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对,等等,是凌晓白的关键性证据吗?!”
云攸心淡淡的点着头。
“不想看吗?我这里还有事物哦。”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上又是多出了一本书,那是一本羊皮纸包装的书籍,看上去是似曾相识。
我颤抖的双手接过羊皮纸书,点开泛黄的纸页,书写的墨水早已是把纸页填的密密麻麻。
这并不是自己语录书籍的副本,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日记本,书写每一页有着明显的日期分明,寥寥无几的几个字特意是用绘画的荷叶边分开,给了人一种哥特黑暗的风格。
我并不想看书上的内容,感觉是每一个富有深意并难以捉摸,对于我来说没有用的文字。
如果是日记本的话,有没有把那一天的事情给记录下来呢?
我抱着试一试你的心态将书页往前面翻页。
只见旁侧的云攸心学姐此时此刻也并非在闲着,而是感到好奇的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铭御的身上,似乎已经是预示了与福尔歪坏的胜利
铭御身上一阵哆嗦龇牙咧嘴,但注意力并没有从日记本上移开。
“找到了吗?”
此时此刻的却铭御感到悲息的摇祝着头,停留在他的手夹着书本的中间书本上的纸页已经是完全被撕扯了下来……
“看来你离胜利的确只是有着那么一步之遥的距离了,吃了咖喱饭继续加油吧。”
我的口吻像是在安慰着她,她默默的点着头,可能是我多自作多情的缘故,她面部表情的脸上并没有丝毫变化。
她离开了,化作幽灵的方式。
在之后的不久,我便又是穿起来校服,黑色长袖的外套上穿在外面要忍受不同程度的太阳洗礼,我要赞美太阳,让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就是一个大傻子而已。
同时,我也理解用异样眼光看着我的人,并非不是不理解我是那个高等学校的学生,而是他们知道那个学校里能被叫去补课的人真的是一个傻子了。
我加快了脚步,伴随着腰来的刺痛,每快跑一步都如同刀割一般。
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下巴滴下已经是行成了一条湿润的轨迹,仿佛整个人都要快被融化一般。
糟糕了,腰痛该死的学校到底能不能请一个病假啊。
低沉着头,模糊的眼前竟是出现了一双白皙的双腿,她挡在我面前,整个视线的拉低,我也是随之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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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现在好一些了吗?真的不省人事呢。”
铭御没有说话,面对着的人正是身穿白衬衫休闲服装的凌晓白,黑色长直发系成稀少的马尾正如同一只渴望与人类打交道的小狗尾巴。
她正是用一副担心的面孔盯着自己。
现在的场景是似曾相识,而正是在之前的咖啡厅,感到熟悉的古典音乐声又是传入了自己的耳帘,但柜台上早已不是那个慵懒的服务员。
“话说你并不知道补课也是有假期的吗?怎么这么蠢中暑的不省人事……”
冰袋一直捂着头,的确是对头晕带来了好转。
“这个我也是在好好反省,职业病犯了,什么也会顾不上,另外,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