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访

作者:实习人偶师 更新时间:2010/12/13 16:53:26 字数:0

高等的生物拥有杀死低等生物的权利,这一自然界的不二法则却被人予以否定。在各方面的人类伦理文化中,最重要的是对于弑长者的严厉惩戒。人类长者最恐惧的事情就是被后来者代替,于是千方百计地对年幼者制订各种限制。甚至在希腊神话中,很多时候长者不惜杀掉自己的后代以保住位置。如果这样去考虑,人们告诉你这样对、这样不对的原因真的是在为你着想吗?还是单单是你这样做他们会很满意?制订这些是非对错的时候,其实本质跟勒索行为一样。无非是你这样做我会怎样对你,这样子来限制你。如果,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内,你的能力致使你可以杀掉另一个人。那么杀掉他的你有错吗?你杀掉他之后遭到的惩罚算什么?他明明也有可能用以上的思维思考,然后杀掉你的。人之所以为杀人是件错事,是因为怕自己被杀的孤岛群侯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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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夏天格外的闷,仿佛全世界都被扔进了一个大烤炉里一般。也许还是离圣洁的火焰有些距离,这里的尸体只是一点点腐烂在空气中罢了。。。。。。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们学校学生家发生一起恶性灭门事件,凶手当场落网。就是那个学生,用学校实验室里盗来的氰化钾混入家人的晚饭里。不巧的是那天正好吃火锅,随着家里人一个个中毒倒下,火锅被扣翻。里面的炭火和炽热的火锅让现场充满一种人肉BBQ的感觉。犯案的女生,很淡然的看完这一切后报警自首。

最后审讯时女生说出了动机,跟男朋友分手了很烦。于是原本和睦快乐的一家就这样以炮制般的尸体状态死去。我没有见过那个女生,她似乎没有到过我办公室来,但有这样的事件发生在我身边还是感到全身发冷。更想起了几天前小雨用铁丝穿过流浪动物耳洞的情节来了。那天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我按住雅美的嘴,保证小雨没发现我们情况下悄悄撤走。并在今天,体检前的三天。代替因要参加表哥婚礼的史老师对刘小雨同学进行家访,可以的话我要好好找小雨谈谈那件事。

雅美是个很聪明的女孩,虽然那天吓得够呛,但始终只字不提那天的事情。在我的叮嘱下也没有主动跟小雨说话。即便小雨她也看出了也许雅美在刻意疏远她,也总比让她发现我们已经知道她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强。今天心情极为复杂,心律不齐面色苍白,手上都是冷汗,这简直比我高中时那场考试还紧张。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有责任感的成年人,这类事情必须去处理以免大事发生。想着想着可能老毛病了,髓质肾上腺素猛增。这使我在不到20分钟将一天的字面任务都完成了,现在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学生。于是打算在校园里逛逛把多余的精神用光然后回来睡个大觉。在自动售货机里买了一瓶地瓜汁后面向体育场坐了下来,毫无干劲地望着女子棒球队训练。

五月初举行的全县中学女子棒球赛里,樱雾中学以第4名的身份进入下个月的决赛,这个是这所以文弱女生著称的中学初次体育上的壮举。校方也很重视这件事,于是宣布组建女子棒球校队,然后请教练制定训练计划。地方报刊上一直刊登着这件大事。以及校长大人拍着庞大的腹部发出的豪言“我校一向是培养全面素质发展人才的地方,多年来于我校不注重体育教育之抨击,今以此成绩予以全力反驳!!我校决定,全面开展女子棒球训练之课程,下次决赛以全县第一之成绩回报家长和同学!!”嘛。。。。那家伙,还是老样子呀。

我一直很喜欢棒球这项运动,看似充满着力量与激情合作与策略。却是身体接触最少的一项运动,互相之间的竞争在于触垒与穿球之间,没有过多无谓的争抢。投手那投球的技术,击球手的全垒打的决心。以及防守方的敏捷与策略都是这场比赛的看点。而然无论多么厉害的投手、击球手、防御团队,都不能靠个人表现得分或在不信任对方的情况下赢得比赛。要是大家都去打棒球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自私的人了,我小时候时常怎么想。之所以这样,我几乎每次校队训练或比赛的时候都会在场。当报刊刊登我校棒球队新闻时,也会仔细去阅读。只是最近感到很迷茫,因为我心目中可以救赎这是世界的运动,被当地知名报刊刊登在首页上。那起灭门案却只是随便在小报上谈了谈,以后甚至再也没有出现过。实在不能忍受那个可以解决问题的东西变为掩盖问题的东西。

哆哆嗦嗦的手指终于叩响了门铃,被一朵小粉色的田园风格的门那边传来了致爱丽丝的音乐。这是一所典型的中产阶级的房子,不大不小却别人羡慕地精心装饰着。玄关的门原本是开着的,我还是礼貌地走到门口敲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门被打开了,是一个穿着围裙的阿姨打开的门。

“您好,你是。。。小雨的同学吗?”

“啊。。。。不。。。不是。啊。。那个。。”混蛋这把年纪长得这么萌犯规呀。。。。

“不是吗?那你是。。。。”坏了,开始被怀疑了,要是在学生家长面前再被看成可疑人物,我真的要跟这个新职业说再见了。勉强挺直了腰

“那个。。。。我姓刘是学校的保健医生兼生物老师,史老师今天因为有事所以我来代替她家访来了。”

“哦,原来是老师呀,快进来。小雨在房间里我这就叫她出来”

进到房间后被安置在客厅的餐桌坐下,不久小雨从房间里跑了下来。看到我先是很吃惊,却还是来来试试的鞠了一躬“刘医生好”

“没。。。。不。。。我是说,你先坐下”“哦。。。。”“那个。。。那个今天天气好热呀”我是白痴吗

“是呀。。。。但这个月份不都是这样吗”

“嗯嗯,是呀。我看你的母亲正在做家务,就先跟你聊一聊吧。史老师给了一些你的情况和让我转达的注意事项”说着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的资料之类的东西

“嗯。。。。。”

“嘛,其实想小雨这样的学生家访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嘛”稍微看了一眼小雨这学期的表现与成绩,我半开玩笑地跟她说

“话说小雨,最近在学校方面似乎不怎么喜欢交朋友呀。”“。。。。。”“虽然这样的问题你可能觉得很无聊,但相比学业我认为你现在更需要重视下,个人情感问题”

“嗯。。。。。。”不行样下去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那就换个方式问问吧“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困难还是压力什么的”“暂时没有。。”“真的么”“真的”

几分钟后,我嘱咐了几句史老师告诉我的话给刚刚做完家务的小雨妈妈,不知不觉中就要出门了。最后,只是这样的结果吗?望着慢慢关上的房门,我站在外面,感受着夏季短暂的夜晚凉风。这时却刺骨地冰冷。

虽然世界上有动物保护协会等热爱小猫小狗的组织存在,但我本身并不是认为残害动物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至少这个年纪的学生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就算了让大家知道了,口头批评下也就完了。也许当时太多余血腥的情节让我冲昏了头脑,学业负担太重,用这种行为发泄下。虽然不提其血腥的情节,也有染病的危险。万一那只是她一时的错误,以后再也不去那里做那种疯子才做的事情,也许让事情这么过去就好。。。。。还是,我怕了什么。我怕被埋怨,或者怕我做的事情是自认为是正确的,却没有帮助对方。也就是父亲常说的“伪善”

当天完全变黑时,我骑着我的山地车回到了学校。去拿我放在医务室的钱包,终于找到时,却听到隔壁医药柜子有被翻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新闻上的事情,全身紧张了起来,手里拿着手电筒慢慢走向黑暗的储药室。晚上进解剖教室为教授拿论文之类的事情在大学经常干,所以相比看到漂亮女孩子,这种时候脑子还是很清晰地。基本确定他的位置,在确定那里面只有他一人,我的手电筒直接找了过去。黑暗中突然一束猛烈的强光打在人眼睛上会是眼部神经传输出现绝对不应期,造成暂时性失明。那人影,立即蒙住了双眼向门逃窜。我跑过去拉住他的手。基本上确定是个女孩子了。打开灯发现她确实穿着校服,水蓝色地头发散乱着。面貌长得很小巧,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立即放开了手。刚刚说到了,我最怕的东西出现了。

“你干什么”被莫名其妙地呵斥了,那股气势震慑住的我迟疑了一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是你晚上鬼鬼祟祟侵入校储药室。。。。。”脸突然凑了过来“我就先告诉你,这所学校的东西我都拿得!!”于是那个孩子。。。。。。当着我的面前,开着灯,明目张胆地翻着药品。。。。。。。。。

“啊。。。。。那个。。。。”“别烦我”算啦,随你翻个够好啦。我确定里面没有什么太过危险的药物,但是要拿走或喝下的话,绝对过不了我这一关。。。。

看着她汗慢慢顺着脸颊流下,我知道她遇到麻烦了。跟所有中学一样,学校保健室的药物就那么几种,而为了让大家看这里施舍多么齐全,每一种药都是不同药厂出产,以不同包装不同名称(比如盘尼西林,青霉素)这样一口气陈列出来那么多所以找起药来也不是那么方便。“喂!我需要抗生素,帮我拿”“你。。。你知道那是处方药吧,还有拜托不要靠这么近”“我看你是不想在这所中学继续当校医了,我爸是PET(家长委员会)会长,开除起来职员可是手到擒来。”“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想试试吗”“。。。。。。”“怎么不说话了吗,害怕了吧,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病了。。。。。”“呵呵,我能不知道我的病了嘛,给我拿点盘尼西林就好。。。。。”“普通感冒的话直接找父母看医生去就好了,你却在这里找药说明一件事。你的症状无法说出口”“你。。。。。。”“别看我这样,却是剑桥大学医学系在校双学位导师。仅仅是20岁取得的,这种诊断我是很有把握的。”“你。。。呵呵,吹牛吧你,亏一小小的校医吹这么大的牛”

“你得的是syphilis;苍白密螺旋体引起的系统疾病”那个女生手上翻弄的药物瓶子落在了地上“嗯,也是就 “梅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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