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把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不知怎么,我想起了这样的诗句。“是啊,弦断有谁听?”
我的思想里总有某些禁忌的东西,不能触碰。更加不能公诸于世。我曾经做过一个比喻:我的表意识是一名狱警,我的潜意识是监狱里的犯人。而整个的我就是这包括了狱警和犯人的监狱。现在想想,以前的比喻还不错,有点现代主义。这让我想起了卡夫卡。
“卡夫卡”在捷克语中是乌鸦的意思。卡夫卡的文章与乌鸦有某种共性----都似乎有些神秘感。卡夫卡的文笔很闷,我读他的作品时几乎受不了,胸口疼。我认为,卡夫卡的闷因为他的孤独,总把自我的一部分闷在心里,至于闷在心里的原因让我想到有关心理学有关性的某些东西(比如俄狄浦斯情结)。这样就造就了他的绝对孤独----当“真正的自己”袒露出来时,没人认识。嘿,这和我的监狱说有点像。
卡夫卡是纯洁的,因为他不愿袒露那一部分“真正的自己”。卡夫卡是失败的,因为那一部分“真正的自己”不能在人前袒露。我怀疑卡夫卡的罪恶感来自于这“真正的自己”,他称此罪恶感为“原罪”即“天生的罪”。在自己的作品中卡夫卡总是竭力掩饰它本身的的“原罪”,不告诉我们这“原罪”是什么,反而更加热衷于承认自己的“失败”,自己有多失败。我想这也许是卡夫卡的风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