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
我将Siren和泰哥放到一边,独自一人冲进被暴走神光充斥的房间里面,银光撕裂了我的光罩打在我身上,又被主神的神光化解,金色和银色的神光在我身上交织,作为载体的我并不好受。
即便这样还是忍住疼痛跑到床边,那里有一个被银光完全包裹的人形。
我一把抓住人形的手,人形那模糊不清的脸转向我,嘴巴的位置裂开一道口。
“变态白民,快放开我!”
不是婴儿的牙牙学语,虽然还有些稚嫩的声音,但明显已经长大了。我不知道白羽的成长是这么突然,这是羽化的过程吗?
现在的白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逐渐穿过银光,抱住了里面的人,在金银交织的背景下看见那张好久不见的脸,一时视线有些模糊。
胸前没有久违的触感,现在的白羽是萝莉样子,但可爱的脸已经张开,一颦一笑间散发着让人心动的美丽。
“白羽,好久不见。”
如释重负一样,我吐露出这句话,声音很小,加上刻意隐藏,在我怀中的白羽完全没有听见。
“抱疼我了,变态大叔。”
“我可不是大叔白羽,还有变态这种骂人的词作为女孩子是不能说的,哪怕藏在心里也不能说。”
“知道了,放开我白民!”
白羽挣扎地从我怀里抽出身体,手中光滑的触感一时让我沉醉。没穿衣服,不,应该是之前的衣服被突然长大的她撑爆了。
白羽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手上攥着被子挡住自己纤细的玉腿。
“看够没,看够了就快点给我衣服,羞……冷死了。”
脸色通红的她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对我说,压抑许久的我一时有了正常的反应,由于穿的裤子是宽松的休闲裤,裆部很明显地凸显出来。白羽的眼睛向下移,看到眼前的一幕,变得更激动了。
“变态!变态!果然就是变态大叔!”她把被子扔出来,乍现的春光让我忘记躲闪。我被压来的被子打了个正着,仰面倒在地上。
“白……”
耳边传来的是Siren的声音,一只小手拉起躺在地上的我,将我脸上的被子拿了下来。
屋里的银光已经消散,所以Siren才能进来,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白羽,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原来……”她低语,“原来是这样吗?”
我突然想起画像上的白羽,虽然画工可能差点,但完全看出上面画的和现在在床上的是一个人。除了那双银色的眼瞳和羽翼。
现在的Siren的语气让人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心情很低落就是。
Siren将我扶起,“谢……”我才开口,她已经装身跑开,钻进了浴室,独自一人打开花洒,连衣服也没脱就……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就算我再迟钝也能渐渐感受到Siren对我有种很模糊的感情,不一定是爱情或崇拜,还没完全划清楚,这是青春期的特点。也正是因为青春期“喜欢”这种感情逐渐分化,模糊不清的情况下很容易弄错,所以才会有“禁止早恋”这种极端手段来尽可能遏制错误的选择。
作为没有经验的前辈我完全没资格教育她,这些东西只能靠她自己经过成长而渐渐拨开云雾……
“变态……”
背后的白羽趁我不注意在我耳边说,抢过我手里的被子裹在身上。
“快点给我衣服啊,难道你喜欢这种?”
白羽的性格和记忆中有些出入呢,虽然有些接近高中时的她,但语气明显比那时的她要冷漠得多,张口就是“变态”“变态”的骂,到底我是哪一步养错了?
“是挺喜欢。”
“你说什么!?”
“我挺喜欢你这样子,要不就一直裸着算了。”
“你你你你你你……变态!”她裹紧被子,避开我的视线。
我无奈地摇头:“你要是一直变态变态的骂,我就不给你做衣服了。”
“变态就是变态!”她完全不知悔改地还在骂着,并甩头赌气地说,“不做就不做,我自己解决!”
“先说好,不准穿我的。”
“为什么!?”她伸向衣柜的手停下。
我走过去压住衣柜的门,低头看着夹在我身前和衣柜中间的她说:“我是变态,作为纯洁的白羽小姐是不会穿变态的衣服吧?”
说真的现在好羞耻,明明想把她抱在怀里疼爱,但为了解决她这出口成章的问题,还是忍忍吧。
眼前的白羽头渐渐埋下,“一件也不行吗?”她恳求地问,像只小猫一样。
我的心在跳动,已经快刹不住车了。
结果到最后反而是我妥协了,我背过身离开衣柜,摆了摆手:“拿吧,别真的着凉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照顾你的,竟然说我是变态,真伤我的心。”
“哪有这么脆弱的心……”白羽在后面小声地说,过了许久又补上一句,“真是的……”
心就像要融化一样,出门时,正撞见泰哥,它做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好恶心的表情!”
“什么恶心的表情?”我很“温柔”地抱住它的脖子,“说啊,是我的表情吗?”
泰哥被勒的喘不过气,爪子拍地拼命投降:“错了错了,大哥,神,求您饶了我吧,我上有……”
“不想听你废话。”我放开手,泰哥逃过一劫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我踢了下它,问:“刚刚我的表情真的有那么恶心吗?”
“就跟发春的猴子一样。”
“你还真敢说。”
发春的猴子吗……也没办法,看见那样的白羽怎么可能还和一样保持贤者模式。
她还有多久会长成以后那种亭亭玉立的样子呢?
“猴子!”
“刚没教训你你就开始嘴欠了吗?”
“不是,真的有猴子!好大一只,估计是我见过最大的了!”
泰哥举着虎爪拼命为我指着,我眯眼向远处黑暗看去,看到的是一人大的黑影,那不是猴子是猩猩,但这个时代怎么会有猩猩?
猩猩拍打着结界,想进来的样子。
我打开结界的口子,放这只猩猩进来。
“说吧,你是谁?主神吗?”
猩猩抬起了手,想人类一样站起来:“很厉害嘛!白民君,竟然能猜到是我。”
“除了主神和被给予力量的我以外,我并不觉得还有谁能看出外面设下的那个结界。”
“还是有的哦,还有我们的敌人,白民君还是不够小心。”
泰哥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和突然进来的猩猩互相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敌人?”我疑惑了会儿,但很快想起灼炎部落的那股奇怪力量,顿时大悟,“就是我之前碰到的那些用着可以影响人情绪的力量的那些人?”
“不是哦。”主神否定道,“是他们后面的人,我永恒的敌人主魔。就像黑暗区分光明一样,作为主神的我所有着永恒敌人。”
神与魔,我早该猜到的,有神的话魔的存在不是常识吗……
他用猩猩的脸微笑着:“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神力浓度,羽神的羽化又进了一步是吗?”
“是的。”刚刚还是关于魔的事情,怎么突然就一笔带过问起白羽的事了?
“那些神明你也回收的很好,所以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主神原来一直看着,“什么事?”我问。
他一字一顿地说:“阻止那个部落,不要让恶魔在这个世界成形。”
……