己打开对方一副任君享用的温顺表情。
体内传来微微的异动,冯枫看了眼夏洛尔,确认对方熟睡后轻轻呢喃道。
“爵月……”
微弱的光芒出现,冯枫握住爵月后感觉那种怪怪的感觉才消失了,爵月就像忽然有生命般催促它呼唤着自己,就像一种被憋在笼子里许久的动物,放它出来后就会到处晃悠,不舍得回到那个冰冷的笼子。
比起坚硬的铁柱束缚它们更喜欢沐浴在阳光下,自由地奔跑着。
冯枫很少将爵月呼唤出来,除非到了生死时刻,在刚到日本圣城时,他对于平静的生活感到不知所云,谁也说不准这样下去是好还是坏,按照原来的预想他是一个人生活,平凡成为他人眼中的一名过客,最后老死。
看着窗外的夜空,冯枫感觉自己忽然渺小的可怜,对于无尽的天空来讲自己就像人看蚂蚁一样,都是小的可爱。
可是蚂蚁会爬进石缝,它们会团结生存下去。
而现在的自己就像落单了的蚂蚁,盲目地转头看着四周,世界那么大自己不知道能爬到哪去,没准下一脚就要被人踩死,还得躲在角落蜷缩身体瑟瑟发抖。
神堕人是注定孤独的,没有为什么。蚂蚁也会活的比这种生命光彩,他们至少还有属于自己的巢穴,而神堕人就像四散的水珠,砸在水上谁也认不清谁,他们都已经混入其中了。
冯枫下意识按着黑色护套,此刻那个标记似乎热的可怕。
“睡个好觉吧。”
冯枫抚摸着夏洛尔的头发,将爵月放在嘴边。
他一开始并没有认出爵月是什么东西,知道后来才想起来中国的历史上记载过,它也压根不是什么武器,这让一度以为它只是根短棍类型武器的冯枫很纳闷。
它是乐器,统称这种乐器叫做——笛子。
爵月遍体为黑,质感感觉像是木头,可是冯枫却深知它的硬度极其坚硬,自己的火焰高温也奈何不了它分毫。
甚至还能抵挡高密度的利刃。
所以那时在风林山冯枫才会召唤出爵月挡住敌人的攻击。
悠悠的声音传出,冯枫闭起眼睛静静地吹奏着,诺大的房间内回响着爵月那唯美的旋律……
夏洛尔听着悠悠的声音,香甜入睡着。
就时间上来看,圆桌会议是排在学院擂台赛之前,就目前冯枫所知的十二位者就已经有了七位。
源路香雅、枳逝盖夜、麻仓舞拓、冰欣萌音、冯枫、斯默莉、八静月。
巧合的是两个地方都是会在一起,这倒是给冯枫省了不少麻烦,不然他还是优先圆桌会议,毕竟说到底学院擂台赛对他来说远没有香月的安危重要。
冯枫抚摸着夏洛尔的头发,叹了口气。
说起来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让美女投怀送抱也是一个谜底。
过去的自己又是怎么和香雅和萌爱认识的他还不得而知。
自己的父母又是谁,为何冰欣川三他们不肯告诉自己……
想知道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喵——”
忽然的猫叫声响起,在枕头旁一直安静睡着的羽柔支起身子,睡意朦胧地扫视着四周。
见到冯枫后她亲昵地叫了声跃到了他的肩上。
“没有吵到你吧,羽柔。”
冯枫放下爵月,将羽柔放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身体。
羽柔化为原型皮毛相当柔软,摸起来也非常舒服。
现在她的状态是幼年期向成熟期的过渡状况,所以变回了原型,据说进入成熟期后就可以自由对形态进行改变。
“要乖乖的哦。”冯枫看了眼熟睡的夏洛尔,低声说道,“别轻易变成人形。”
“喵——”
幻兽的价值已经不是用钱可以衡量了,要是暴露的话绝对会引来无尽的追杀!
“话说回来,即便月羽没有退出,麻仓舞拓应该也还是会来参加这次圆桌会议吧。”冯枫撑着下巴,“还真是巧呢。”
“喵喵——”
“你想说有问题?”
“喵!”
羽柔人性化地点着头。
——话说我都能听懂你‘喵喵喵’是在说什么了呢……
冯枫稍有地对自己吐槽道。
“月羽也有自己的原因吧,都武的身体的确有点问题,说起来我已经到了优胜的五人里了,他当初也没说要我帮什么忙。”
一想到这冯枫倒有点纠结地抓着头,那时他认为对方想说的话自然会说所以也就没问,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自己反而对学院的擂台赛并不是特别看重,也就忘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