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
「陽平...。」
正當我和陽平深情的對望時,紅色幕簾帶著鐵架突然掉下來。
「危險!梓!」還沒來的及反應時,陽平就將我撲倒,也在這個時候從危險中脫困。
「梓喵!」
「痛痛痛...,陽平,沒事吧?」我回過神後隨即關心陽平是否有受創。
「沒事,但這到底是...?啊...。」在鐵架上疊著一位中年男子,還沒看清楚發生什麼事時...。
「啊!!!!」在場的所有女生隨即尖叫,這時明將我牽起,用手摀著我的雙眼,似乎不想看到我眼前的情況。
「大家不要慌張!冷靜下來,小晶,去叫警察!」陽平緊急的將場上的觀眾進行安撫。
「啊...,嗯,我知道了!」小晶採納了陽平的意見,跑出去找了老師報警。
「對不起,梓,剛剛真是抱歉。」陽平的手漸漸離開我的眼前,而且迅速的將手上的紙巾蓋住那位大叔的眼睛。
「這是...!?」我嚇了一大跳。
「這是他殺...。」陽平冷靜的說。
「不會吧...這裡居然...。」我整個愣在一旁。
不久後,警局的人來了。開始對這個事件做了調查,這時在警官的背後,走出一位面具男子。
「坂井正隆,48歲,櫻高學務主任。採集指紋,做核對的動作,以及去叫檢察官快!」看起來階層較大的警官開始命令著手下進行採證。
「目暮警官,這是他殺錯不了。」面具男說。
「你是...?工藤老弟啊!?」那位警官嚇了一大跳。
「喔不,在下木下任,新一的學弟。」面具男將面具摘了下來,這不是上次跟杏小姐來陽平家裡吃飯的人嗎?
「那個...,這位男子好像是跟鐵架一起掉下來的。」陽平說。
「這麼說來了話,犯案現場就是這舞台的正上方囉?」警官搔了搔自己寬大的下巴說著。
「難道是預計謀殺嗎?」這時,律前輩從我身後冒了出來。
「哇啊!?律前輩...?」
「預計謀殺?什麼什麼~?」唯前輩天真的冒出頭問。
「預計謀殺就是,先將被害人殺了,然後再吊在鐵架上,等到時間一到自動掉落在這。」
「那...,這個到底是...。」這時紬前輩也參了一腳。
「紬前輩居然最為投入!?」我愣了...。
正當我們正百思不解時,佐和子來到了現場。
「好好,到此為止。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佐和子道。
「喂...。」律前輩愣了。
「你們亂插手了話會消滅證據的喔!」
「喂喂喂...,這老師到底...?」警官覺得很奇怪。
「是妳在亂插手好不好!?」律前輩來了個好久不見的吐槽。
「我是名偵探 愛睡的佐...。」
「不要做無聊的模仿了,傻子!」律前輩可真是臉冒青筋...。
「呀~!我本來不想亂入的。」
「那你來這做啥?」任先生問。
「不過我已經知道了呢,誰是犯人~。」聽到這句,目光焦點全注視著佐和子。
「咦!?」
「那我就速戰速決,不吊你們胃口。」
「犯人就是...。」這時,佐和子推著眼鏡一副很專業的模樣。
「嗯...?」
「你!」右手強力指著木下任先生。
「我是高達...我是高達...。」任先生整個無言,嘴巴如機器般說出了"我是高達",原因不明。
「不,好像不是啊......。」佐和子露出了令人作噁的"可愛式撒嬌"說。
「這傢伙到底是...?」警官傻眼了。
「犯人就是你!」指著在一旁自High的宅男說。
「△(け)△(い)△(お)△(ん)賽高!!!咦?叫我嗎?」轉向這邊意思不解的問著。
「是...是嘛...那麼...。」
「喂喂...,你鬧夠了沒...?」警官在旁快受不了了。
「犯人就是你!」目標轉向在一旁親熱的情侶。
「現在我們是在一起的吧...?」
「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我不一直跟你說過嗎?」
「犯人就是你!」這次指向了在大體旁正哭喊死者的家屬。
「我連一個老伴...都救不了......。」只見那個大嬸拿著手帕在那邊猛哭。
「喂喂...。」
「犯人就是你!」這次根本就是在亂猜,手指居然指向了澪前輩。
「身體好熱...,心臟快要裂開了!!」律前輩在澪前輩身後OS。
「啊!?」沒膽的澪前輩當場嚇到呆住。
「○○你個××,請別擾亂現場作業!去去去!」警官正臉冒青筋的請佐和子推離現場。
「咦~~!?」
「父親,不會吧...!」在大門後揹著書包火速趕來一位男子,激動的說著。
「悠二,跑這麼快我跟不上啦...!啊...,伯父大人...。」隨後跟了一位嬌小的女生,有著烏黑的長髮,與那位男子站在門口愣住。
「你可趕到了...,悠二,這位是你爸爸吧?」警官道。
「為什麼...,老爸...會...。老爸!」悠二帶著憂傷的淚水,飛奔到死者前面。
「為什麼...伯父大人會被殺掉...?」只見那女生跪在地上,眼眶的淚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好,再回到剛剛的話題。」律前輩原本正看著她們一家子傷心的模樣,隨後頭瞬間轉了回來。
「喂...,也轉換得太快了吧...。」
「這個的確有可能是預計謀殺,但還是要等驗屍報告出來才能辦定。」任先生說。
「還有一個路徑。」這時,紬前輩點一下頭。
「嗯?」
「就是廣播室。」
「廣播室!?」在一旁的人驚訝的說。
「廣播室,就在幕簾上右邊的小房間,也就是三樓最角落的一間...。」
「喔...,這我大概了解了。犯案地點可能就是在那。」我想了想,手一拍。
「我們到那邊看看吧!」一夥人跑到了廣播室。
「就是這裡了...。」律前輩打開了廣播室的門,裡面昏昏暗暗的,什麼也沒有。
「這裡...?」我歪了一下頭。隨即燈亮了起來,是紬前輩開的。
「啊...,你們看窗戶!」陽平指著前方破掉的窗戶說。
「窗戶...,是破的...。」律前輩說。
「而且還有一些螢光反應。」任先生用手遮了一下玻璃碎片,跑出了微微的亮光。
「這麼說來...,這個地方果然就是...。」大家同時帶著驚訝的語氣說。
「目幕警官,我找到了有關這犯人的行蹤。」說這句話的人是上次在阿虛視窗裡的那位女生,涼宮春日...。
「妳是...?」
「我是克不列顛尼亞帝國第13區SOS線上指揮隊隊長,涼宮春日,未來人。」春日拿著手上的光碟說著。
「喂...等等,你說你是未來人!?」律前輩傻了眼。
「這小丫頭還真的挺會捉弄人的...,快說,是哪一部派來的?」警官聽了他的說法自然的回春日那一句。
「先不說,我們先來介紹犯人長相以及他詳細資料。」春日將手上的光碟在空中畫了一個正方形,螢幕隨即跑了出來。
「目暮警官...,這女孩可不好惹...。」任先生小小聲的說。
「總之先看看她有多少本事。」警官回了任先生。不久,螢幕跑出了那犯人的資料。
「法利亞格尼(フリアグネ),外表是世上不存在夢幻般白衣美男子,有“獵人”之名...,是個專門拿撲克牌的專業殺手。」
「那他為什麼要殺...,主任...?」我問,隨後春日的後面走出了一位女生。
「因為他是"火炬"之一...。」認真一看,是剛剛跪在地上哭的少女,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
「"火炬"?」大家一絲不解的問。
「火炬,トーチ,torch,Tochi,意思是被奪取“存在之力”後用所留下的存在作成的代替物。由於在消亡的瞬間會造成世界的扭曲,為了避免讓火霧戰士察覺,“徒”要將人做成和原來一樣的火炬來反映世界當前情況,將存在與消失給予世界的衝擊平衡。在消耗殘存的力的同時,人與周圍的關係,住所,身份,存在感都徐徐的失去,到達了誰也無法阻止的時候就消失了。隨著這個的消失,火炬所有的痕跡都被消滅了,變成了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春日以光速般的速度查了電腦,隨後做出解釋。
「所以...,妳的來頭不小呢!」春日笑著。
「...!?」大家當場傻在那。
「我說的沒錯吧...,炎髮灼眼的殺手...。」春日帶點陰險的眼神說著。
「咿~!?好...好帥的名稱!」在一旁的唯前輩下了一跳。
「看來妳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腳色呢...,未來人。」女孩道。
「這...這裡也好帥!」唯前輩到底在興奮什麼啊...?
這時,一張貌似撲克牌的紙張朝我們射了過來。
「看來我們中計了...。」春日道。
「哎呀哎呀,看來這裡的美女不少嘛~!」在我們這群的中間冒出了一位身穿白衣西裝的男子。
「你是?」春日問。
「法利亞格尼(フリアグネ)!!?」
「喔哆,想必我也不用自我介紹了呢。」
「把伯父的火炬還來!」女孩眼神一瞪,髮色以及眼色瞬間化為炎紅,身上披上了披風。
「妳...,炎之女神!?」陽平看到女孩的變化後驚訝的說。
「以一個中級火炎訓練生來看,可真是看對了呢。」春日笑道。
「妳就是...,灼眼的夏娜!?」陽平這時想起了那女孩的名稱。
「她項鍊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紅世魔王"吧?」律前輩道。
「律前輩也知道!?」我不禁吐了嘈。
「夏娜君,妳確定要在這打起來嗎?」法利亞格尼陰險的笑道。
「正合我...,嗯?」當夏娜正要說時,春日拍了她肩膀。
「在這打起來可都是違法的,要打請至亞空間打。」春日道。
「說的也是呢,因為這裡都不是"火炬"呢。」法利亞格尼道。
「好,兩方請至SOS特設亞空間。」這時,法利亞格尼與春日腳上冒出符號。
「警官,犯人我就帶走了。」春日達。
「喔...喔...。」警官看傻了眼。
「夏娜。」
「悠二...,對不起...。」夏娜自言自語後,隨即跟上春日,與犯人消失在眼前。
「好,到頭來犯人自投羅網,沒什麼好高興的。」律前輩道。
「這種事是用來玩的啊...?」我吐了律前輩嘈。
「好,有什麼事情再叫我吧,目暮警官、陽平,還有春原夫人,小生先告辭了。」任先生說完,自己戴上了面具,走出了櫻高。
「哎...?我才不是什麼春原夫人呢~~!」聽到剛剛任先生的話,愣了一下。之後激動的對著他吐了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