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身上应该是穿着长袖的居家睡衣的吧...
就算便宜货也不应该会在睡觉时缩水到看不见的吧...
白皙如玉的藕臂就算在黑暗中也是那么的精致,秀气的小手上是好似珍珠般的粉色指甲。
啊,这是多么完美的手臂啊。
我如此惊叹着。
就连身为所有者的自己也忍不住想要赞美一下。
可是啊...
这种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好像用丝绸擦拭腹部的瘙痒,身下传来的是背部的紧贴肌肤的柔软沉陷,白丝绒被中是覆盖身躯的微微隆起,那是一种包裹身心的温暖与沉沦,心中的畅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束缚,宛若处于轻鸿的天鹅绒里。
那...是自由的愉悦,浑身的毛孔都在诉说的解放的快感。
或许...这样也挺好的...
个屁啦!!!
为毛我会变成裸睡啊?!我的衣服跑去啦?!昨天晚上在我睡着以后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啊啊啊——?!!
无数疑问积压在胸口等待爆发,然而呼出的却仅仅只是一声叹息。
看着克莉希雅毫无防备的可爱睡颜,水润的嫩唇上是粉色的光泽,如雪的香肩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被子只盖到手肘处,浑圆饱满的雪球被挤压变形,侧躺的她将雪球更加脱出,绒被遮挡之中真是隐隐能瞥到两抹樱红。
挤压成型的深谷犹如那从不有人深入的神秘禁地,让人充满对未知探究的渴望,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啦!
她是我的雇主耶,对雇主出手可是身为女仆的失职啊!
等等!
可为什么雇主对女仆下手就没问题?
好、好奇怪。
明明只是将称呼相反,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差别?
说起来女仆与雇主只是雇佣关系啊,是平等的啊,凭什么只许雇主对员工潜规则,就不能员工对雇主下手呢?
啊,是啊,我们...是平等的啊...
既然昨天晚上可能发生某些惨烈的事故。
所以...
总不能被占了便宜却不能讨回点利息吧。
我的心中正在产生纠葛,现在摆在面前的是有两个选项。
第一种...
摸吧!就像她平时对天真小萝莉那样摸吧,对着那浑圆连搓带揉,享尽人间质软之物!
第二种...
嗯嗯嗯嗯...再舔两口?
喂喂喂,这种变态大叔的行为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个有区别吗!不如说第二种更糟糕吧!咸湿出新境界了啊!还有为什么会是问号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脸上突然觉得好烫,我用几乎快要甩出去的力量不断摇晃脑袋,妄图清空脑袋里的邪念。
初始化...初始化...初始化...初始化...
然而清凉的空气未能清醒我的神经。
于是双臂怀抱住双腿,我蜷缩在被子里,黑暗中的闷热却更添心中的烦躁。
......
......
贝琳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熟苹果似的通红中隐藏一丝慌乱。
缕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空气中的尘粒再照射下闪闪发亮,好似在星空中起舞的精灵,女孩那赤裸的身躯如同美玉般的洁白,反射着初日的耀芒。
胸前的小小隆起,就像是装饰着樱桃的奶油布丁,更是让人忍不住张手抚摸甚至吸吮一番。无力的身影是那么的可爱与脆弱,仿佛是当世大艺术家手中的逸品,稍不注意便会随风消逝。
夜空般的墨发透出些许神秘散落在洗净的白色床单上,羞红浮现在那稚嫩可爱的面庞,初醒如黑水晶澄澈的双眸还带着氤氲的水汽。
那是一眼过后便再也无法忘却的丽景。
雪色平坦的小腹下是那从未有人...触碰的...神秘领域?!
床单上那一摊猩红是那样异常的扎眼...
“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日清晨...
少女的悲鸣响彻在公馆的上空,惊起一排飞鸟。
久久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