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聊了这么久,这是第一句带有严肃语气的话!
“你想说什么!”
“我是她的同班同学也很关注她的情况。自从得知她换寝室后,思晴就变的开朗许多,笑容也变得真实,不得不承认这是你的功劳。
我知道你出于好心在保护她、想让她开开心心,像个普通人一样拥有一个健全的大学生活。甚至加入了我的社团也是认为这是个适合她的团体。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保护是不透明的。她只是在你影响的范围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而在你不能及的地方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吗?大学四年后,她该面对的社会现象总要面对。”
“所以说都是这个社会的错,最幼稚的就是这个社会哈哈哈!”
我试图用玩笑的口气让这黑暗里的严肃氛围变得轻松一些。
“你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她不打算迎合我的想法,依然保持着认真。
“人是脱离不了团体生活的。这话没错。社会也是团体,那么当一个人被排挤出小团体后他依然生活在名为社会的团体里。你看这个转盘的指针。”
转盘已经停下,虽然周围很黑暗但我依然分辨的出指针指向了赦免2字!
“既然能形成团体自然少不了规矩和法则。社会的规与则就像这个指针,它的位置是一成不变的。既然没有成长的趋势可言,社会也就没有幼稚的说法。
你再看指针旁的色块,有的远离,有的靠近,甚至有的遥遥相对。这些色块好比是社会上的小团体它们和指针的距离存在不同程度的偏离。这个偏离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偏见!
社会不会随意的抛弃一个个体,是因为每个个体都有斗争的权利。
要斗争的对象不是这个社会,而是那些幼稚的偏见!
要改过自新的人,张思晴,他们需要的是斗争,而不是你的伪善!”
面对陈梓怡的说教,我很不服气,但也想不到什么话可以还嘴。无可奈何只能沮丧着脸不说话。
“告诉你下,‘洗手间针孔摄像头事件’其实已经解决了。”
“那么罪犯已经抓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到害怕,害怕停到一个自己不想听到的结局。
“没有哦,因为这个事件学生会出手摆平了。说那些装的摄像头都是摆设没有实际功能,认为这只是一起吓人的恶作剧。”
“学生会,这种事情由学生会摆平!”
她站起了身,朝门口走去,站在门前。将自己被幽暗的残光剪裁出的优美剪影展现在物品的面前。很平淡的回答道:
“嗯是学生会,不过不是职教学院的学生会,是校本部的学生会哦。”
“这个和是不是校本部的学生会没关系啊!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交给警察处理,最起码也要老师这种级别吧!”
我表示难以理解,有种想一拍桌子站起的冲动!
“是不是很惊讶?这个学校的学生会居然有怎么大的权力,说摆平了就摆平。那么关于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我们的社团是不是乱来的。
和这个学校的校学生会比起来,他们才算乱来的!”
她甩下了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原本门框上的剪影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昏暗。
原本被我嫌弃的“黑暗料理”现在通通咽下了肚。
陈梓怡对我的说教我仍然感到不甘心。
“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斗争!”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自言自语,我终于想到了一句适合顶嘴的话。
想要发泄的对象刚刚离开了这个房间,回想起自己的今天真是糟糕透顶,外加周围的环境一片凄凉。
我感觉自己真的好惨啊!
站起身准备离开,手机从口袋里滑落!
“哈,呵呵!”
我没有立刻将其捡起,而是欲哭无泪的发出冷笑。
手机被摔成了2部分,不过是手机壳从机身脱落。
我先捡起了手机的本体嘴里嘀咕着“我的大脑组件啊!”
手指感受到机身的背部有划痕!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将其翻了过来。上面被刻上了字,我找了个相对明亮的地方通过银白色的反光解读出
“昨、昨天的事,谢谢你!”
我可爱的萌绘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识了写字还会结巴的。😓
收到了萌绘的道谢,心里很暖突然觉得今天也不是那么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