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们既然是亡灵必然都会把记忆原封不动地囚禁在临死之前那一刻了。
大家复活到当今时代就迷失人生方向了,意识已成了朦胧,正邪尚未知晓,那么我们道路究竟又在何处呢?
仁义侠带着以上这些问题吹响了口哨唤回了其他同伴,他们都是结拜兄弟理应并肩作战,都在抬头四处打量遥望也不知道如今谁是敌人。
“我们怎么到天界上面来了?”
“而且我们武器戒指怎么都不见了,遭贼了吗?”
“还有啊我们怎么都穿着那种裹尸白褂啊,好丑啊。”
仁义侠年轻时候就这样傻愣莽撞的,他假装孙大圣举手遮阴四下打探只发现了这里是天界,在游逛时候还玩世不恭地把那些天使族阵亡了的那些士兵的尸体踢开。
“爸爸,爸爸,爸爸!”
琉璃现在走过来张开双手拦在仁义侠面前不让走,她要认亲。
艾米莉亚也救出了星灯,他们也赶忙过来解释清楚故事前因后果。
蕾欧娜照现在形势来看是要复活剑圣这股势力以此再创泰坦大陆昔日荣光的,为了人类统一,但也会屠戮所有种族。
“别乱叫好吗?”
“你们是谁啊,难道你们知道我们是怎么一觉睡醒就来到这里的吗?”
仁义侠记忆回调到了十六岁所以不记得所有人了,他甚至还觉得琉璃挺合自己口味的想上去捏女孩子下巴调戏,真不是鬼父?
有人英雄救美了吗?
仁义侠听见风吹草动有扭头望向了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
“老爹,住手!”
“我是你的子女啊,我叫星灯,你叫琉璃,你是被外神奈亚拉托提普复活了而已。”
“你人生在世之前行侠仗义在黎民百姓中名望很高,你还被称叫了仁义侠,你不记得了?”
星灯不知道怎么将所有跌宕起伏剧情浓缩于那么几句话就解释清楚令人信服,所以结巴了。
仁义侠在这些人里面只有跟星灯真有血缘联系的,但他却冷笑嘲讽起了亲儿子起来。
“比起这些无关重要的!”
“五剑圣听我命令行事吧,我现在才是当今泰坦大陆的正统女皇!”
蕾欧娜做在外神奈亚拉托提普控制室里面却可以通过魔术投影将自己画面放在地面,她现在从储物戒指里面取出了皇冠当着大家面前端正戴上了,
这个皇冠是泰坦大陆每任统治者都会传承给下一位继承者的,是毋庸置疑的皇者之证。
五位剑圣都是皇帝直接任命管辖的,他们责任就哪怕改朝换代都必须精忠报国死而后已,所以现在望见蕾欧娜直接跪下臣服了。
“她就是杀死你的那个人啊。”
“而我们是日夜思念你的家人啊。”
星灯不敢想象仁义侠竟然发誓效忠于蕾欧娜,这下全完了。
“女皇陛下,请给我们命令。”
仁义侠作为代表带头问蕾欧娜索取任务命令,因为他们都是屠宰专家,要是没有杀人任务就没存在意义了。
“我在想啊,我一直视艾斯兄长为眼中钉。”
“虽然他现在逃到地球那个异世界了但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回来摘掉我现在戴着的皇冠。”
“所以,我想派五剑圣去地球铲除异己,你们实力都是超主流以上的,可以做到吗?”
蕾欧娜收集好克苏鲁系列全部戒指了,所以她不害怕在魔法世界还有谁敢推翻自己政权。
但是艾斯在地球就危险性十足了,因为他可能在组建军队随时东山再起。
“这是关于艾斯和他所有跟随者的情报资料。”
“我把你们五位剑圣所专属的戒指装备都放在棺材里面了,拿出了取回你们原本的实力吧。”
蕾欧娜控制着外神奈亚拉托提普向仁义侠伸出触手,然后嘴巴用舌尖顶出了文件袋。
“啊,我那些宝贝还在啊,它们无一不是我行军打仗最喜欢的玩具啊。”
仁义侠听了之后回到自己那副棺材里面找到了一个小叶紫檀盒子,那里面放着史诗级戒指。
现在五位剑圣穿戴好装备之后都已经恢复到巅峰实力了,他们只是站着那里什么都不做都会不由自主散发出死亡气息,如同地狱使者那般自带深渊恐怖气场。
“喂,女皇陛下,我虽然明白这些榜单上的人都得死。”
“但是你说了这些人在地球那个异世界那边,我们怎么去啊?”
仁义侠装备好所有戒指之后翻看文件袋,然后他问了一句。
“问的好。”
“仁义侠,你面前的那个男人胸口配戴着一个道具手势,生与死的魂渡人。”
“由你,别人不行,把它抢过来灌输魔力启动就可以展开通往地球的虫洞裂缝了。”
蕾欧娜冷笑起来了,她挑衅两父子间自相残杀。
仁义侠将情报文件收起来了,他在向星灯走着过来。
毫无疑问,把仁义侠这些人放到地球将会引发一场人为凶灾。
星灯只能束手无策地望着蕾欧娜操控自己父亲作奸犯科已经非常自责了,他决定不就范,自己发誓保护穿越道具不被夺走是现时为止最好选择。
“小子,你还是将它交给我好了,省得麻烦。”
仁义侠昂头挺胸仰起头颅走着,他蓄势待发已经启动戒指握住了两把陨石巨剑了,一把叫我霸,一把叫绝唱。
芙蕾雅脑髓都震颤了起来,因为她感应到仁义侠那双手血腥程度超乎想象,对方是地狱使者吗,这究竟是送了多少千军万马去死才换来了如今这份冷酷无情啊。
“喂,醒醒啊!”
“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在五十岁时段的和蔼父亲了啊!”
“他现在是在跟你一样长在十六岁时段什么事情都想靠暴力解决的叛逆儿童啊!”
“快把穿越道具给他,不要反抗了!”
芙蕾雅立刻就知道举手投降是好事了,她过来想抢下穿越道具拱手相让以避战。
“不会”
“不奇怪啊,他就是我老爹,他生前已经承认了我是他儿子了。”
“既然他复活了,我们已经说过要一起回家吃团圆饭了,毕竟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啊!”
星灯不过是在极力否认事实罢了,他不断流冷汗而且觉得良言苦口把芙蕾雅压在了后面。
“她是谁,不过她说得挺有道理的。”
“我无所谓的,拜托你们就一起上吧免得浪费时间。”
仁义侠将两把巨剑扛在肩上对敌下达战书,不过两人还在战场上纠缠争执让对手空等。
“我哪有让儿子跟父亲骨肉相残的理由啊!”
星灯在争执之中突然发狂捉住了芙蕾雅肩膀猛地摇晃大喝道。
“我明白你的心情。”
“但是我希望你最后能清醒过来了,你家人始终是回不来了。”
“而那个仁义侠已经再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
芙蕾雅扭过头去避免对视,她已经知道对方已经被愤怒蒙蔽双眼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我不听,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是被你蒙着的。”
“你不要再离间我们让那些来之不易的感情恩断义绝了!”
“你也不是藏在我旁边的杀人魔吗,你杀了多少人,你留下来总有一天会反过来控制我的!”
“我都选择放纵你了,我只求你这次也拦着我了,好吗?”
星灯说完就把芙蕾雅推倒在地上,他自己摊开双手表明自己没有敌意走向了仁义侠。
“我当初望着你背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我其实很想向老爹您终于接纳承认了我说一句谢谢。”
星灯脑浆内将父子昔日所有美好记忆搅成了一团。
仁义侠先是摇头苦笑,他抬头有刹那瞬间露出了锐利眼神,这股杀意从意念之中透出来之后造就了冰封全场大家都无法感应。
仁义侠双手扛举起陨石巨剑狂妄冲刺而来,战士电光火石之间就将距离缩减为了零了。
芙蕾雅危机关头还顾着星灯从地上站起来挡了一刀。
“又碍事,又没用。”
仁义侠冷漠说完就打倒了芙蕾雅,他既然手握两把攻击武器就注定了可以接连攻击。
星灯睁大眼睛让仁义侠挥刀斜砍在自己胸膛剖拉出了一道深刻伤口,他拒绝接受现实,那么这份倔强是否注定受尽挫折创伤直到足以将愿望理想完全压垮的那刻,才能死心呢?”
星灯流着眼泪用双手摸住了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流泪起来了。
仁义侠不经意将眼光望去了星灯脸上的泪痕,他失去了所有记忆理应是狼心狗肺没有负担的,但现在不知道为何心痛了起来。
仁义侠没对星灯动杀手而是转过身去留下了冷漠背影,他知道要是再打下去两人只会互相伤害直到在彼此心灵上都刻下一道无法弥补的巨大伤痕。
他就是我以后的儿子?
所以当我看到他流眼泪那份无助感情也可以让我感同身受。
仁义侠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然后空虚地望向了天空,我也配拥有幸福吗,哈哈哈。
没错,芙蕾雅所言极是,包括仁义侠所有剑圣都是杀戮兵器双手不知道染上了多少鲜血,他们已经不懂得怎样留恋珍惜感情了,世界弱肉强食也容不下温柔。
说不定。
仁义侠在这次复活之后找不到理想救赎,他就可能就会以杀人机器自居下去永远不会流眼泪。
现在,生与死魂渡人被劈成了了两半,虫洞裂缝开启了。
“喂,伙伴们,我们该要启程出发了。”
仁义侠弯腰捡起了穿越道具的一半碎片,然后他豪爽地招引其余同伴过来踏进了虫洞裂缝中,这些时代枭雄踏上了追杀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