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物变得平凡了起来,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带满了新鲜感涌入潇佐光的双眼,这一物让他觉得异常稀奇,而另一处却让他感觉更为深刻,高大的楼层建设的十分遥远,潇佐光还是十分庆幸自己所在的住宅能够有这种异样的和谐。
“叮......”
“少爷,到了。”管家松开了兰博基尼的方向盘,这黑色的兰博基尼一如既往,将那黑色的门化作了虚无,潇佐光背靠着这舒润的坐垫便是慵懒的踏去右脚,希望能够用双腿细细的咀嚼星星点点下方的大地,让潇佐光能够快速的融入其中。
“呜呜!”
“哒!”潇佐光一蹦跶便是向着兰博基尼后方靠去,此时此刻搬家公司也不由自主的到来了......“就是这间吗?”管家点了点头,兰博基尼也顺势合并上了车门。
“大伙开工!”四五位蓝色衣服的男子奔上奔下的搬起一块块家具便向着这看似令人感慨的矮小房屋内搬去,潇佐光带头看着自己的民宅裸露在夜色下的美貌,内心有一种气想出却又出不来,就像是被诗人折断过后的鸳鸯期待黑夜。
“少爷,新家要住得惯啊......您也要注意饮食。”管家任然放不下这一脆落的心,宛如是暗示别人自己在举起无助双手,潇佐光见证这只有几平方的房间中,他能够肆无忌惮的述说自己的自由,而搬家公司所抬出的一块吉他略过了潇佐光的眼瞳,手指的颤抖难免逃脱不了眼神犀利的管家,管家不禁便是摆了摆头,潇佐光的东西本不多,只见得搬家公司在卸下最后一木箱后则是上了车,与之前的方向逆着行驶离去。
“少爷。”管家吆喝着,头冠犹如犯人般的低了下来,白色的手套任然不脱去,潇佐光微笑而过,挥了挥手便是意识他离去,管家没能说什么,只能够附和其意进入了这黑色的兰博基尼内。
管家的右脚没有踩踏在油门上,而是犹豫不决,路本小,街道上却没有任何的人影,兰博基尼上的老人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是摇下车窗喊道:“少爷,明天是七月七号......”
“这么快。”潇佐光顿了顿,没有回过头,随着这“黑色的巨兽”远离去,从此,这个夜晚十分的安正了下来,倒是庄严了黑夜,不知如何是好的潇佐光便进入了这广大的房,去见证自己的新居。
一串诗句“清明时节雨纷纷,一枝花儿送故人。”虽说七月七并非是清明节,但潇佐光倒是编的十分贤惠,但潇佐光不会对着这句诗而尽情欢快,明天他要去见一位故人,他的母亲,潇佐光记不住爷爷的名字奶奶的名字,谁都不记得,只能够记得起爷爷姓潇,自然此事是皆知的,也是常识,但奶奶的话,他绝对想不起来,十年二十年,他一律如此,由此,七月七则是潇佐光母亲丧命的日子,潇佐光可不信清明节,他只在七月七提着花,走上令人心酸的崎岖山路,最后送上一枝皙白的白百合......
只不过,他的母亲,一手抚养他到大,虽说那时潇佐光只有懵懵懂懂的感悟,童真满满,但潇佐光往往忘却不掉这深藏他心底的千古罪人。
那让他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的人,他父亲——
潇佐光不知道该如何怪罪当初,好比是一个孩子上课看见别的孩子摔倒了,却一定要怪罪老师一样,因为这是老师的课。
“也罢,不多想。”
这喃喃过后夜色更是黯然了起来,路边的灯将黑夜烫破了个洞,居然连同月亮也一起和星星藏了起来,夏的雨,磨掉了尾巴,然后就不再有什么搞笑的雨落了,雨下了等渲染伤痛的描写。
盏盏街灯照耀的十分艳美,在各自的领域攀比谁能够唤醒遥远天际的星星。
在孤寡的领域下,潇佐光能够放肆占领整片领域,潇睦荷也是够“义气”,果真是将潇佐光的房间搬来了,连一块粉尘的位置都没有错,也没有违背他背负着的称号“完美主义者”。
潇佐光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原谅这种完美主义着,否则就要给别人笑着说自己太相信童话的结局了......潇佐光顿了顿,从衣柜后摸出了自己所收藏的吉他,如今是多么耀眼?仿佛是被潇佐光独自一人唤醒的星辰。
从潇佐光懂事时潇睦荷则是告诫他:“上帝是不会给人类翅膀,也就是这样,人类用梦想去飞翔。”
很快,潇佐光补全了这句话:“上帝是不会给人类翅膀,也就是这样,人类用梦想去飞翔,但也不必要去追逐远方的星星寻觅遥远的安慰,因为那只是一颗比较远的石头。”
这种完美主义者怎么能够受得了这种批判?可惜潇佐光没有告诉他,好东西有时候需要独享,潇睦荷没有权利得知,潇佐光也不会告诉他,毕竟潇睦荷是靠着这东西度过爷爷刻苦的考验,不过潇佐光习惯了重头来过。
“噔——”
只见潇佐光勾起二郎腿,民谣吉他那月牙沟紧紧扣在了大腿上,右手无力般的挂在了那名谣吉他的“啤酒肚”上面,手法生疏但却十分基础的弹奏起来,深黑的夜下便独奏起优雅弦声。
星星这时候探出来了头,笨拙的月亮歪头歪脑露了半个球,还好云翻涌成韵。月亮方才能够探出头,不过嚷嚷的街上,所有路灯在争论,月亮,是谁唤出来的。
追随着微风,吉他被搁在了一旁,在锋芒的时分,潇佐光睡的犹如小孩般的安详,在他的世界从来就没有一个角落是他希望的地方,倘若将现在的时间媲美入他的世界,那么,这一次就是灿烂绽放的烟火。
可悲的街灯任然喋喋不休,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奖励,但只有黑着的街灯知道这些东西有何价值,有何可笑性,有何争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