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双剑不断地挥舞着,撕开一个又一个肉体。鲜血飞溅着,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
即使是如此,我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不清楚这究竟是我的心原本就如寒冰般冷硬;还是这双眼睛的冰冷封住了我的心。
“给你们一条生路!要么从此改邪归正,要么就被我的双剑封结!”
剑指敌人,绝对的命令必须服从。
“当...当...当.....”
这是敌人的武器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的反抗就是无意义的,即使是面对着拥有如同外挂般的实力的我一个人。
他们的意志早已被我的寒气所消解,唯一支撑着他们的只是那简单的指挥官的命令罢了。
“你们在干什么!捡起武器继续进攻啊!”
在这群林贼的后方,一群圣殿骑士簇拥着一个肥胖的贵族朝我们走来。真没想到,连贵族都会跟林贼他们联手。
“一个恶心的肥猪。”
“你....你说什么!”
耳朵还挺不错的。
“我说你这头恶心的,满身漏油的肥猪!”
听完我的话后,那个贵族激动地颤抖着身子,脸憋得通红。
“可...可恶!有种再说...说一次!”
“砰!”
“唰!”
“呜哇..唔..”
“说几次都行......肥.....猪..”
他四周的圣殿骑士无声的倒在血泊中,抽搐着,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死亡。而我的剑刃已抵在肥猪的脖子上,鲜艳的红色液体如涓涓溪流般顺着脖子留下来,与汗水交融在一起。
在这只肥猪看来,刚刚的我如同瞬移般来到他的面前,然后几道剑影闪过,他的骑士们无声的倒在地上。这种如同发生延迟般的剑技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
但此时的肥猪,早已没有闲心去惊叹一下了。
“说吧...为什么会和林贼联手?”
“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那就看看你的右手。”
“右手?啊!!!!”
就在他说话的那会儿功夫。他的右手被我瞬间削去,不带一丝痛苦,但同时为了不让他失血过多,用冰封住了伤口。
“下次就是你的左手。”我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原本冰冷的视线里透出一丝怒火。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
“恩。”
“其实是查尔斯公爵找到我的。”
“查尔斯?”
整个海德鲁公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海德鲁内阁军机大臣,同时也是国王的叔叔,拥有绝对的领导能力,即使是被现人称颂为仁君的国王都会隔三差五的去请教问题。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林贼扯上关系呢?
“骗我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绝对绝对绝对没有!”
反应真是激烈,不过这样看来确实是没有问题了。
“那么那位公爵大人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呢?”
“一个密卷。”
“列车里?”
“没错,在专用皇族贵宾厅里。是从西诺斯昂圣教秘密转送到海德鲁教廷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密卷?”
“听说是从上古时期封印下来的恶魔之力。”
“......有趣。”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能不能放我走了?”
“不错,走吧。”
说完,我将抵在他脖子的剑挪开,起身让出一个位置。
“谢....谢谢。”
肥猪说完就飞奔似的逃离了现场。
《为什么不杀他?》
为什么要呢?
《这种人渣留在世上也没有用处。》
呵呵,我不杀他,以后也会有人来杀他的。
《是吗?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我也无权干涉。》
感谢配合。
《怎么样?这种力量。》
很强大,但却让人感到害怕。内心如同结冰般平静,没有丝毫感情的起伏,就如同被施以静谧术的人一样。
《这只是短暂的效果,过会儿你就会恢复情感的。作为给予你力量的人,我们现在是共存的关系了,你死了我也会死去,所以我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我该说声谢谢吗?
《随你的便,还有你也该回到那群人身边了吧。》
恩。
收鞘,环视,一大堆尸体引入眼帘。
“打扫一下吧。”我对自己说道。
“寒冻....
四周的气温骤减,尸体也被一层红色的冰所包围。
...灭”
“乓...”
如同破碎的玻璃般,冰与尸体化为结晶随风飘散,在太阳的照射下辉映着耀眼的光芒,十分美丽。
“愿神能宽恕你们的罪行。”
同时宽恕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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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诺曼他们身边时,发现已经有不少的血红十字团员赶往这里增援了。
令人庆幸的是,没有人员死亡,只有一小部分人受到脑部冲击,处于短暂的昏迷状态。
“你去哪了?”诺曼这样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不说那个魔法那么厉害!我还在厮杀的时候就被冲击给震飞了!好半天才醒过来!”
“啊咧?啊!真是抱歉。”
“抱歉你妹啊!你必须给我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工伤费等所有赔偿资金!”
“没有。”
回答的还真是干脆啊。
“诶,羽夜兄弟,实在是抱歉。”阿诺金再次充当和事老,调节这里的纠纷。
“也罢,看在阿诺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扯了。”
其实原本也只是开开玩笑,并没有真的说要求他们的赔偿。
“诶?塞琳斯哪去了?”
“帐篷处。”以冷漠著称的卡尔流斯竟然主动给我回话了!
“卡尔流斯,你没发烧吧,竟然说话了,难道神要给我们降下惩罚让我们全部灭绝了?”一旁的阿诺金惊奇的吼道。
“轰!卡嚓!啊!!!!!”
突然天空的一处地方黑云密布,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几乎是瞬间打在了阿诺金的身上。
神之音:姓阿的,别给我到处造谣,诋毁我的形象!
哪来的神的说?
“那啥,我就先走了。”
朝诺曼挥手道别,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抽搐的黑色矮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朝敞篷走去。
“塞琳斯,塞琳斯在哪啊?”
一边挨个寻找着,一边念叨着她的名字。
“诶嘿嘿嘿,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知道了。”
我了个擦!什么年代了还用这老套的话!
“你个...混蛋!要不是我....没有力气早...早就把你烧死了!呜....”
好熟悉的声音,不过把她弄哭的人可是死罪啊。
“来啊,来啊,快来啊,哥哥我最喜欢被烧了。”
还是个M啊,新发现啊。
“喂。”我快步移动到那个混蛋的身边。
“什么啊?打扰本大爷的兴致。”
“死去吧!”
我抽出双剑,用剑柄猛地砸向他的脑袋。一击致晕后继续对其拳打脚踢,场面可谓是惨不忍睹。
等打完后,才发现他的身上绣有血红十字团的徽章。
我说,对着同事出手算什么男人啊!
“羽....羽夜...呜...”
瘫倒在行军床上的塞琳斯不住的抽泣着,晶莹的泪珠打湿了她白皙的面庞。可恶,让她哭的人都不得好死!
“没事了,没事了。”
我一把抱住她,将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金发。
“好...好怕..呜...没有人....”
“放心吧,我在这里呢,不用怕了。”
《好感度提升50》
这什么东西啊?
大约10分钟后,塞琳斯停止了抽泣,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红着脸,咬着嘴唇,样子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宅男独行者前辈!我领略到了,这就是萌吧!(某宅男前辈:阿夜!good job!)
接着,我将视线从她的脸部移到了身上....移到了身上。
我说,这究竟是什么剧情发展啊?
可能是由于刚才的挣扎,塞琳斯的衣服从衣领处敞开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黑色蕾丝内衣....黑色蕾丝...内衣..小裤裤...等等等等等!我在想些什么啊!我这不完全成一个糟糕大叔了吗?!(V子:噗...谁知道呢?)
“椅...腐。”
由于紧张,连语调都很奇怪了。
“椅腐?”
“衣....腐。”
“衣服...衣服?”
终于听懂我的话后,塞琳斯将视线转向自己,脸唰的一下红了。
好快!0.001秒。打破吉尼斯世界记录啊!
“变......”
啊?什么?
“变态!还要看我多久啊!”
砰!
漂亮的直勾拳正中我的脸部,将我击出10m远的地方。明明是个法师啊!近战伤害比战士还高!
“你个色狼,混蛋,无耻的变态!看我的胸部看的那么入迷!太差劲了!恶心的垃圾啊!”
喂喂,黑色蕾丝什么的我才没有看见啊!(V子:神马都是浮云。)
“变态!滚啊!”
就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不断地朝我这里扔东西,让我看看。
纸团,梳子,枕头,鞋子,剪刀,盔甲,钉锤,长剑。怎么越扔越危险啊!
小孩子可不要用刀啊!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啊!真真正正的会死啊!!!!!!!!!!!
(V子:场面过于残忍,请带小孩的顾客自动让行,谢谢。)
“我说,诺曼,刚刚我究竟度过了什么啊?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不不,什么事情也没有。”
“可疑。”
虽然实在是无法想起刚刚的事情,但一定十分悲惨吧。我内心坚定着这个想法的同时朝列车走去。
那位V君又问了,我去那干吗?
老大,知道了密卷后还不去拿就是你的损失啊。
封印着恶魔之力诶,一定很带劲的!
不过事先声明,这绝对不是偷窃哦。
悄悄挪动着身子,躲过血红十字团员的视线,很顺利的潜入到贵宾厅里。
正如那只肥猪所说,一个保险箱被放置在一个过道的尽头,那么那个密卷肯定在那里了。
由于刚才的骚乱,原本用来检测的红外线扫描器已经坏掉了,使我十分轻松地径直走到保险箱前。
我不是盗贼,不会所谓的开箱绝技,所以对于这种保险箱,就必须加载一个暴力开箱的MOD....不,是强行开箱。(V子:咳咳咳,最近龙腾世纪玩多了)
“寒冻灭”
瞬间,深色的保险箱被红色的冰所覆盖,一种奇异的红光闪过后,红冰和保险箱一起化为碎晶,而密卷则完好无损的掉落在地面上。
我是一个有前途的盗贼。我深深地意识到这一点,也许以后不好混了,就去当盗贼算了。
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密卷,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游走在全身。
《不祥的预感。》
什么意思?
《这种力量,很熟悉,但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管怎样,我先收起来自己研究研究。
《不,最好不要,我很确信,这种东西会反噬你的心灵的。》
真的?
《相信我,这种东西就连我也不好搞定。》
明白了,那就放回去吧。
临走之前,不安的转过头看了那卷轴一眼后,才离开了列车。
不过事实上,在我放回去的一瞬间,一种微弱的刺痛感传入我的大脑。
也许是不小心被什么划到了吧,毕竟光线也比较弱,也看不清楚车内的情况。
带着这种说服力较高的想法,我与诺曼他们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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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开......始.........吧”
名为大恶魔的巨龙,在漆黑的内心世界里狂妄的咆哮着。
世界的走向,将会变得异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