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叶衍房间的门被凛月轻轻推开了，而此时叶衍正坐在窗户边发呆。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那所谓的几大殿究竟是什么了吧。”凛月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问道，“之前你告诉我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邪教，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叶衍苦笑两声，“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一件事，之前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确定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知道了吗？”
“不知道。”叶衍拿起摆在旁边的酒杯，轻轻的珉了一口，“可以确定的有几点，第一，从那所谓主上对一个殿被灭却无动于衷来看，这所谓的几大殿也只是杂鱼罢了，第二，可以如此轻易的驱使圣域魔导师，说明那所谓的主上绝对是法神级别的强者，第三，我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突破桎梏，则说明他至少也是和我同时代甚至更早的强者，第四，既然他可以活下来，就说明还有其他人可以通过相同的方法活到现在。”
凛月点点头，“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和我一样以神器的形式存活下来呢？”
“这也不排除...”叶衍也是点点头，“但是我依然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在没有强力契约者的情况下依旧能有法神级别的实力的神器除你之外寥寥无几，在除开已经陨灭的，剩下的基本上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
“这也没错...”凛月皱着眉头，“但是...你能活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现在奇迹这么廉价吗？”
“这也是我觉得担心的地方，”叶衍将杯中的酒喝光了，“这片大陆的人做不到，但是不代表其他位面之人做不到。”
“其他位面？真的存在吗？”
“不知道，”一瞬间，叶衍的情绪变得十分低落，“师傅在陷入疯狂前一直在研究其他位面，在她遗留下的众多资料之中，也勾勒出了一个众多位面同时存在的假设，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她疯狂之后的诳语还是疯狂前的惊人发现。”
凛月沉默了好久，“我没有见过你师傅，你能告诉我...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她是一个总是带着自信笑容的傻瓜，明明是个笨蛋，却总是喜欢逞强，稍稍一激就会急得跳脚，任性得要死，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却从孤儿院收养了我...”回忆起过去，叶衍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好一会儿，回过神的叶衍苦笑了一下，“抱歉，一不小心可能弄得连你心情也压抑起来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叶衍继续说道，“回到之前的话题，这一次我攻击金曜殿只是为了测试这所谓的几大殿究竟是什么定位，如果能找出幕后之人就更好了。”
“懂了，”说完，凛月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这次算是原谅你了，下次如果你有事情敢瞒我...”
叶衍笑笑，不管凛月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总之使气氛变得正常了不少。
“我先回去了。”凛月说完，离开了叶衍的房间。
而叶衍则依旧坐在窗边，不知在想着什么，而今晚的星空，却是格外的明朗。
（开单章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